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一看就是来历不简单的,外形长得就是比较的奇形怪状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它的攻击力竟然也是这么的厉害,刚刚要不是自己躲闪的及时,今日恐怕已经是在在劫难逃了吧。
“看到那棵树上最大最红的果子了吗?”灵启说道。
沈卿然点点头,这个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难不成那颗果子还有其他的深意?
“那就是红豆染!”灵启一心看着灵韵,心中也是焦急,刚刚自己在上面的时候这棵树没有什么动静,自己一下来事情就变得不对劲了,难不成它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沈卿然眉头紧蹙,原本还以为红豆染是一株药草呢,没有想到的竟然是一颗果子,而且长得还这么的惹人非议还是长在了这么显然的位置,这下子该怎么吧?
偏偏这棵树还真的就是那张看着就不好对付的角色。
刚刚南晴的手可就是被那棵树的藤蔓打的啊。
“这藤蔓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让人躲无可躲,所以一定要小心的应对!”南晴心有余悸。
能让九阶初期的南晴都觉得有些棘手的藤蔓,看来这颗树上的实力确实很强悍的,只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拿到那树上的红豆染果实呢,沈卿然也觉得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啊。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了。
而且这里面还隐隐的带着谈话声呢,看来是有不少人的此刻正朝着这边走来啦。
“二哥,你快点啦,就在前面了,上次我们跟着学院的人出来历练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发现的。”那少女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得意洋洋。
“嗯,看来小妹还是蛮机灵的,知道发现了以后不声张”一道冷漠之中却又带着倨傲的声音传来。
“二哥,你说那树上真的就是红豆染吗?红豆染不应该是药草吗,怎么会成为一颗果子吗?”
“这个还不知道,也不能肯定你看的就是一定是红豆染啊!”】
“要是真的是红豆染就好了,那么哥哥你拿到那红豆染之后距离你哦成为高级炼药师就又近一步了。”
“嗯,还是妹妹最懂我!”
“那肯定啊,放眼望去这片大陆上,你看那个世族弟子如哥哥这般年纪轻轻却可以步入高级炼药师行列的啊,可是一个都没有呢,所以哥哥你是一枝独秀哦。”
“你啊,你难道忘了锦源大师在十九岁哪一年的时候就已经是超级炼药师了。”男子的语气里面虽然还是带着宠溺的,可是却还掩盖不了语气里面暗含着的一丝嫉妒之意。
“哼,哥哥你就不要管锦源大师呢,我真的是不知道锦源大师是怎么想的,当初关门弟子选拔的时候哥哥你的资质明明是那么的出众,甚至是要比安笑姐姐的资质还要好的,结果呢放着哥哥你这么一块美玉不要,竟然收了一个初级炼药师成为关门弟子,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原本还是一脸淡漠的男子,此时听到自己的妹妹这么一说,也是忍不住嗤笑道:“要是我输给了笑笑,我也就觉得心服口服了,可是偏偏就输给了沈卿然这么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想想都觉得生气。”
“就是啊,也不知道这沈卿然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这辈子竟然能被锦源大师看中,成为他的关门弟子,我越想越觉得生气的很。”
声音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此时在暗处的南晴看着沈卿然,就是瞅一眼,然后在默默的瞅一眼。
墨玄昱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只是无奈望天呢,这些人比什么不好啊,非得是要去看看自己小嫂子那运气到底是怎么样的,不打他们的脸打谁的脸啊,所以运气这个事情还真的是说不定呢。
沈卿然也是嘴角抽抽,扶了扶额头然后转身看着南晴说道:“如果你在想他们口中的沈卿然是不是我.....”
南晴点点头,她现在就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那么恭喜你了,不要去猜了,如假包换我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幸运儿!”沈卿然笑眯眯的看着南晴,“而且还是个绝无仅有的幸运儿呢。”
“她.....真的是沈卿然?”南晴转身看向了墨玄昱,“你告诉我!0”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这天底下还能有几个沈卿然啊?”墨玄昱拍了拍南晴的肩膀,示意她安静下来,不要那么的惊讶行不行啊!
“不是我......”南晴拍了拍沈卿然的肩头,深呼吸一口气,“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在自夸上了,还是绝无仅有呢,你咋就那么肯定这是世界上没有比你运气更好的人了?”
“我作证啊,在运气方面我小嫂子简直就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上她呢。”墨玄昱此前就已经是领教过了,关于运气这件事没人能在沈卿然的面前够有发言权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传来了动静,而且距离也是越来越近了。
这一次看来红雨殿的人是志在必得了,不然怎么会随行都带着这么多的高手啊。
站在最前面的人是一位身形欣长的少年,神色之中带着倨傲,意气风发的,穿着一身的蓝色锦袍,五官俊美,只是表情微微的有些生硬,双眸之中带这些清高。
在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一位身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鹅蛋脸五官精致,肤若凝脂,一双大大的清澈的眼睛,眼眸之中少了十五六少女该有的纯真和天真,反而是带着暴戾倨傲的。
在这两个人的身后跟着是一群人,看上去每一个人都是身手了得的,而且实力不俗。
沈卿然和南晴还有墨玄昱三个人对视一眼,都默默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一次是有麻烦了啊,而且看上去麻烦还是很不好惹的样子啊、
这边三个人的动静自然也是被注意到了,这个时候那白衣少女看到了沈卿然和南晴之后,面色一冷:“你们是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