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飞取出一枚银针来,一把拉过蒂华纳,在他的后脑勺、颈椎、后背、尾椎四个位置接连戳了好几针下去。
蒂华纳瞬间感觉自己全身都麻痹了,彻骨的疼痛陡然席卷了全身。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嘴巴有点歪了,好像中风一样,当他张开嘴巴想要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大了,哆嗦道:“泥……泥……对我们……干了神麻?啊……豪痛……”
一看到蒂华纳被整治成这样,索诺拉不禁脸色有些发白,立马道:“夏飞,你不要乱来,你胆敢伤害我们一根汗毛的话,菲加禄全族百万族人,一定会给你不死不休……”
“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汗毛呀?”夏飞耸耸肩道,“我只是帮你们疏通一下经络,调理一下内脏和骨骼!相信经过我这次调理之后,你们两位一定可以延年益寿,长命百岁,然后在漫长的痛苦之中度过你们的余生……”
卧了个大槽!要在漫长的痛苦中渡过余生?这特么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啊!
索诺拉正要严词抗议,夏飞已经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他拎了过来,然后如法炮制,把他也戳成了一个和蒂华纳差不多的口眼歪斜的中风患者。
索诺拉比蒂华纳还是要硬气一些,尽管痛的牙齿乱颤,额头上冷汗直冒,却硬是忍住了,还对夏飞臭骂不已:“夏灰!你介个坟蛋!”
“坟蛋是个什么蛋?”夏飞不以为忤地道,“怎么样?爽不爽?我这几针是最近刚刚发明出来的,叫做‘骨痛残绝针’!意思就是会让骨头痛到你恨不得变成残疾人,恨不得剁掉四肢,恨不得绝子绝孙……”
蒂华纳和索诺拉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恐惧之色!
身为叛军的首脑,他们也都是有过战争失利之后的种种预想的,但是,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一死罢了!
然后,现在看起来,夏飞似乎找到了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这时候,夏飞继续道:“你们也不要太心急了,现在这种程度的痛苦,只是初级疼痛,后面还有中级、高级和顶级……你们慢慢享受,什么时候享受好了,我们再来谈投降的问题!”
蒂华纳和索诺拉的脸瞬间绿了!
就这样他们都恨不得把自己剁了!居然还只是初级?
这特么要是到了高级和顶级——麻痹的,简直都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这时候,蒂华纳陡然间浑身一震,整个身子都佝偻起来,一张原本就口眼歪斜的脸,瞬间扭曲成麻花一样,眼底全是难以抑制的痛苦,眼球上瞬间爬满了粗大的血丝……
“啊……痛……啊……”蒂华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索诺拉吓了一跳,无比紧张起来。
因为他承受夏飞这诡异的“骨痛残绝针”的时间比蒂华纳略晚,眼看着蒂华纳变成这样,那么可想而知,等一下自己想必也不会比蒂华纳好到哪里去!
夏飞在一旁饶有兴致地道:“不错,已经到了中级痛苦了!好好享受吧,中级痛苦的时间会比初级痛苦时间长一倍……”
长一倍?长你麻痹啊!!
蒂华纳和索诺拉的心里,几乎在同一时间问候了夏飞祖宗十八代,并且试图和夏飞家的直系女亲属发生各种姿势的亲密关系……
随后,不到十秒钟,索诺拉也进入了中级痛苦阶段!
这时候,索诺拉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哀嚎起来。
蒂华纳已经匍匐在地上,不顾一切地喊道:“投翔!我们……投翔……”
夏飞却是皱了皱眉头道:“急什么?现在还早呢,等你们逐一尝试过后面的高级疼痛和顶级的疼痛,我们再坐下来慢慢商谈不迟!”
不迟你妹啊!你是不急!
就现在这个中级,我们的半条命已经没有了!
等尝试完后面的高级和顶级,估计不死也已经彻底废了!
被蒂华纳这一开口,索诺拉的气也泄了,只能跟着道:“我们愿意……投降了!我们可以下令……菲加禄族一起投降……”
“是的,一起投翔!啊……”蒂华纳匍匐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附和,“痛的受不了了,快……救……救我……”
夏飞嫌弃地道:“你们有没有搞错?这才中级痛苦,你们就受不了?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你麻痹的,你是男人,你自己怎么不来试试?
别特么废话了,赶紧先过来解除我们的痛苦行不行?
然而,夏飞却对他们的渴求视而不见,继续慢条斯理地道:“孕妇经历了从鼻孔中拉出西瓜一样的痛苦,才能生出小孩;艺术家们经历了从肛*门中拉出宇宙一样的痛苦,才能创作出好作品;相比较而言,你们现在所承受的这些所谓的痛苦,算个屁啊?”
一听这话,蒂华纳和索诺拉简直要疯掉了!
他们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隐隐约约有种大小便控制不住的感觉!
夏飞这逗逼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喊道:“加油!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要到高级痛苦阶段了,到时候,你们就能享受到你们的人生中从未享受过的美妙风景了……”
“噗……”
“噗……”
几乎在同一时间,蒂华纳和索诺拉的括约肌同时在剧烈的痛苦中失去了控制,一时之间,整个作战指挥部内,充满了各种难以想象的臭味。
简直就是“臭屁与屎尿齐飞,屋内与茅坑一味”……
蒂华纳直接哭了:“投翔了!我们投翔了!”
夏飞点头道:“你们确实投翔了,刚才投了好多翔出来,看看这屋子里的味道……幸好我可以屏住呼吸坚持很久,否则的话,肯定早就被你们投的翔给熏晕过去了——看来你们还真是屡教不改,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想着暗算我!”
我暗算你麻痹啊!
蒂华纳和索诺拉泪流满面:做人要讲点良心啊!!我们都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了,还特么怎么暗算你啊?你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