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热情且温柔的吻着她,带着缠绵的情谊思念,仿佛两人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没见过面,他捧着女人的脸,眸底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晚倾,我回来了。”
姜晚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望着眼前的男人,感觉他似乎跟去时不太一样,黑了点,也瘦了点,但五官仍旧是这么硬朗,英俊不改。
分开的这些日子,姜晚倾存一肚子话等他回来同他说,可此时见面,她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就这么的看着他,但似乎这样也很满足,她是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凤南靖看着眼前呆愣得说不出话的女子,倏地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说:“怎么傻了,就没什么话的说吗。”
姜晚倾眼眶发热,泪水竟就这么掉下来了,瞬间就大哭,泣不成声。
女子忽然的情绪崩溃,倒是把凤南靖吓了一挑,在群臣甚至士兵面前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这会儿却手忙脚乱的给眼前的女子擦眼泪。
“怎么忽然哭了,是不是那些闹事的人欺负你了?”
姜晚倾微愣,有些伊意外他在京郊驻地竟会知道京城内的事儿,她摇摇头:“我才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我是开心。”
凤南靖稍稍松了口气,其实心里也是猜的出来她不会把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是难免会替她委屈。
男人只手捧着她的脸颊, 轻轻的摩挲,疼惜说:“我回来了,以后谁都别想欺负你。”
“我没事的。”姜晚倾摇头,“我的事情还不是最重要的,流言蜚语而已,这些八卦过些时间坊间的人也就淡忘了,而且我也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她声音一顿,又说,“你呢,京郊驻地的事情还顺利啊?”
“嗯。”凤南靖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法子很好,士兵都已经跟你被安抚下来了。”
姜晚倾松了口气,倏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手圈着他健壮的腰肢,满足的呼吸着他专属的气息,呢喃:“真好,你回来了。”
她抱着他很紧,两人胸前紧密无间,男人的鼻息之间都是女人的馨香,仿佛无形间有只手在他胸口挠了挠,而她的小脑袋搭放在他的膛前,还钻了钻,那丝滑乌黑的发丝擦过他的手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点中了他的死穴。
男人眸色微沉,喉头忽然发紧,那只环在女人肩头上的手倏地往下移,环住她的纤腰,缓缓收紧……
姜晚倾能感觉到男人忽然变烫了的身体,而萦绕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变得越发重 ……
她脸颊一红,忙推开他:“喂,你才刚回来……”
两人都没能好好说说话,他却又想到了那码子事儿。
凤南靖深深地看着她,漆黑的某犹如深海般高深莫测,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姜晚倾抬眸看着他,一下子就迷失在了男人的黑眸中,心悸动得厉害……
其实……
她也很想他的。
凤南靖吻住了她的唇,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探索着自己熟悉又迷恋的领地,即便女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抚摸过多次,但每一次都犹如第一次那般,从头到尾的摸索,毫不厌烦。
两人转移战场到榻上,烛火不知何时就熄灭了,今晚的月色圆,月光也十分皎洁漂亮,似乎也在为这一对有情人喝彩。
次日,姜晚倾一听到下床的动静瞬间就清醒,而男人正要穿衣。
姜晚倾愣愣的看着他:原来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梦,他回来了。
饱餐过后的男人不管是精神还是心情都十分好。
凤南靖望着她笑:“现在就能醒,看来昨日我还是不够卖力。”
姜晚倾脸忽然发烫得厉害,腰肢没由来得就又疼了,她抿住上扬的嘴角,口是心非说:“去去去,你赶紧走。”
凤南靖眉头一扬:“既然起了,那就来帮我穿衣。”
姜晚倾拒绝,嘀咕说:“昨晚折腾了一宿,大清早的还想我伺候你,想的倒是挺美。”
她撅了噘嘴,傲娇极了。
凤南靖无奈,整个寅朝,还不知有多少个女子跪着求替他宽衣还没有这个荣幸,她倒是说的很勉为其难的模样。
不过既然是他的女人,那自然就是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特殊是一定的,还独树一帜。
他想了想,说:“这样,你肯起来替我宽衣,就送你一个礼物。”
一说到礼物,姜晚倾就立即来了精神了,几乎是立即坐起,可以说是很现实了,她双眼放光,激动问:“礼物?有什么礼物?”
他扬了扬眉:“得要干活儿了,才能要奖励。”
姜晚倾瘪了瘪嘴,但想想,为了礼物,她还是勉为其难的起身给他宽衣,有点不情愿,但礼物最大嘛。
摄政王准备的礼物,自然高大上,还是值得期待一下的。
想着,姜晚倾心情就好,伺候凤南靖伺候得更卖力了。
凤南靖的衣服是很繁琐的,这是他身为王爷要穿的衣服,一层又一层, 一环扣这一环,弄得姜晚倾都有些没耐心了。
“不是,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太繁琐了,里面一层,外面一层你把自己当粽子啊这么穿。”姜晚倾有些无语也有些不耐烦。
凤南靖却说:“衣服而已,有点耐心,总会穿得上的。”
姜晚倾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这一天天的也忒会折腾了,当个人不好吗。”
凤南靖:“……”
在姜晚倾的吐槽下,终于把衣服个穿好了,时间花的不仅比凤南靖自己穿的还要久半个时辰,姜晚倾那小嘴而也一直没停过的吐槽他。
最后,凤南靖忍无可忍的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安静。”
姜晚倾眨巴眨巴眼,竟然真的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凤南靖略微满意地点点头,甚至还被她一愣一愣的反应给可爱到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样才乖。”
“讨厌,老摸人家头,把我当狗啊。”姜晚倾瞪他,葱白小手忽然一摊。
“作甚。”
“别想耍赖,我的礼物呢。”
“没有。”男人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还有一丢丢霸道。
姜晚倾眼睛瞪着圆溜,声音不由得高扬:“没有——”
说好的了礼物现在却说没有,逗她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