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海夫人的眼睛里也带着担忧,“这样一来,你是彻底得罪了西域的公主。”
“不然本县君也是和她不和睦,也早就接下了仇怨。”沈灼华看着海夫人,淡淡的出声说道。
“那你还是小心为上。”海夫人还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多谢海夫人关心。”沈灼华也不是不识趣,心中也是感激的。
吃过饭,她们也就都回去去了,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礼品盒子,特别是她送的。
“灼华,你怎么了?”陈嘉看着她不动,不由的好奇。
“母亲,这个礼盒,您不要去碰,交给女儿吧。”沈灼华还是不放心的拿起手里的盒子。
“好。”陈嘉见此,也不多说,就让她拿着盒子离开。
院落中。
沈灼华踩着白色的雪,看着头上的月光照相整个大地就像是银霜一样,折射出淡淡的白色的光芒。
“小姐,奴婢拿着吧,奴婢担心这里有古怪。”月影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她。
“不必担心,我没事。”沈灼华的说着脚步继续的走着,并没有停顿。
院子里。
“打开。”沈灼华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月影伸出手就想要解开,还不等接触到,就被沈灼华拦住,“不要接触。”
“是。”月影运用手里的内力将盒子里打开,就看着里面躺着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正在恶毒的吐着蛇信子。
“小姐,小心啊。”月影看着毒蛇,急忙的拉着她的手,向着后面多去。
毒蛇因为天气的原因,行动缓慢,眼睛里也带着恶毒。
沈灼华眼底一闪,带着冷意,“寒一。”
“主子。”寒一从一便走了出来的,站在那里语气恭敬。
“杀了,送到麦苏的被子里去。”沈灼华一脸冷幽的说着,就转身回到了房间里,看着温暖的房间里。
等着麦苏带人过来杀自己。
另外一边。
“公主,您真的要这么做吗?”一边的翠绿闻声,急忙的徐闻。
“去吧,沈灼华必须死。”麦苏闻声眼睛里也带着一丝寒意。
“是。”婢女闻声退了下去,随即从一边走进来一群婢女为其梳洗更衣。
并没有注意到一边的从窗户那里飞身进来的一个身影。
深夜。
沈灼华的房间里也陷入了漆黑一片里,一群黑衣人看着眼前房间,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在房间里洒了一些**散。
随后就破门而入,刚刚进去走向床边,拿起刀子就重重的砍了过去。
“你们是在找本县君吗?”沈灼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一愣,急忙的看着。
随即就看着屋子里顿时被点亮,看着沈灼华那张绝美的脸还有一声冷漠。
“杀。”沈灼华大手一挥,冷冷的出声说道。
寒二一行人就从窗户那里飞身跃进去,手里也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进行厮杀。
沈灼华淡漠的坐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个茶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说不出的冷意。
不过片刻,就把敌人全部暗杀,沈灼华闻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地的尸体,眼底只剩下冷漠。
“主子,已经全部击杀。”寒二急忙的出声说道。
“带出去。”沈灼华冷漠的从椅子上起身离开,身后得灯光通明,就看着院子里的沈国公和陈嘉,正在那里站着,身后还跟着一群丫鬟。
“灼华。”陈嘉第一次看见这样冷漠的沈灼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木讷的唤了唤。
沈灼华身上的杀意顿时收敛,眼底一片冷漠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
“吓到了吗?”沈国公还是不放心的来看看。
“没有。”沈灼华微微的颔首,淡淡的开口说着。
“委屈你了,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做?”沈国公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
“送回去,明日因家中有刺客行刺,受到了惊吓,暂时不能见人。”沈灼华看着眼前的陈嘉,淡淡的说着。
“好。”陈嘉闻声,什么话也不多说。
边疆。
“主子,这是沈小姐的信。”紫鹰把自己手里的信封交给她。
傅平衍看着上面的信件,不禁眼底一沉。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一边的紫鹰见他脸色的不好,急忙的询问。
“西域的公主要去做太子妃,这件事你要想办法通知边疆的王后,毕竟自己的儿子可是死在太子的手里,如今,自己的侄女要嫁给仇人。”
傅平衍的眼底也带着冷意,说不出的寒霜。
“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容易引起两国的大战?”一边的紫鹰还是不确定的说着。
“不会,现在边疆王不会出兵对西域,但是两人互相的暗暗争斗就够了。”傅平衍的眼睛里也带着冷意,嘴角也带着寒霜。
“主子,刚刚将军问属下,什么时候有一个结果?”紫鹰看着眼前的账本。
“现在。”傅平衍已经把东西都整理好了,只是这里还有一本古诗集册,实在是不理解。
“这里怎么会有一本古诗?”紫鹰也注意到了。
“等会就知道了。”傅平衍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起身去了书房里。
洪南溪正在和沈临对弈,一边还站着洪月明观战,“父亲,您输了。”
“呵呵,父亲的棋艺也实在是不精湛,就连临儿也下不过了。”洪南溪笑眯眯看着沈临。
这时——
“将军,侯爷来了。”门口那里的小厮从一边传来了声音。
沈临闻声喝着茶水的手一顿,眼睛看着洪南溪。
“请进来。”洪南溪颔首,又看着一边的洪月明,“你去准备一些点心来。”
“是。”洪月明岂会不会知道她的意思,便主动了退了下去。
傅平衍进来的时候就看着眼前的俩人下棋。
“侯爷。”洪将军作揖。
“将军,这是您要的。”傅平衍把手里的东西的交给他,里面都是霍福明的罪证,眼睛里的寒意不减。
“多谢侯爷。”洪南溪闻声,急忙的看着上面的账本,还有一些往来的书信,越看越是心寒。
“舅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