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鏖战过后,她满足的瘫在沙发上。
没等我稍作休息,她靠在沙发上,接着把腿张开,指着她的下面命令我:“过来,用嘴!”
我眉头瞬间皱起,她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命令,我没有开口拒绝,却也没有听她的命令。
“怎么?是不会?还是不想帮我弄?萧思吟难道没教过你?你应该清楚,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我数三秒,如果你还不过来,你知道后果!”
纵使如何不情愿,如何抗拒,可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走到她面前,听着她嘴里吐出的倒计时。
“3…”
“2…”
就在‘1’要出口之际,我跪下了,跪在她面前,她得意地笑出声来,起身按住我的脑袋,让我曲身凑过去,刚靠近过去,我立刻嗅到一股恶心酸臭的味道,干呕旋即开始,而就在我呕的同时,她猛地把我按下去,让我的嘴巴接触到泥泞雨露。
仅是接触一下,我胃里开始剧烈的抽搐,唇舌上沾着她的雨露,趴到地上狂呕不止。
啪!
她仿佛是受到侮辱一样,狠狠地在我后脑扇了一巴掌,她愤怒的吼道:“草,老娘这么漂亮,不知道多少男人想给老娘做,老娘都不稀罕,你竟然敢吐?!”
我怒了,真的怒了。
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被这只母狗这般侮辱。
我从地上跳起来,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沙发上,我要杀了她:“你这只母狗,我要杀了你!”
我真的起了杀心,此刻,我顾不得其他,作为一个男人,是有血性的,只是有的人可以压制血性,让理智迫使屈服。
我不想这么窝囊,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
她怕了,似乎知道这次做的过分了,她用手掰我的手指,想要我手从她的脖子上离开;她喘不过气,再过一时半刻,她就会被我活活掐死。
可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掰开我的手,她慌乱之中,用脚狠狠地踢在我大腿根,一瞬间,我身上的力气仿佛被卸掉一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下面,冷汗不停地从毛孔钻出来。
她从我手中挣脱开,猛地呼吸空气,剧烈的咳嗽。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过劲来,而我还蜷缩在地上,这个女人下意识的一脚,踢得很重,重到差点让我当场昏过去。
她看我蜷缩在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有些后悔,赶紧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还好,当她看到我那个地方完好无损,她后怕的舒了一口气。
她把我搀扶进卧室,想着给我上点药,我让她不要碰我,她骂了声好心当成驴肝肺,生气的离开了卧室。
到了半夜,我那个地方才不再疼痛。
而这个女人为了查验我那个东西有没有受损,强迫我和她来了一次,结束之后,她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变态女人,放心之后,又开始折磨我,整整一宿,把昨天晚上的份额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