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眼前的这个花孔雀,不是他们那般是给一比钱就能打发的,犹记得之前他给的金豆子,容七是个不缺钱的主。
而她想要的一直是自由,无拘无束,不需要过多的人参与到她的生活。
“不要说其他,回答我的问题!”容七几乎要被她气疯了,说话的语气几乎的厉吼。
“若是气氛融洽,本县主不讨厌又有何妨?”赵小雅此刻的话就是在激怒他,把他气走,前世的她若是换了床伴必定要给那人一比解散费,收到解散费那些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所以容七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赵小雅耸耸肩:“这难道还不明显吗?容七,离我远些吧,男人,只会阻碍我前进的步伐,所以去找你真正所爱之人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昨夜可是你的...”容七‘刷’的一声收起扇子,表情严肃看着她:“你知道不知道贞洁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你既然对本寨主无情爱之心为何昨夜要那般托付,你内心里就是要这样作践自己的吗?”
“那要看本县主讨不讨厌了,不讨厌就行。”
“若是于修呢!”容七双眸中尽是火气瞪着她。
“人在醉酒之后会及其兴奋,所以本县主就是因为醉酒的情况下才会那般,就算昨夜不是你是另外一个人,那本县主若想了也可以。”
容七眉心拧的死紧,握紧手中的折扇,浑身忍不住的轻微颤抖:“你的意思是,若昨夜房中出现另一个男人你也会如此?”
容七摇扇子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随即僵住:“你说你对本寨主无情爱之心?”
“他?”赵小雅打量着他:“你认识于修?”
另一半还在操练的将士们见从山林里不断的抬出圆木,十分的好奇,还没看一会就被监管校尉给揪了回去。
“你们一个两个莫要被外界事物所打扰,赶紧加强训练,南星国就在离我们几百里地的地方虎视眈眈,你们不好好训练,到最后上了战场丢的只会是你们的性命!”
被她的一番话彻底伤到的容七,眼神中流出浓浓受伤的神情:“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情爱?”
“没有。”她神情淡漠道。
这句话确实是真的,她对容七确实没有半分的情爱,虽然不至于讨厌至极,但是也不喜欢。
见他走后,赵小雅摇了摇头,脑中不自觉的闪现出容七刚才伤感的神情:“我说过你绝对会后悔,何必一门心思的扎在我身上?”
深吸口气呼出,找出一身麻利的衣服换上直接去了校场的后山。
一下午的时间,赵小雅带着众将士们砍伐所需圆木的数量,夜幕降临之前半个校场堆放的皆是圆木。
“是!”被揪回去的兵士们谁也不敢再多耽搁,立马赶紧操练起来。
“吴校尉,你说安平县主这是瞎折腾什么呢?不让将士们加倍操练竟让他们去罚什么木头,还伐这么多,这打仗总不能用这么木头打吧?”
“今天还立下赌约三天后要跟咱们手下的兵士们较量,就这较量啥啊,这打眼一看安平县主是输定了啊,你说她一个女人胡闹也就算了,于将军也跟着起哄,连元帅与护国公都不过问,这将士们被她这么折腾下去,不得全完蛋啊!”
“嘘嘘!”吴都尉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压低声音道:“别这么大声音,人家毕竟是县主呢,这一看就明白这是刚立了两回功就觉的不可一世两人,这个安平县主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听说她脾气暴躁是个厉害的主,但是她爹是个文官从没打过仗所以她也从没进过军营,这样的人一但立了些小功就觉的自己特厉害,你没看出来于将军让着她呢吗?元帅与护国公那些应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灵虎国本代第一位呢,在加上先前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挑了那段磊,这元帅和护国公可不得让着她点?”
“你放心,就她这些个想法,别说三天,就是给她三十天她也练不出个什么样子来,幸好赌约时间只有三天,三天过后她输了,这一切又恢复正常了,所以任她折腾去吧,蹦跶不了几天。”
“嗯...吴都尉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且看着这安平县主最后如何出丑喽!”
“刘都尉快别说了,快回去加强你手下士兵的训练吧,咱们虽然知道三天后定然是咱们赢,但是样子还是要装出来的。”
“吴都尉说的是,毕竟元帅和护国公对让她也要让一让呢,咱们怎么说也得给她个面子不是。”那人说笑着朝自己带领的兵士走去。
夜幕降临之后,众兵士们个个都纷纷累的大口喘气浑身汗淋淋。
打发他们去吃饭,于修趁机会终是问出今天他一直藏在心中的问题;“安平县主,这里没别人,你能告诉我,让将士们去伐木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伐木也是训练吗?”
“对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再说生活本来就是在时时刻刻锻炼人,更别说别人伐木了,伐木可是要极为靠力气的活,让他们出出汗也是应该的。”
“可是这样真的有效果吗?”
“于将军若是质疑倒不如现在就去另一队去,现在你若去了也不算晚,只要赌约没有还在期间,你可以从新选择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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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小雅上下打量着他:“本县主对你没有情爱之心,你就别在本县主这白费心思了。”
见她这么拒绝丝毫没有半分难过痛心的模样,容七只觉的内心酸涩的很,整个心尖都在充斥着颤抖的难过。
“呵,本寨主第一次动情竟然就这般被拒绝的彻彻底底,倒真是可笑。”容七自嘲的笑了笑:“也罢,小娘子你自己多保重吧,战场多凶险好好照顾自己。”容七深深看她一眼,开门翻身消失门外。
而那些个床伴做的都特别的称职,里面从不缺乏喜欢她,爱她之人,但是他们知晓她的性子却从不过分的粘着她,说白了他们在她眼中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