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黄的眼睛所扫到之处看到几人皆是一怔,随即心中大怒这几人真是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把他嘴上的布条给解开。”赵小雅淡淡道。
“就是…”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那几个小混混跪在地上吓的是连头也不敢抬,刚才还十分蛮横的大汉这会也乖乖跪好。
白虎上前直接把那布条给揪了下来,嘴上没了限制姓黄的张口就开始大骂起来,口中尽出一些污言秽语,还嚷嚷着要让他表叔来抓人。
“呦呵!”赵小雅勾唇一笑:“他这样说感情这顺天府是为他开的,他想抓人就抓人?不过他这样说你们就信?”
离赵小雅稍近一些的百姓说道:“信不信的反正我们也不去他那里吃饭,所以也就无所谓了,至于其他那些客栈,姓黄的见实在搅和不黄的话也就算了,那些个客栈的老板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叫他不在找茬也就不理会了。”
一众百姓们见状不由得笑起来:“这下那姓黄的算是栽了。”
“可不,他这回踢到了硬板子,别人不与他计较,可安平县主不同,这回就算把他背后的人拉出来也不够分量。”
“呵,你们倒是好性子。”赵小雅勾唇笑笑:“青龙,你亲自去把那顺德客栈的黄掌柜揪过来本县主到是要亲自看看他怎么这般的让人厌恶。”
“是,主人!”青龙作揖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对,草民以前听他这样说过,说谁要敢得罪他就找顺天府的府尹抓人。”
“那姓黄的也该栽了,这么多年他坑蒙了多少人每次还横的不得了,看他这回还咋横!”
他上下扫了眼眼前人,看她一身衣着只当她是哪家的小姐,随即冷哼一声:“管你是谁!告诉你趁早放我离开,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呵呵…”赵小雅坐直身体俯视着他:“吃不了兜着走?你若能让本县主吃不了兜着走也算你有本事,本县主可是十分与那顺天府府尹到底是何关系。”
什么话难听他说什么,周围的百姓们都看不下去了,敢在安平县主大呼小叫说些污言秽语,他不想活了不是!
其实不是他不想活了而是这家伙到现在还不知道抓他来的是安平县主派去的人,说白了他还不知道这酒楼是安平县主所开的。
“嘴上不干不净,出口便是污言秽语,看来是没人教育他该如何做人,白虎把他拉起来,掌嘴!”
“你敢打我!”因为脸肿所以说话有些许口齿不清,但是即使这般那姓黄的掌柜也丝毫没有收敛半分的嚣张气息,被五花大绑又被抽耳光依旧挡不住他污言秽语大骂出口:“你们完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顺天府府尹是我什么人吗!你们敢抓我还敢打我,你们等着蹲大牢吧!你们!”
两边围观的百姓拧着眉对那人个个皆是鄙夷的神情,听他在安平县主面前还敢这般嚣张,活该他被五花大绑也活该他被打!
赵小雅微微前倾身体勾唇冷笑:“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姓黄的掌柜怔了怔:“县、县、县主。”他黑眸闪了闪,灵虎国现在可是只有一位县主那就是安平县主,而眼前的女人自称县主他不会这么走背运遇到了安平县主吧!
“你、你、你刚才说、说你是县主?”
白虎抬手一耳瓜子呼了过去:“没长眼的狗东西,在你眼前的是皇上亲封的安平县主!”
“安平县主!”姓黄的掌柜差点吓尿了,好死不死他竟然惹上了安平县主,想到刚才自己的出言不逊他肠子都悔青了赶忙磕头认错求饶:“县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县主在上,还望县主恕罪饶命啊!”说着砰砰砰的使劲磕着头。
赵小雅拧了拧眉叹了口气:“你别这么快就怂了啊,还跟刚才一般这样本县主才有机会教训你不是。”
他一听头嗑的更猛了:“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县主饶命!饶命!”
“唉…”赵小雅摇了摇头:“你这认怂的也太快了,真不好玩。”
两边百姓一听愣了愣,安平县主这话是打算放过他?
“小的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县主饶命!县主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
“唉…白虎,本县主觉的没意思了,拎出去杀了吧。”赵小雅轻飘飘的说了句瞬间吓的他猛的大楞随即大呼:“县主,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能死啊,小的家中还有老婆孩子,小的要是死了,家中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县主饶命啊!”
“你不想死?”赵小雅挑眉看他。
“不想死!小的不想死啊!”
“好!你若不想死也行,只不过你得控制自己在本县主面前说话不能让本县主觉得刺耳也不能让本县主觉得没意思。”
“这…这…”
赵小雅根本不理会他脸上的窘迫,接过灵儿递过来的茶碗淡淡问:“你叫什么。”
“小的叫黄建。”
赵小雅喝茶的手一顿,拧了拧眉十分嫌弃道:“说话有气无力声音还小,没意思,没意思的很啊,拉出去杀了吧。”
“治不了,那家伙背后靠着顺天府,听说顺天府的府尹是他什么远方亲戚。”
“是,主人!”刚才白虎就想大耳刮子抽他了,只不过碍于主人没有发话他才没动作,此刻主人都发话了他自然不会手软,敢骂皇上亲封的安平县主他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一把揪起他‘啪啪!’就是几大耳刮子,白虎之前在军营经常训练力气本就不小,如今跟着赵小雅后经过她的指点身手不知道比原来增进了多少,这力气更是不用说,几大耳刮子下去扇的那姓黄的掌柜耳蜗嗡嗡直响,脸更是又红又肿。
半柱香的时间,青龙拎进来个被五花大绑的人,那人口上被勒着布条呜呜咽咽的想要叫喊着什么,青龙丝毫不客气直接把他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