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容七有些好笑道:“怎么?难不成你心动了?”
“你那父亲整个国库也没有多少,之前若不是本县主坑了南星国一把,两百万两黄金填充了空虚的国库的话,你那皇帝父亲可就是所有国家里最穷的皇帝了。”
“只是一个陈大富就能清理出八千多万两的财产,花孔雀,你说裘善得有多少?”
容七呵的一笑:“看裘府这内造陈设,清理财产得是陈大富的几倍之多吧。”
“现在也是最穷的皇帝。”容七丝毫不给自己父皇半点的面子,当着赵小雅的面吐槽道:“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虽然也是尽心竭虑,但是国库竟然一直没有充盈过,着实是失败的很!”
赵小雅笑了笑:“怎么样?这裘府是不是很气派?”
“是气派,可真是太气派了,皇宫都比不过这裘府的气派啊。”容七冷笑着,脸上皆是鄙夷之色,裘善能这么富有这些年当真是没少挣黑心钱。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https:
赵小雅想了想,呵的一笑点头道:“说的也是。”
“对了。”容七扭头看她道:“你之前说清理永安县县令财务时高达八千万两,这其中想必与裘善有莫大的关系吧。”
“我第一眼看到时跟你的表情一样,甚至脑子还在想若是皇上看到裘善的内造会是什么表情,毕竟你的父亲当今的皇上可是穷的很啊。”
“哼。”容七冷的一笑:“若是父皇看到,裘善活不到现在。”
容七走在裘善脸色是十分的不好看,永安县一个县令府就已经很大了想不到这裘府更大,大且不说这裘府的内造可以说堪比皇宫了,甚至比皇宫还要华丽,红楼瓦阁,雕梁画栋,十分的富丽堂皇,并且那支撑的柱子上所雕刻的双龙竟然是纯金所雕刻,这可真让容七看了眼了。
“呵,这还用说吗,他两狼狈为奸在这永安县作威作福这么久,陈大富在明裘善再在暗,若是出现什么事情陈大富就是他裘善的替罪羊,所以对待替罪羊裘善自然要好好对待。”
若真要说起来的话,她倒是感觉云姨对裘善是有几分真心,不过也被裘善的所作所为给消磨殆尽了,说到底一切也都是裘善自己作的。
待反应过来得两人赶忙跪好,慌忙的给赵小雅两人磕头:“县主饶命,县主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裘善所做的事情从来不与我们讲的,还请县主饶了我们不要抓我们也不要杀我们!”说着两人连连磕头。
容七的表情十分的嫌弃,令赵小雅好笑不已:“这么吐槽当今皇上你就不怕你父皇降罪于你,再说那可是你爹,哪有儿子这样嫌弃老子一说的。”
“呵...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他不是我老子。”容七这话说的带着一丝的不明意味。
赵小雅知道他这话指着何意,他说了他此次回来就是为了调查他母亲的事情,想来关于他母亲的那起案件他是很痛恨沧溟帝的吧。
正当赵小雅陷入沉思时,一道带着惊慌的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两人寻声看去是两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赵小雅一眼认出那两人是裘善的小妾,其中一个还是她刚来永安县初进裘府时,那个把她认为是裘善新收妾氏的女人,十五姨娘。
见到赵小雅,两人大叫一声吓得齐齐蹲坐在地上,手中的包裹也随之散落在脚边,里面大量的金银珠宝散落出来,这还真是树倒猢狲散啊,先是裘府的下人现在又是他的妾氏,这裘善身边这么多人有几个是对他真心的?
赵小雅看着两个连连磕头的女人,眼中渗出嘲讽的意味,她还一句话没说这两个女人就开始撇清与裘善的关系,不知道这些话让裘善听见了他又会是什么表情,想必会气的五脏六腑都得移了位吧。
“在你们眼中本县主难道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赵小雅冷笑一声:“你们起来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抬头,眼中带着期异的目光:“县主不、不杀我们?”
“本县主说要杀你们了?”
听到这话两人长松口气,扶持着将要站起身,突听身后传来一丝凌厉之声,同时听见的容七眼神一变抬手抱住赵小雅瞬间闪身躲开了飞来的暗器。
“呃!”他们两人是躲开了飞来的暗器,却不想裘善的两名妾氏来不及躲开暗器,暗器直中两人眉心正中间,来不及过多的挣扎两人便倒地而亡。
看着没了气息的两人,赵小雅眉心紧拧扭头看向暗器设来的反向,只见那高楼之上站在一手持长剑的清冷男子。
赵小雅凤眸微眯,男子竟然是那天被她打伤放他给裘善传信的无命。
容七冷声道:“他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后面的两名女子。”
“哼,你说的对。”无命手持长剑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二人面前,手中长剑直指着两人冷冷道:“背叛主人者死,她们身为主人的妾氏竟然在主人出事后想私逃,那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刚才我的目标的确不是你们,但是现在我的目标才是你们,你们闯进裘府抓了主人那我便杀了你们!”
“呵呵...无命,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杀的了本县主?想来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吧,本县主劝你有些自知之明,你身手不错本县主还是挺欣赏的所以你刚才的话本县主可以当做没听到,你的行为本县主也可以当做没看到,识相的就赶紧离开裘府找寻自己的自由,何必为了一个伪善的裘善丢掉自己的性命。”
直到安平县主与荣王殿下的身影离开的远了,那下人才紧张的缓过神抱起散落在地上珠宝忙不迭的爬起来朝门口逃窜而去。
不过沧溟帝对这件事情的处理,确实是太过于粗糙了,那天只是听他说了几句就能明白关于他母亲一切太过于顺利了,就像是所有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典型的栽赃嫁祸,沧溟帝竟然没有看出一丝,他说他母亲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想想这句话还真是可笑,帝王的爱何来的真心一说啊。
“安、安平县主!”
赵小雅点点头,面色有些郁闷道:“这么多财产都上交,啧...心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