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刚才也听到了。这帮刁民,竟敢污蔑大人您,下官断然不信。但是,不知这些老百姓心里怎么想,流言可畏呀。”
知县一边禀明自己的立场,一边道出问题的严重性,为了引出后面的话题。
“那你打算怎么做?”焦卓问道。
“回大人,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下官不能把他们都打死。所以,只有让他们知道真相,方能避免谣言四起。”
“你还没有查到凶手,怎么让他们知道真相?”
“凶手是谁无所谓,只要能洗脱特使大人您的嫌疑,就万事大吉。刁民说凶器是您手里的剑,只要证明凶器不是这把剑,就说明他们在撒谎,大人您的嫌疑也就洗清了。”
“你打算如何证明凶器不是这把剑?”
“这简单,只需拿来一验,和伤口做个比对便知。”
“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剑?此乃御赐尚方宝剑,岂能让你说验就验!”
知县一听慌忙跪下磕头,“微臣不知,微臣有罪。既是尚方宝剑,就算人是它杀的也无妨,臣收回验剑之词。”
“说什么呢你,尚方宝剑就可以随便背杀人的锅吗?这要是传出去,影响岂不更坏!”
“对对对,是是是,那,那那那那微臣应该验还是不验?请大人明示。”
“这剑一直在我手里,它杀没杀过人我一清二楚,没杀过就是没杀过,还怕验不成。”焦卓说完转头请示太子:“殿下,能不能让他们验?”
太子将剑接了过去,严肃的说:“验我尚方宝剑,是对皇权的亵渎藐视,当凌迟处死,谁还想来验?”
“啊不验不验……”知县抖着手直摇。
“特使大人一直在跟孤在一起,释知县你也在,她如何跑来杀这些人?就她那点功夫,不被这些人打死都是万幸,如何杀得了这么多人?去跟老百姓解释清楚,谁再敢造谣,按律处置。”
知县立刻应承退下,边走边凶仵作,把他害的如此狼狈。
走了没几步,他忽然想到点什么,立刻转身回到焦卓身边,说:“大人,下官突然想到,在少室山的时候,您独自离开过一段时间,请问那段时间您是去哪了?”
“放肆!”太子冲他叫道,“你这是在审她吗?以你的级别,还不够格审她。”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一时好奇突然想起此事,微臣多嘴,微臣告退。”
释知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怎么跑过来质问起特使大人了呢,职业习惯害死人啊。
可没离开几步,焦卓叫住了他。
然后焦卓跟太子说:“殿下,您不要袒护我,您越袒护,我的嫌疑越大,问就让他问吧。”
“大人,下官没什么可问的,您饶过下官吧。”知县可怜巴巴道。
“不行,必须问清楚了,你也怀疑我,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冤枉。”
“下官,下官好难……”
“你别难,我自己说吧。在少室山那会,我离开是去取一样东西。”焦卓说着,掏出了她的令牌亮给知县,“喏,就是这个。当初被他们打下土崖的时候掉在了坡上,所以我去把它取回来,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大人您说的土崖在何处?当时可有人看到您出现在那?”
“土崖就在蝗神庙,离这很近,那地方很少有人,当时没人看见。”
“离这很近,又没人看见,大人您刚才所讲对自己极为不利,下官权当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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