“不愧是你!”
沈娇娇一手托腮,羡慕的看着夏姬。
“江湖上都是爱慕你的人,怎么没个男人看上我?”
冷月一听她这么说,嫌弃的摆了她一眼。
“就你这姿色,也就只有你天虎堂的人肯推崇你,要是换一个人,就看不上你!”
冷月说着就要伸手去倒酒,夏姬缓缓出手,把酒坛子直接拿到了自己的身边,转手就让给了沈娇娇。
眼瞧着沈娇娇豆大的泪珠就从眼中流了出来,夏姬连忙出声安慰:“别听他说的,咱们娇娇姑娘长得这么好看,这天下 流哈喇子了,能从这里排到边境,至于他,我看着全天下可没有一个爱慕他的人!”
“谁说的!”沈娇娇脸一红,悄悄的看了一眼冷月。
夏姬啧啧了两声:“算了,倒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爱慕我,他杀我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爱慕我。不过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蹊跷,我怕去跟踪他的人,跟到了半路就跟丢了,这个人明明中了我的软筋散,一个人是绝对走不了远路的,看来京城里还有帮他的人。”
夏姬话音落下,抬脚就踹了秦花舞一脚。
秦花舞一个不留神硬生生的挨了她一脚。
“你踹我做什么!”
“京城近些日子出了这么多的事,又来了这么多不知身份的人,你是怎么做事的。”
秦花舞撇了撇嘴,又扭头看了一眼冷月,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这人明明是你自己做主引进来的,又是你让人把他带到你院子里去的,这怎么就能够怪到我的头上来呢?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别废话,我想要找到这个人,想知道他在京城的藏身之处,你马上带着人封锁住京城各大小小通道,我倒是要看看他莫非是长了翅膀不成,就这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夏姬缓缓握紧了掌心,心中尤为的好奇。
她算到了所有的事情,独独没有算出有这么1号人的存在。
很显然这个人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否则也不会如此仓促前来,只为见了她一面就这么离开。
“我这就下去安排,不过方灿也听你说了,他的武功在你之上,按理来说我的人是没有办法抓住他的,也仅仅能查到他的踪迹。”
“我要的就是他的东西,我想知道这一次随他来京城的还有没有别人!”夏姬话落。
冷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件事儿你们是不是给忘记了?”
夏姬和秦花舞二人扭过头看着他。
“什么事?”夏姬开口问道。
“你们是不是忘记眼下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京城的人,元烈费尽心思的从边境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能够把承天祈从大牢里救出来,他手中还有不少人马,他若是想要造反,京城恐怕又是一番天地可别忘了,他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是身后还有一个神算子,如果这个神算子动手的话,你们可又要费些功夫了。”
冷月的提醒点醒了众人。
夏姬却不以为意:“区区几个毛贼罢了,如果皇上手里的御林军连这几个人都捉拿不了的话,那这些年,他又怎么可能安稳的坐在皇位之上,又怎么可能如此放心的把兵符交给元烈,又怎会把四大家族当成自己的一枚棋子。”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将军府被满门抄斩,全部死于府内的下场,永远不会忘记,这一个个鲜活的人脸,彻底的定格在了那里。
“元烈不必担心,我们该担心的是他背后的那个神算子,江湖传言,他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我想他的谋算应该很厉害。”
就在几人沉默的时候,房门忽然之间被人敲响。
几个人同时看向房门,秦花舞缓缓出声:“进来!”
随后房门就被人推了进来,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封密信。
“方才传来的信件!”那个人一脸恭敬的把手上的信交给了秦花舞。
秦花舞接着信拆开看了一眼,随后把信交给了夏姬。
“突厥已经接连攻下十城,如果再不动手的话,想来不出三个月的功夫,他们就能够打到京城里来。”
沈娇娇当即坐直了身子:“这怎么可能,这突厥人即便是在野蛮,也不过就几万人而已,若是当地的官府想要镇压的话,是输是赢还说不定,更何况,咱们兵强马壮的,怎么可能被他接连攻下了这么多的城池?”
冷月淡淡的白了她一眼:“大军未定,领军之人也未曾定下,突厥一连进宫,士气越来越重,你以为就靠当地官府里的那几个小兵就可以震慑住这些突厥人,他们是遇强则强,只要他们敢反抗,突厥人就敢进攻,久而久之,官府的人就会败下阵来。”
夏姬紧紧皱眉:“老百姓呢,那些老百姓如今如何了?”
那个人当即站直了身子一脸恭敬的看着夏姬回答道:“回小姐的话,突厥人虽然野蛮,但是却未动老百姓一根汗毛,京城以后不偷不抢不烧杀抢劣,只是让自己的人守在城门口。”
“这倒是奇了怪了,传言中所说突厥人素来野蛮,我倒是想知道这领兵打仗的人是谁?”
“领兵打仗的人?我想起来了!”那个人仔细想了想:“今日传信的人来说,那个人 大有来头,面上带着一具纯金打造的金面具,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不过那个人也只说他大有来头,却并未说其他的。”
“金面具,刀疤,这不就是?”冷月忽然想起一人。
猛的偏头看着秦花舞。秦花舞也想到了那个人,两个人对视一笑。
“你说那个人是狄布?”
冷月笑着点头:“这天下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他带兵严格手下的兵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用兵如有神,短短时间之内接连攻下十个城池,除了他之外,我也想不到突厥还有其他人有如此的能力了。”
秦花舞笑着点头:“那到底就是他了。”
夏姬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难不成这个人还是你们两个人的旧相识?”
“谈不上旧相识。”
冷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了以后,畅快的说着:“不过是有些交情罢了,这件事情我管不了,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管,何况这是朝廷的事,又与你何干,你一个小姐过着清闲的日子不做,偏偏要去管这等子的闲事,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