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平衍知道她的兴致高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当看见眼前的棋盘的时候,无奈的一笑。
难道这么高兴原来是年将军把这副棋盘送给她。
“坐下一起下。”沈灼华也把视线准备好的茶杯放了过去,两人坐在那里静静的下棋。
翌日。
沈灼华正在前厅里和陈嘉吃过饭后就在一起下棋。
“你这孩子年老将军最喜欢的棋盘你都给拿过来了。”陈嘉说着还无奈的一笑,但是手指却不断的摸着棋子,爱不释手。
“是年老将军抬爱,女儿也是喜欢的紧,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母亲下一盘。”沈灼华嘴角以一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嘉闻声倒是一愣,随后看着眼前的棋局,一时间不禁的轻笑一声。
这时——
“小姐,奴婢有话要和您说。”月影从一边过来,脸上也带着凝重。
沈灼华闻声,放下手里的棋子,“母亲,您输了。”
“嗯?”陈嘉看着眼前的棋局,“你的棋艺也越来越超凡了。”无奈的一笑。
“母亲,女儿先回去,您先自己下着。”沈灼华微微的欠身,淡漠的开口。
“好。”陈嘉也是喜欢这副棋盘的紧,便微微的点头说道。
“怎么回事?”沈灼华一边走向院子,一边出声说道。
“小溪来了。”月影见周围没人,在耳边低语。
“嗯?”沈灼华狐疑,想过会动手,但是没有想过会这么的快,随后狐疑的看了一眼,脚步也比刚刚快了一些。
院子里。
“沈小姐。”小溪看见她进来,急忙的行礼。
“有什么消息?”沈灼华坐下看着身边的小溪。
“这是奴婢收到的,还说要亲自交给奴婢的请帖。”小溪从自己的衣襟里拿出了一份请柬,放在她的眼前。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请柬,是五皇子的名义邀请陈墨儿去郊外郊游的请帖,就是上次的那个庄子里。
“呵……”见着上面的字迹,要不是自己提前知晓了苗竹珠的诡计,只怕的这墨儿就回你中计了,想到这里,沈灼华嗤笑一声。
“小姐,咱们现在要这么做?”月影也注意到了上面的请柬。
“通知木鹰查到太子的所在地,将他的印章印在这里。”沈灼华起身拿起一张空白信纸交给她。
“是。”月影闻声拿起信纸走了出去。
“那奴婢呢?”小溪看着眼前的沈灼华。
“你去一趟五皇子府内,看看五皇子最近在做什么?顺便送一碟点心过去,去探口风。”沈灼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问问比较好,“速度一定要快。”
“是。”小溪闻言急忙的应下,飞身离开。
木鹰接到了月影的消息,就去了太子府,当得知华春楼内吃花酒,不禁一愣,刚好是主子的产业。
随后就去找老鸨子,把这任务交给了她。
“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说着,老鸨子去了楼上,走进了一间房内。
“清河?你在吗?”老鸨子从门外进去,看着正在梳妆台前的女人,一袭白衣,肌肤胜雪。
“嬷嬷,有事吗?”清河的声音好似清泉,清澈,干净。
“主子有事吩咐你。”老鸨子也正了正色神色在她的耳边低语。
清河闻言,眼底也带着一抹冷意,“好,嬷嬷,你就说今日清河以棋会友,价高者得。”
“嗯。”老鸨子也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
这太子已经想要见清河许久,只是清河一直都没有答应,现在也是一个机会。
太子正在房间里左拥右抱,听到老鸨子的话后,不禁眼前一亮,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哎呦,这位公子,您还真是豪气啊。”老鸨子的眼睛都已经眯成一条缝隙了,笑眯眯的接过。
“本公子的有很多,先压上十万两,要是有本公子价高的都在他的价钱上加一万两银子。”太子很是豪气的大手一挥。
“好嘞。”老鸨子闻声急忙的推了出去。
最后以二十万两,太子才见到清河,看着白衣胜雪的女人,樱桃小口,眼底一片清明,头上的玉簪更是的简约大气。
看着眼前的女人,太子眼睛一闪,带着一抹惊艳,“清河姑娘。”
“这位公子真是豪气,本以为是一个的中年公子,没想到会是您这样俊美的男子。”清河声音清澈,眼底也带着羞涩的模样。
“能一睹清河姑娘的风采,不过是区区二十万两,本公子也不在意。”太子说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棋盘,就拿起棋子下了起来。
“公子,这样玩可就没有意思了,不如加点赌注……”清河纤纤玉手挡在他的棋盘上。
“那依你的意思是?”太子一愣,不解的询问。
“输了喝酒。”清河眼底的笑意一勾,对着门外轻轻唤了唤,就看见婢女端着酒杯进来。
“也好,难得的姑娘也有此雅兴。”太子见状倒也没有多想,看着眼前的摆着的两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清河浅笑,拿起白子落子。
一直到下午,太子的脸上也带着潮红,眼睛也有些迷离,清河的脸上也带着潮红,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酒味。
“清河姑娘。”太子从椅子上起身,还想说什么,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向着前面倒去,躺在了地上。
清河的眼睛里也带着鄙夷,“公子,您醒醒,醒醒。”
见太子没有声音,就伸出手把印章拿了出来,随后走了出去,“嬷嬷,这是您要的。”
“好好好。”老鸨子一脸欣喜的接过就走了出去,把东西交给了木鹰,看着眼前的印章,木鹰迫不及待的就把印章落在了信纸上,“要送回去,这件事不要被发现。”
木鹰冷声的交代了一句 ,随后消失的在屋子里。
老鸨子把印章交给了清河,“嬷嬷,主子要这个做什么?”清河沉吟了许久,轻声的说了一句。
“这是主子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老鸨子叹息一声。
清河的眼底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