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的脸色自然已经好许多了,秦铮是夏九的娘家人,就是自承他不喜欢夏九,和夏九只是亲人关系了。
虽然这样的关系,也让沈慕寒不爽,但是总比其他的关系要好。
“姜白!”夏九好久没有看到她了,看到她心情激动。
“为什么说只能秦铮送你敬酒服啊?我也能送啊!”姜白跑过来。
夏九笑道:“上次你不是说没有买到敬酒服吗?所以我就默认是秦铮送了。”
姜白一说这个就来气:“对啊!你是不知道,上次那个男的,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还像个人,但是言词之间,竟然各种讽刺我,真是气死我了!还有啊,他将我看中的那条敬酒服也给抢走了,偏偏那家店里,各种版型的就那么一条!真是气得我好几天都不想说话!别让我再看到那个男人,否则我就……我就……”
她一时也没有我就个所以然来。
秦铮站在她身后,认出了她,脸色有些难看。
姜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痛骂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夏九给她顺毛:“好了,别气了,那你现在不是买到新的了吗?”
“我只好到处重新找新的了,好不容易买到了这一条。早知道以前我爸让我学设计,我就不推脱了,现在还能够给你亲自设计一条呢。可惜了,以前荒废了。”姜白遗憾地说道。
“你能给我买这一条,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夏九感谢说道。
“那你一定要穿哦。我按照你尺码买的,一定准确无误!”姜白说完,看了一眼秦铮,“如果你朋友买的你也喜欢,你就换着穿!”
她说完,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是你?”
秦铮无语地看着她。
姜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们认识啊?”夏九问道。
“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我原本第一眼看中的敬酒服!还讽刺我!”姜白气道,指着秦铮的鼻尖。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夏九所知的秦铮,一向稳重,应该不会贸贸然去嘲讽别人的。
“哪儿有什么误会!就是他过分!上次我没来得及找他麻烦,好了,今天真是巧了,你给我道歉!”姜白生气说道。
“那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秦铮说道,“衣服是我先拿到的。”
“我说的是你无故嘲讽我的事情!”姜白生气道!
秦铮说道:“我只是说事实!”
“你看!夏九你看他!他污蔑了我,还说是事实!”姜白气得心口痛。
夏九见沈慕寒已经不耐有赶客的打算了,知道他是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秦铮和姜白都是她的朋友,她不能不管,她给了沈慕寒一个吻,安抚住他。
沈慕寒这才收起了不耐烦的神色。
姜白和秦铮:“……”
夏九你能不能正视我们的问题先?
这种时候了,还撒什么狗粮!
夏九这才说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是误会说出来就好了。”
姜白哼了一声,背对着秦铮。
秦铮也哼了一声,背对着她。
夏九:“……”
她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秦铮也能这么幼稚?
她好不容易才想起,上次姜白说过,那个眼瞎的男人嘲讽她勾搭了老男人,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吧?
夏九试探问道:“秦铮,你是不是嘲讽姜白勾搭老男人了?”
秦铮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白急赤白脸地说道:“你听听,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秦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夏九问道,“你哪里看到的啊?”
秦铮不说话。
夏九抚额:“你是不是看到姜白和姜会长在一起?”
秦铮正要说是,忽然反应过来,姜会长,姜白?
姜白!
这个女人叫姜白。
从她一出现,夏九叫的就是姜白!
只是他刚才懒得管,又被姜白那番话气到,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她姓姜?
是姜会长的女儿?
见秦铮脸上的神情慢慢地变得复杂,夏九算是看懂了,他看到的就是姜会长和姜白,所以他误会的也是这个事情。
姜白见他一脸精彩的表情,哼哼了两声:“我就说有些人是眼瞎吧,他还不承认!真的不光是眼瞎,还有心盲!这种人,他是怎么会脑补那些龌龊的东西的?可能他自己就是那样龌龊的人,所以才会看到别人,也联想到那样吧。”
秦铮现在被嘲讽了,一点都没有脾气。
上次确实是他误会了……他原本性子偏沉稳,就算是看到这种事情,也懒得开口。
确实是因为买裙子的事情,姜白一直在他面前撒娇,他才会出言嘲讽了一句。
谁知道是这样的情况。
“对不起。”秦铮马上道歉。
一码归一码,他不是个小气的人。
姜白还正生气呢,冷不丁就听到了他的歉意,害得她一箩筐的话都还没有说完。
她一下子脸色涨红:“对不起就完了吗?你不知道我多生气,气了我几天几夜!竟然有人眼瞎到那种程度,简直是破坏了我整个度假的好心情!还害得我到处去找别的敬酒服,都怪你!”
秦铮自知理亏,只好任由她说。
都是朋友,夏九也不好偏帮哪一个,只好沉默不说话,先等姜白消消气再说。
姜白说了半天,秦铮一个字反驳都没有。
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趣了,摸了摸脸颊,看了一眼夏九手中的礼盒,说道:“所以你买这个,是送给夏九的?”
秦铮点头:“她是我妹妹,所以敬酒服该我送。”
“她还是我妹妹呢!”姜白轻嗤了一声。
夏九打了个圆场:“那既然都是送给我,心意也都到了,到时候我也会穿出来,两位是不是就该化干戈为玉帛了?”
姜白一想也是,挥挥手说道:“行了我不计较了。夏九,我可以摸摸你肚子么?”
沈慕寒马上用冷沁沁的眼光盯着她,显然不想自己的独占物被她染指了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