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尧不舍地抱紧她,“再多陪我一会。”
“都陪你多久了?”苏锦棠摸摸他,“有时候发现你就像个小孩子。”
“我就是离不开你了!”
苏锦棠笑了下。
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真正爱你的男人,就算表面再成熟,在你面前也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傅北尧就是这样。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打理一整个帝国集团,压力比谁都大……
可是遇见她之后,他内心的小男孩仿佛跑出来了。
在她面前,他摘下自己的面具,敛起所有锋芒,拿出满腔柔情对她。
“我真的很高兴,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苏锦棠笑着看他,欣慰道,“我也很荣幸,能被你这样死心塌地,不管不顾地爱着、宠着、在乎着……”
“宠自己的老婆,不是应该的?我也很荣幸,能娶到你……谢谢宝宝不嫌弃,一路惯着、原谅我的臭脾气!”傅北尧冲她露出一个知足到极点的笑容。
“你看你笑的样子,多好看?”
刚才吃醋的样子真的要吓死人了!
傅北尧的笑容变得幸福,满足,又忍不住吻着她……
……
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锦棠听到有门铃声,起身去开。
只见杨继禹站在门口。
或许没料到苏锦棠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此时的她,头发随意散着,脸上还有些红润,显然刚办完事,看起来妩媚动人……
杨继禹一下子万箭穿心,痛得不行。
“谁来了?”傅北尧洗完澡,从浴室里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杨继禹了。
“我来找傅先生。”杨继禹解释道。
“快进来吧~”苏锦棠让开一条路。
“找我何事?”傅北尧也穿着白色的浴袍,此时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一把将苏锦棠抱到腿上,还故意教育,“刚办完事,不好好休息,看来刚才没把你的体力榨干……”
他又旁若无人吻她,摸她。
“……”苏锦棠知道他这幼稚鬼有意做给对面的杨继禹看,只好用眼神警告他,让他消停些,问道,“继禹,你找他什么事?”
杨继禹虽然表面客客气气,但心脏碎裂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保持风度,“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上门好好感谢傅先生,如果不是傅先生的意思,那些专家也不会特意空出时间,上门为家母诊治,我知道那些专家非常难请,我之前请过一次,失败了。”
傅北尧抓着苏锦棠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见她抽回,又拿起来碰自己的脸,亲了亲,对待杨继禹的话倒不以为意,“不必见外。”
其实杨继禹就是找了个借口过来看看,他想知道傅北尧到底有没有为难苏锦棠,不曾想看到这么恩爱的一幕……
“相信棠棠也说了,家母是装病,很抱歉辜负傅先生一片好意,我替家母谢谢你。”
傅北尧玩着苏锦棠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客气。”
苏锦棠知道傅北尧不爱搭理他,只好打圆场,“你来这,珍妮谁照顾啊?”
“她在等你,说是不想看见我,提前把我赶出来了。”杨继禹笑了下,“我刚好路过,所以想好好跟傅先生道个谢,还有你棠棠,谢谢你们牵挂我母亲的安危。”
“应该的~”苏锦棠的话音刚落。
傅北尧的手就顺着她睡袍微开的领子,伸到里面。
苏锦棠立刻拿开,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
“刚才还很顺从,怎么杨先生来了,倒不好意思了?”傅北尧挑起她的下巴,逗了一下,“都是一家人,想必杨先生对我们的恩爱程度早就习以为常了。”
“……”苏锦棠真的觉得他幼稚死了,低声说,“人家还单身,你就别在人家面前秀恩爱了!”
“杨先生是家里的独子,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不知目前为止,有没有钟意的人?”傅北尧的目光肆意落到对面,王者的气场。
苏锦棠愣了,“你想给人家介绍对象?”
疯了吧?
“如果杨先生不介意,我倒可以当一回媒人,为杨先生牵线。”
苏锦棠真的想扶额,这个幼稚鬼加大醋鬼!
人家的婚姻大事,关他什么事?
他怎么管那么宽?
“多谢傅先生关心,我刚继承集团,还有很多方面需要适应,暂时没时间谈儿女情长,婚姻的事,以后再说,不急。”杨继禹很礼貌地回拒了。
傅北尧抚摸苏锦棠的脸,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亲了又亲,“杨先生还不懂身处温柔乡的乐趣,像我和宝宝,每天缠绵床褥、翻云覆雨,个中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在工作方面,会有更多想法和动力,杨先生也可以试试。”
苏锦棠拿眼神警告他,别再说些过分的话了!
“棠棠这么美好的女孩,确实有让心醉魂迷的本事和魅力,你们两人很般配,我暂时没有这个福气,还不没遇到心仪的人。”杨继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容地说出这些话,“既然你们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宝宝,我们送送杨先生。”傅北尧一把将苏锦棠抱起。
苏锦棠的腿,被迫盘着他的腰。
她简直为这个姿势难为情到极点!
“不用了,请留步。”杨继禹已经无法再多看他们一眼,他怕自己接下来会失控,会发狂!
“杨先生慢走,我们就不送到电梯口了,还有些事没办完,对吧宝宝?”傅北尧对怀里的女人温柔一笑,还故意说,“老公刚洗完澡,还可以再来几次。”
杨继禹走后,苏锦棠捶着傅北尧的胸膛,“傅北尧你坏死了!你真的很过分!你知不知道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个幼稚鬼!人家都懒得理你!”
“幼稚又怎样?我拥有他没有的一切!他想得到的,却永远都得不到的你!”傅北尧吻她一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惦记你!”
“……”苏锦棠下来后,都不想理他了,“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
“你不是洗完了吗?”
“刚才没洗干净。”
“……”
……
杨继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层楼的空中花园透气,他解开衬衣上的纽扣。
明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可他觉得胸口憋着一股火,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来!
“都让你别去找虐了。”端木景躺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你知道什么!”杨继禹解开两三颗纽扣,还是觉得烦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