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请吧。”木鹰冷声说道。
“你……滚开。”姚莉一把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脖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带走。”傅平衍冷冷的出言,一身寒气的回到府里,准备去沐浴更衣,姚莉身上的香粉味道令人作呕。
木鹰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原地,好似刚刚什么事也不没有发生一样。
军营里。
浑身臭汗的一群男人们,回到营帐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衣衫解开,大大咧咧说着话,当看着床上的一个的倩影,不由的一愣。
“这是什么?”
“不知道啊?”
“新来的?”
一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议论纷纷,其中一人大着胆子走过去,摸了摸脸颊,肌肤吹弹可破,比那些女人可要好多了。
随即大着胆子,越来越过分。
不到一会,营帐里面响起了姚莉的惨叫声。
另一边。
姚姨娘走到姚刚的院落中,就看见姚刚的脸色蜡黄,眼底乌青,明显的纵欲过度的模样。
“哥哥,你在这下去,身体就垮了。”姚姨娘闻言,不禁出声劝阻。
“妹妹,你怎么来了。”姚刚知道自己心有余力不足,但是也不能让她来谈论自己的私事。
“我来看看你,过几日就是书儿离京的日子,我看看缺什么,我来帮衬着。”姚姨娘知道自己多言,索性也不再多说。
“书儿的事情妹妹你……”姚刚还不等说完,就忍不住的咳嗽,声音也是很大,一边的姚氏见状,也不为所动。
这些日子整天的夜夜笙歌,身体怎么会好?想到这里,心里更是觉得发寒。
“你这身子怎么会这般的虚弱,还是叫大夫来看看比较好。”姚姨娘见此,对着身后的百合打了一个眼色,让他去请大夫。
这时——
姚书从门外进来,脸上也带着焦急,眼睛也四处的寻找着什么。
“母亲,父亲,姑母,可是看见妹妹了。”声音中满是焦急。
“莉儿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吗?何时回来了?”姚氏闻言,急忙的从椅子上起身站起,不解的询问。
“妹妹不见了,我已经找了许久,并没有看见。”姚书的声音很是焦急的说了一句。
“到底怎么回事?”姚刚平稳自己的呼吸,不确定的看着他。
“我……”姚书很是为难的把事情转述,好一会才出言解释,听得姚刚和姚氏差点气过去。
“书儿,你们怎么这么糊涂?这莉儿糊涂,你怎么也跟着犯傻,那侯爷岂是你们能随便的勾引的?”
姚姨娘闻声,暗暗的摇头,这个姚书真真是昏了头了。
“现在就别在责怪书儿了,莉儿在侯爷府附近不见的,一定和侯爷有关系,咱们去问侯爷要人吧。”姚氏的心中担心不已。
“侯爷府,岂是咱们能进去的,就是你想找侯爷要人,也要又证据才行,再者,你们在侯爷府来回的走动,会被人误会图谋不轨。”
姚姨娘觉得这个姚氏是个拎不清的,越想越是生气。
“妹妹,你倒是想个办法,我们是一介平民,能有什么办法,不然去求求国公爷?”
姚刚闻声,眼眸一亮,急忙的看着姚姨娘。
“这……”姚姨娘也是自身难保,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时间也有些为难的模样。
“那是你的侄女,不能见死不救啊。”姚刚情绪激动,急忙的出声询问。
“我现在回去问问看。”姚姨娘沉吟了很久,还是决定回去,不忙让姚刚寒了心,不然以后想要银子就更难了。
想到这,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沈府。
沈灼华回到了家里,就看见姚姨娘正在自己的院落门口来回的踱步,神情也带着担忧。
“姨娘怎么会到我的院子里来。”沈灼华着实是意外了一把。
“大小姐,我来这里是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能帮一把。”姚姨娘看见她进来,迫不及待的出声说道。
“姨娘这话我怎么不懂?何事需要我来帮忙了?”沈灼华的秀眉不禁一挑,语气很是淡漠。
“大小姐,是关于侯爷的。”姚姨娘看见她的神情,高高在上,心里恨得要死,但是为了那些银子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把事情的始末转述。
“姨娘,你的侄女对我的未婚夫垂涎已久,你让我去找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沈灼华不禁露出了嘲弄。
就是一边的月影也觉得这个姚姨娘的脑子有些问题,这样的要求都提的出来。
“大小姐,我知道是姚莉的错,看在姨娘的这些年养育你多年的份上,帮姨娘一把吧。”姚姨娘也是没有办法了。
这件事要是被沈国公知道了,那姚书仕途就更是难以上一步,只能求助她。
“养育多年?”沈灼华听着这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手指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睛里也带着摄人的寒霜。
姚姨娘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良久。
“月影,去侯爷府。”沈灼华说罢,就转身离开。
车里。
“小姐,你真的要去救那个女人?”月影在车里,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我只是去看看,何时说要去救了?”沈灼华眼眸淡淡的倪了一眼,随后出声说道。
“要奴婢说,那个姚莉也真是不知好歹。”月影听后,声音也带着不屑。
沈灼华听言,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眼眸半眯的靠在车壁上。
侯爷府。
傅平衍听说沈灼华在门外候着,急忙的派人请进来,又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
“灼华,你怎么来了?”傅平衍一看见她,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了一些。
“我是受人之托。”沈灼华眼睛闪过一道鎏光,傅平衍则是心下了然,主动地牵着她手,走到一边的椅子上。
“姚莉被我送到了军营里,想要找她,在军营门口等着。”傅平衍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脸,柔声说道。
沈灼华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做的这么绝,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