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崖?”林天想了想,对这个词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对,众神崖大会。”烈寰宇兴奋的笑道,“这一次咱们赶上的是千年一开的千年大会,与会的全是一方名流高手完全不同呢!”
“恐怕时不我待啊!”林天收起帖子笑道。
“你这话怎么讲?”烈寰宇问道。
“你看看这个!”林天伸手将一张条子递给了他,“这是飘零用信鸽给我的!”
“哇,飞鸽传书啊?什么事情这么不着急?”烈寰宇接过条子看了看。
条子写的很简单,但是上边的消息却是大大的让人吃惊。条子上写着“茧王离藩,切入联盟都城,林天府邸有难,活该。”
烈寰宇就算是一个傻子也能看清楚后两句。他一下子收住了笑容。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魔茧族的王来了,而且是冲着我家来的!”林天将双手放在脑后,向后一靠支起凳子。
“这消息其他人知道吗?”
“知道!”林天笑道。“我告诉他的。”
“那你们打算怎么着?”烈寰宇问道。
林天索性伸出了一指手指,对着烈寰宇。
“一个字,打!”林天说道、
“想的很好。”烈寰宇想了想说道,“可是……我好像又撞到了武器口上了是吗?”
林天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烈寰宇的肩膀。
“哈哈哈,没错。”
林天这话说的烈寰宇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混吃混喝还真不易!”烈寰宇苦笑道,“我算是最辛苦的一个。”
“你不错了!那总比晚来几天,找不到我要好吧?”
日上三竿的时候,魇天魁这一行人纵马缓步进入了天裔城的西城门。这里毕竟是燕城,不能在城内纵马狂奔。他不是没有来过燕城,但是从来只是从南门进北门出。这西城门附近他从来没有来过。
“林天的府邸在什么地方?”魇天魁问道。
“据报应该在西城门角巷筒子胡同里。”魇天动说道,“也就是顺着城墙边上的小道一路向里就是。前边是武馆后边就是他家。他的武馆只是交一些半大小子们基本功,有时候还带为教书。算是这附近最便宜的武馆了。”
魇天魁鼻息沉沉的“哼”了一声,“难怪没人找得到他呢!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躲在这里当孩子王!”
“咱们需要探查一下,休息一下再行动吗?”魇天动问道。
“皇途霸业本就是催人道路。慢一份我都不等,要我等上半天?这是要活活急死我吧?”
魇天魁说着调转马头带人向城墙边上的小路上走去。
在这个武仙满天飞,强者遍地跑,武功秘籍比字典还多的世界里,武馆这门买卖无疑是最好做的。林天的府邸在西城算是比较有名的。谁都知道武馆有一个脾气很好看上去窝窝囊囊的主人。
只是这个主人只是看上去窝囊而已,,这个主人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人。,据说在一瞬间就干掉了魔茧族5万大军,这样才会让反魔界联盟的皇帝给他上次的这一栋府邸。,只是跟一般做官人不一样的,是它没有任何的架子,他的这个府邸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来。
此时,秦锏也就一个人在院子正中打坐。
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一股强悍的气息从门外卷进来,吹拂在秦锏的脸上。
“来了?”
秦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中年人跳下马来,慢慢走进了院子。
这个中年人雄壮魁梧,衣着虽然华丽但是总透着一股严肃的刻板。样子已经不可认了,但是秦锏能从眉眼中依稀看出来这就是他二十年前的手下败将当年的魔茧族王子,如今的魔茧族的王魇天魁。
他笑了笑,开口说道:“魇兄,久违了。”
魇天魁双目圆睁看着秦锏,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真是久的不能再久的久违了!”魇天魁冷笑道。
秦锏笑道:“魇兄不在魔茧族地下城好好的享受大好时光,怎么千里迢迢跑到我这里来了?”
“这还是你会作生意啊!”魇天动背着一只手,微笑着走了上来。
“哦?天动也来了?”秦锏笑道。
魇天动四下看了看这间屋子,最后才将目光放在了秦锏的身上。他笑道:“秦锏真是好雅兴啊!身怀不世神功,竟然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秦锏笑道:“大事都让你和魇兄做完了。我没什么本事,只能在这里靠着一些庄稼把式骗人过日子了。”
魇天魁看着秦锏的笑脸,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双手向身后一背,沉声说道:“秦锏无心大事,我们也不强求。只不过我们想看看林天。”
秦锏摊开双手苦笑说道:“你也配。”
秦锏一顿揶揄让魇天魁立即变了脸色。他统领魔茧族地下城将近二十年了,连皇帝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秦锏可是唯一一个揶揄他的人!不过仔细想想,好像揶揄他的人也有林天,而且还不止一次!
正所谓不想不生气,越想火越大。魇天魁脸上杀气凝聚,一双背在身后的手也放了下来。
“想动手吗?哈哈,先掂量掂量自己在说。”秦锏笑着掰了掰拳头。
魇天动暗中拉住了魇天魁,脸上呵呵一笑。“我们两个就算是一起上和你动手也不一定能沾上便宜。但是秦锏,我们两个好像没有见过林天和烈寰宇呢!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后院怎么样?”
这话说的秦锏一下子收住了笑容。
几乎同时,一声巨响从后边传来。
“你们派人去后边了?”秦锏收起了得意和微笑,紧张的问道。
似乎看到了对手被自己制住,魇天动的嘴角挂出了一抹笑容。
“是啊,就不知道令林天和烈寰宇怎么样了,”
秦锏看了看后院苦笑着摇头说道:“如果他们不怎么样,你们只能更惨。魇天动,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实在严重,这一次你可惹了大祸了!”
烈寰宇本想问个清楚。突然一股不祥的急躁感觉慢慢升起来,攫获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