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几个将军绑回去,今日本县主就要破了这赤阳关登门为主!”赵小雅看着远处赤阳关的城门眼中尽是傲睨一世之色。
“是,县主!”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这般耍弄我们!”
“哼!耍弄你们不是很正常,你们现在皆是本县主的手下败将,本县主耍弄你们是看得起你们,有本事你们几个起来把本县主从这马上拉下去,本县主就佩服你们!”
霍齐文带出来的兵士已经尽数被灵虎国围剿,现在已经呈现出的是大势所趋的现状,看到刚才不听他言被赵小雅一鞭子抽下马而后又被抓的几人,霍齐文有气又怒的大叹口气只得带着少量的兵士连忙往城内赶。
“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们几个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算男人!”
“好啊!”赵小雅冷然一笑:“本县主最喜欢折硬骨头了。”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几下,几声凌厉的鞭响声刺头战乱的上空。
几人立马反应过来,刚才他们是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耍了!
“你!”几人怒指着赵小雅。
眼见这那鞭子就要落在他们身上,几人立马紧闭上双眼,一副既紧张又装出无畏的样子。
然而等了片刻却没有感觉到有鞭子落下,身上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周围的厮杀声不断响起,几人疑惑的张开眼看见的便是赵小雅那张带着嘲讽和蔑视的笑。
赵小雅驱马上前,俯视着下面几个被她一鞭子抽到呕血的人:“这么...这就不行了?刚才本县主看你们一个个的劲头还挺足啊!”
赵小雅哼笑一声:“还以为你们几个有多无谓多英豪多不怕死,本县主心底本来还打算对你们扬起几分敬佩之意,结果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个的真是令人可笑!”
眼看城楼就在前方,霍齐文带着一队兵士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这场仗是他人生中第一笔败仗,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在战场上输给一个女人,带的兵还被那女人打的溃不成兵,而他自己也输了狼狈无比,身后又是灵虎国穷追不舍的兵士。
这是他在被齐国皇帝算计之后,在一次感觉到如此这般的耻辱。
“想跑?霍齐文你碰上本县主算是碰上克星了!”
容七一脸嫌恶的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看着还未跑远的霍齐文身影:“雅儿,那家伙跑了,我把他给你抓回来你给我什么奖励?”
“不需要你抓!”赵小雅瞥他一眼驱马就要离开。
容七嘿的一笑:“看本寨主一箭把霍齐文从马上射下来送给你做礼物。”说罢捡起地上丢弃掉的弓箭拉满弓对准远处那身影。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赵小雅淡然一笑有人替她动手那她便在马上看着即可:“别杀他,留着他的命。”
“好嘞,县主大人您就请好吧。”容七吆喝一声拉满弓的箭立即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奔而去。
不过没事,只要他回了城,一切他重新计划必将拿回今日所受的耻辱!
然而他的运气总是差那么一点,眼见着城门就在眼前一只背后穿来的箭直直的射穿他的肩膀,霍齐文一声闷哼加上马儿颠簸的厉害他一个没稳住便直直从马上落了下来。
“元帅!”南星国的兵士们立马围上前。
他们这一耽搁,灵虎国追击的兵士直接到了眼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几十个南星国的兵士大惊立马举起手中的武器做防备状。
赵小雅与容七驱马赶到,容七扬眉冲着赵小雅得意道:“怎么样?我这箭术不错吧。”
“算是上得了台面。”赵小雅勾唇笑笑。
霍齐文捂住被箭刺穿的肩膀,喘着粗气瞪着那个还在说笑将他一箭刺穿的小兵:“是你将老夫射下马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哼,一个无名小卒罢了,霍元帅不必问只管束手就擒就是。”容七嘴角噙着抹笑,神情竟然与赵小雅的一般,两人身上迸发出的气场如出一辙,是那样的随性又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霍齐文冷笑一声:“好一个无名小卒,无名小卒竟然能将老夫一箭射下马,你这无名小卒倒真是有些名堂!”
“过奖过奖,实在是...霍元帅有些欺世盗名了,本以为霍元帅雄霸一时我这就想见识见识,没想到,啧啧啧哎...”
容七是又摇头又满脸的失望,虽然他没有把话说出来,但是光脸上的神情倒是把人给羞辱了个足。
“你!”霍齐文着实被他那神情和话给起到了呕出一口血,整张脸如墨一般黑。
这个男人跟那个女人还真像,一样的损!
容七赶忙退到赵小雅身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哎呀呀好吓人,雅儿你快看他竟然瞪我...”
“......”
赵小雅无语,这家伙一会一会的着实不正常。
不搭理他驱马上前:“霍元帅,本县主给你两个选择,一:杀了你然后在杀了你的这些兵,随后本县主带人攻进赤阳城入主,二:你现在同你的这些兵一同放下兵器,亲自带本县主入城。”
“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
霍齐文瞋目切齿瞪着她刚要开口,赵小雅赶忙先他一步打断他的话:“哎...霍元帅最好是想清楚在回答,以本县主的实力杀你和你的这些兵然后在入主赤阳关那是绰绰有余,南星国的五十万大军在本县主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他们的兵器还未挨近赵小雅,便被她手中的鞭子直接给抽下了马,几人一声哀嚎狼狈的滚落下马。
容七连忙堵住她的路:“哎哎哎,你看看你,有现成的人都不会用,本寨主可是亲自送上门让你使唤的你都不知道利用,伤不伤本寨主的心。”
送上门?利用?赵小雅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他。
几人被她的几句话气的心中又闷又气,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又太强,他们一个个都斗不过只得任她这般言语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