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虚不已的沧溟帝赵小雅笑了:“皇上还没有回答小女的问题,为何要躲着小女?是不是心虚了还是其他的?”
沧溟帝‘咳’了一声皱眉:“安平县主在说什么,朕听不懂。”
沧溟帝也是十分气愤:“安平县主,朕未曾招进你,你怎能随意进入殿中,你眼中可还有朕!”
赵小雅勾唇一笑:“小女眼中自然是有皇上的,可是皇上眼中对小女又如何?”
“呵,皇上咱们打开天窗说亮化,小女这个人的性子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咱们之间只见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小女来就是想问问皇上之前赏赐给小女的商铺。”
太监忙道什么:“是安平县主!安平县主气冲冲的朝皇宫来了!”
沧溟帝皱眉:“气冲冲?可是谁惹到了那安庆县主不成?她为何要气冲冲朝皇宫来,她眼中可还有朕这个皇上的存在!简直大胆,她之前在桃花宴上无理放肆朕都没有对她如何,如今她立了功劳朕也不曾亏待过她,给她金银财宝荣华富贵,怎么?她现在翅膀硬了想上天了?”
“快出去回复她,就说朕身体不适让她改天再来。”
“皇上身体不适?呵呵,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撒谎可不好,小女见皇上这样可是身体好的很啊,没有一点不合适的症状,难不成皇上是为了躲避小女才要装不适?”赵小雅直接踏进宫殿中惊的沧溟帝猛然深吸了口气。
那太监忙道:“回禀皇上,安平县主这般是因为去查验了商铺,派去的人回来禀报是这样说的。”
“什么!商铺!”沧溟帝一下子急了若是别的事他还能呵斥赵小雅可是这件事他还不真不敢露面,毕竟这件事情上他心虚的很。
“谁?敢让你都不敢拦!”
而本来浮在地方时太监见赵小雅没有召见便进入大殿连忙起身大喝:“大胆,没有皇上的召见你怎敢随意进入大殿中,放肆放肆!!”
赵小雅笑笑继续问:“那小女为灵虎国创造盈利的多不多。”
“那自然是多。”
沧溟帝本来还想继续打马虎眼,结果见她这般直白的就表明了来意,若他在打马虎眼就当真是损坏了一国国君的颜面了,本来这件事情上他做的就是理亏。
“咳,原来安平县主今日来就是说那些商铺啊,安平县主也应该知道灵虎国的经济一直不如他国所以灵虎国的商铺大部分皆是如此,不过既然这商铺赐给了你,你尽管放心日后若是商铺上遇到困难你尽管跟朕提,朕定然会帮。”
赵小雅微微勾唇:“那小女在此次先便多谢皇上了。”
沧溟帝一怔:“问题?什么问题?”
赵小雅微抬首:“小女人品如何?”
沧溟帝忙道:“那自然是好!”
“那小女是否功劳也是没话说。”
“那自然,现在安平县主的能力在全都城乃至整个灵虎国没有不知道的,你说你的功劳大不大。”
赵小雅低头一笑:“那既然小女这般好又为灵虎国创下这些多,还填满了空虚的国库,那请问皇上又为何要这般对待小女呢?小女上战场厮杀,面对每一个敌人都是再用自己的身体在拼杀,可皇上为何要用这等低价的商铺来对待小女?”
“小女真的不明白,还行皇上给小女一个答案。”赵小雅微微抬头质问沧溟帝。
在这个问题上,沧溟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这件事情上他确实理亏,赵小雅毕竟为灵虎国立下大功劳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把那些商铺赏赐给她。
见沧溟帝说不出话,赵小雅笑了:“原来皇上也自知理亏所以说不出话来啊,眼下看情况小女想要找皇上要个解释也是不行了。”
“放肆!安平县主怎能这般与皇上说话,这乃是大不敬!”那太监见皇上被安平县主逼的无话可说忙开口训斥。
而赵小雅是何许人,能是别人两句话就能吓唬住的?再说这件事情上本来就是沧溟帝理亏,他理亏办出来的事难不成还不容人说了?
赵小雅一记冷眼扫过去瞪着那太监,安平县主如何厉害那太监是知道的,不知他知道整个皇宫上下哪有不知的,所以众人崇拜她的同时也都对她产生一丝害怕。
所以当赵小雅的眼神扫过来时,那太监吓的连忙后退两步。
这件事情上沧溟帝虽然理亏,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乃是一国皇帝当今的皇上,赵小雅乃是一个小小的县主算下来也是他的臣子,就算他做事有待公允但是他一个君王竟然被臣子逼得无话可说,这还得了?
“放肆!赵小雅!注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主,若不是朕册封的话,你哪有现在的地位,就算朕赏给你的东西没有那么好,但是那也是朕赏赐给你的这是隆恩你应该珍惜,然而你却冲进皇宫对朕这般言语逼迫,你现在可还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是不是再过几年你都给敢撺掇朕的皇位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你若现在悔改就赶紧退出殿去回去自行反省,若不然朕便把你打入天牢关你几天压压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呵!皇上这是急了,难道皇上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的?若今日皇上把小女送进天牢,小女倒是不怕就怕皇上寒了功臣之心,更怕皇上会寒了百姓之心!”
“你这是在威胁朕?”
“呵,小女自然不敢威胁皇上,只不过小女就是想要找皇上讨要个说法而已,结果想不到皇上竟然会这般。”
那太监吓的连忙趴伏在地方:“皇上饶命,皇上恕罪!奴才也不想打扰了皇上的清净,可实在是来人奴才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沧溟帝以为两句话就把赵小雅给哄住了,连忙放下心来:“不必谢,多大点事,安平县主尽管放心,朕开口绝对说话算话。”
“既然皇上这般说了,那皇上能不能回答小女几个问题。”
沧溟帝心虚至极所以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只得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