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林一抿抿嘴又道:“不是,属下的意思是,燕觉的身手已经纵横武林了,然而如今却在安平县主手中开始处于下风,这安平县主是不是太强悍了,这以后...”
“以后怎样?”容七脸色一冷,眼神中皆是警告,大有林一若是再敢多说一句他就要发火的架势。
一旁的林一已经是看傻的状态,他想象不到安平县主的身手竟然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燕觉已经是纵横武林享有盛名的人了,他的身手在武林排行榜上一直是佼佼者,而这样的佼佼者与安平县主这里却只能与之大成个平手,甚至于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安平县主已经略占上风大有压过燕觉的架势。
“爷。”林一吞了口口水道:“看样子,安平县主要赢了。”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爷就这样开始恐吓他,林一极为委屈,可是谁让他是爷忠心的侍卫呢,哪怕爷现在真的生气抓着他打一顿,他也要说。
眼看就要到尽头了,不禁让赵小雅出招的动作是又快又急。
燕觉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高手他见过不知多少,拜在他手中的更是不计其数,但他没见过这种越是打斗越强悍的对手,一开始的时候她的招式也许确实厉害但是还不至于让你无法应接的地步,所以开始两人之间的对决对于燕觉来说,完全是没有压力的,甚至于刚开始还是燕觉占上上风。
然而这个不可能的事情就发上在了安平县主的身上。
不但发生在了她身上,他还发现她就像一个永远装不满的水桶一般,内含着无穷的能量,你跟她对打一开始你会觉得丝毫没有压力,但接下来她就像是水桶慢慢蓄满了水一样,身手慢慢的高涨,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辣,几乎燕觉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然而接下来燕觉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她的招式在不断的变换,甚至于其中还掺杂着他的招式,燕觉绝对没有认错,那就是他的招式而且还是他刚刚使用过的。
就算你是武学奇才,就算你记忆里超群但是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就学会他的招式并且运用的十分熟练,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小雅心中默念着,情绪高涨不已,脑中系统提示出的血条随着她攻击的每一招每一试都不断的在往上飙升。
而燕觉的这些感知容七是早已经领教过了,虽然他始终不知道赵小雅为何体内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为何会能那样大的能力迅速把别人的招式转换为自己的招式,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么厉害的人是他的女人就对了。
林一没想到爷会对安平县主了解的这么深刻,他只以为爷喜欢安平县主痴迷安平县主,但是没想到对安平县主...
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爷说的对,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是安平县主不屑于做的也不屑于想的,可能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爷,属下也是为您好,安平县主太过厉害的话对您以后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若是...”
“林一。”容七声音沉冷,语气中皆是警告:“你差不多了,你若是在多说一个字,爷我可就不顾主仆情分了!”
“可是...”林一还想说,他总觉得自家爷实在是陷的太深了,这样的结果不是什么好事,他想却说自家爷不管怎样为自己留个后手比较好,然而爷都不让他把话说完就已经出声警告了。
“不...不是,属下对安平县主还是听敬佩的,毕竟说到底她总归是一个姑娘却能纵横灵虎国已经是让人十分的敬佩了,只不过属下只是担心,因为爷您对安平县主实在是太上心了,陷的也太深了,属下只是怕有一天安平县主对您做出不好的事情。”
林一是跟着他好久的人,林一对他的忠心度有多少他比谁都清楚,也就是因为林一对他的忠心,虽然他嘴上偶尔会挂上几句要换掉林一的话但那些都只是说说而已,容七知道林一说这番话也是为他好,但是即便是为他好,可听到林一这样怀疑赵小雅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林一,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你记住,安平县主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她虽然是个姑娘,但是她有自己的见解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心中所认知的事情想法和自己的三观,她是本王见过的女人里为数不多三观最正的,而你所说的事情是她本身从不屑于做的,所以你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她不会的。”
“爷,属下知错了,属下不该对安平县主有所妄言。”
容七不希望任何人怀疑质疑自己女人,他的女人是他捧在手心中的宝贝,他不允许别人将她看低,就算真有一天她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也不会怨恨她更不会怪她。
因为他爱的她,哪怕最后自己真的会粉尸碎骨也无所谓。
林一的话容七并没有给什么回复,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就在此时,场上已经打的到了白热化的两人,突然各站一角。而接连他们之间的是两人手中各持的武器长鞭。
两个长鞭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松手,两人都在暗暗使着暗劲。
赵小雅这边一派轻松面色正常,而反观燕觉那边却有些气虚不稳,面色发红。
就在此时,赵小雅脑中突然大绽烟花,系统兴奋的在给她提示在恭喜她升级,而随着脑中的系统炸开花,赵小雅的身体也在暗暗发生在着变化,周身散发着盈盈红光,而这些红光似乎与她融于一体一般,朦朦胧胧让人看得不真切。
差一点,差一点,还差最后一点...
面对爷的威胁与警告,林一也不得不闭上嘴微微叹了口气。
林一的两句话让容七的情绪冷下来不少,他紧紧皱着眉淡淡道:“林一,你...是不是不喜欢安平县主。”
容七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极为自豪的说着:“那当然,爷的女人岂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