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谁?”赵小雅踱步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陌生男人。
白虎摇摇头:“不知,不过这童氏刚才十分的护着这男人,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救这男人。”
“哦?”赵小雅漏出疑惑的神色,想不到童氏这般歹毒心肠的人竟然也会有舍命要救的人。
“管家,你来认认,这人是谁,是府中哪里的下人。”
管家应声上前仔细辨认看去,随后脸色大变:“这不是看风水的风水先生吗!”
“风水先生?”赵小雅拧了拧眉,一个风水先生怎么能让童氏这般护着。
管家忙道:“就是为大夫人选风水地的那个风水先生。”
“嘶...是他啊。”赵小雅冷笑一声看向童氏:“童氏,本县主来问你,你和这风水先生是什么关系,你为何半夜会与这风水先生在一起。”
“哼,想从本夫人嘴里套话,想都别想,本夫人什么都不知道!”童氏抬头带着恶毒的眼神瞪着赵小雅。
赵小雅冷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你的底细没有漏出大半但是那狐狸尾巴也已经藏不住了,在继续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今晚这一闹,本县主的精神头好得很,本县主曾在都城刑部大牢里把一个十分难对付的壮汉的硬嘴给撬开,想来你这小身板应该比较好对付吧,没事,既然你不说本县主总有办法让你说。”
“你、你想做什么?本夫人告诉你,私自使用私行可是要坐牢的。”童氏明显被赵小雅的话给吓到了。
“坐牢?呵...童氏,你是不是傻的,以你的歹毒心肠和害人的事情,就算是本县主对你用私行,谁有能说个不,谁又敢说个不,哼!”赵小雅甩她一记冷眼招呼青龙搬来凳子,她这个安平县主要连夜好好审讯审讯这童氏。
“管家,让人端来一盆水,把这风水先生泼醒。”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下人端来一盆水毫不留情的泼在那风水先生的脸上,霎时那风水先生‘咳’了两声慢慢睁开眼,捂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坐起身看着围在一起的下人,皱眉:“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嘶...本老爷头好疼,脖子也好疼。”
“童娘,你怎么抱着儿子坐在地上。”
童氏瞪着她使劲的摇头使眼色,满脸皆是焦急的神色,而那风水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脸色变了变低下头不在说话。
从这风水先生开口时,众人的脸色都变了,袁灵儿更是不可思议的转身看着那风水先生,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诧异与疑惑。
因为那风水先生刚才的声音竟然与他们的老爷声音一样,而且他们刚才清楚的听到他自称自己为本老爷,这...
赵小雅脸色微变,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垂眼想了想:“白虎,你现在速去关袁平的房间去看看,他人还在不在。”
“是,主人。”白虎抱拳快速离开。
而童氏与那风水先生听到赵小雅的话,瞬间脸色大变,而后即为慢慢转变成死灰色,两人漏出如临大敌般的恐惧感。
他们的反应落在赵小雅的眼中,赵小雅此刻也不由得慢慢印证了脑中的想法,可她一点不希望脑中的想法成真,因为那结果对袁灵儿太残忍了。
不由的,赵小雅转头看了看还身处震惊中的袁灵儿,叹气的摇了摇头,而身后的青龙看着袁灵儿眼中也是满满的担忧。
很快白虎回来,面上漏出着急神色抄着沙哑的嗓音道:“主人,房间里是空的,没有袁平的身影,床上只有他的一身衣服。”说着白虎把衣服举起让赵小雅看,那身衣服正是袁平被关进房间前所穿的衣服。
看来眼下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赵小雅深吸口气看着两人:“说吧,袁平人呢?”
童氏与那风水先生对视一眼,而后两人低下头都是一副缄口不谈的样子。
赵小雅冷哼一声:“你们以为不说话,本县主就不能拿你们怎么着了?呵...你们也太天真了,本县主审讯人的招式多着呢,你们若想本县主可以一一在你们身上试个遍,看看是你们嘴硬还是那刑具硬。”
“老爷被县主关了起来,现在不见了应该问县主自己或者县主的人亦或者是府中的下人,本夫人哪里知道老爷去哪了。”
“是吗?”赵小雅冷然一笑:“袁平被关在房间里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不见,难不成他会遁地消失了不成?”
“本县主劝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不要给本县主打哑谜,本县主虽然有的是时间,但是本县主的耐心有限,若是惹急了本县主,本县主可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童氏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爷不见了你们去找啊,问本夫人有什么用。”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青龙把童氏手中的孩子抢过来!”
“是!”
童氏一听满脸的紧张,那风水先生更是慌忙抱住童氏与孩子着急的质问赵小雅:“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就找大人,你抢孩子做什么!”
风水先生的做法太反常了,让众人都看呆了眼,他跟二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这么护着二夫人与小少爷呢?而且两人此刻的姿势着实让人不得不多想。
而赵小雅可不允许他们在自己面前这般不知分寸,冷着声音呵斥道:“不用留手,只管抢!”
童氏与那风水先生一听把孩子抱的更紧了,小孩子在两个大人中间被挤压的大可出声,一个劲的叫疼。
见拉扯不开两人白虎这边也上前,童氏两人抓的再进也不是青龙白虎二人的对手,童氏尖叫着大喊不要,然而最后还是因为没劲而放了手。
小娃娃直接被青龙钳制在手中走开。
“娘,娘。”小娃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好凶,被吓的大哭着要找自己的娘。
母子连心,童氏在歹毒的心肠但是总归是两个孩子的娘,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犹如一把刀割在她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