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叶九州真的有这么厉害?
谭明并没有解释,便闭上了眼睛,今天他确实累了。
众人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退出了祠堂。
……
离开鹞子山后,叶九州就直接回了中海,没有一刻耽误。
至于那两个杀手的事情,就由谭明负责了。
虽然两人只见过两次而已,但叶九州却十分信任他。
原因很简单,他来自江湖!
或许,他有的时候会很顽固,甚至可以说是又臭又硬,但他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心怀武林。
并且,答应过的事,一定会竭尽全力!
如果连他都查不到的话,那叶九州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刚刚回到中海,还没等喘口气,叶九州便听说谢氏集团出了变故!
……
“真是岂有此理!”
谢芷秋十分郁闷,“我们跟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们作对?”
“墙倒众人推,破鼓完人捶啊!”
一位副总说道:“他们这是在向新竹集团表忠心呢,谁都想踩在我们的头上,跟新竹集团搞好关系。”
这话说得没错。
争名逐利本来就是人的天性,只不过有人是脚踏实地,而有些人则是尽想一些歪门邪道。
这些小企业、小公司在平时连个臭虫都不如,却在这个时候都跳了出来,为的就是吸引新竹集团的目光,上赶着给人家当狗。
尽管,新竹集团都不一定听说过他们!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可是新竹集团啊,背靠纳兰家族,底蕴丰厚,而且社会影响又极大,人家随便赏口饭吃,就够一些人一辈子享用不尽了。
他们当然会珍惜这个机会!
与之相比,谢氏集团的处境则十分堪忧。
原本的合作商,剩下不到一半,就像一座房子被推倒了承重墙一样。
当然不会有人愿意继续在这危房中避雨!
“真有这么糟糕吗?”
叶九州打断了回议,直接坐在了谢芷秋的身旁。
见到他,众人的心中都是一喜,好像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过去,谢氏集团也遇到过不少危机,可是叶九州一旦出现,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没有叶九州解决不了的事情。
“比我们预料的还要糟糕。”
谢芷秋说道:“我们刚刚运到北方的货,还没有登岸,就在码头上被人扣了,船上的所有人都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他们还放出话来,要想他们放人,谢氏集团就必须放弃北方否则……”
没等她说完,叶九州便摆了摆手,“我清楚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了。”
只一句话,就给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没当谢氏集团面临危机的时候,叶九州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而且,他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北方,是龙夏北方的重要枢纽,不管你是想在国内扩大规模,还是在国外打响品牌,这里都是必来之地。
谢氏集团只要还有目标,还有梦想,就必须要北上!
这也是迫在眉睫要解决的问题!
“你打算怎么做?”
谢芷秋问道。
她自然相信叶九州的能力,但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北方藏龙卧虎,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叶九州笑了笑,说道:“这件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北方与这里不同,不光是地理,更是人文环境与消费观念的碰撞,我们要想在北方站稳脚跟,就必须要摸清客户心理,为他们量身定做一款产品。”
闻言,谢芷秋顿时豁然开朗。
难怪公司的爆款产品好不容易到了北方之后,都遭遇了滑铁卢,原来是这个原因!
叶九州可以说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他自然不会有所迟疑,更何况,还有工作人员被扣在了北方,他说什么也要把人接回来。
叶九州的人,哪怕是个清洁工,都不能受委屈!
他马上通知了雷子等人,安排好飞机。
沉吟了一下,他又把井雨薇叫到了中海。
他自然也关心井雨薇的安危,不过这次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井雨薇来了,那么井大庆自然也不会缺席!
有这个高手坐镇,中海才能够真正做到固若金汤!
只有后方稳定,叶九州才能够全心关注北方的事情!
……
镇北市,是北方的大门。
这里南控三海,北达九省,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只要你想北上,不管用什么通行方式,都势必要经过这里。
其商业利润,根本就无法估计,哪怕只能分到一勺,也足够一个豪门在向上迈一个台阶。
因此,也成为了各大豪门的逐鹿之所!
当然,有利益的地方,就一定有人,这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三教九流,因此社会结构也变得极其复杂。
不仅有各种新兴的势力,连青帮、洪门这种老牌社团也囊括其中。
甚至,如果你足够仔细的话,还能发现外来势力的影子。
袁华,砧板公司老板,在镇北绝对算得上是个名人。
人如其名,他做事也十分圆滑,从来不得罪人,反而在各个阶层都有朋友,他能够跟**坐着游艇去度假,也能够跟扫马路的情节工称兄道地,消息来源极广。
正是因为朋友多,所以他在这里也颇具影响力。
目前,谢氏集团运达的货,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们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钱达盯着袁华,语气颇为气愤。
他是谢氏集团的人,腰杆子必须要硬,因此即便是受制于人,也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过分?”
袁华笑了,“如果我真要过分的话,早就把你们扔海里喂鱼了,我肯让你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就已经是给足你们面子了。”
“你想怎么样?”
钱达依旧盯着袁华。
“我不想怎么样,相反还要谢谢你们。”
袁华拿来小剪刀,剪掉雪茄的一端,开始吞云吐雾,“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我这辈子都不能跟纳兰家族扯上关系,下辈子都不能跟新竹集团成为生意伙伴。”
“要怪就该你们的老板,太不懂事了,竟然连纳兰新竹都跟得罪,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
他吐出了一个烟圈,直接喷在了钱达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