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一摇了摇头,咬着牙坚忍的说道:“没事儿,属下不痛。”
林一这种表情怎么可能不痛,赵小雅知道容七也知道,容七平日里嘴上有时候是说着一些嫌弃林一的话,但也只是嘴上的劲而已,此刻看着林一强忍着的痛苦容七是心疼不已。
即便原来她前世在接任务时,每次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这么多次按道理说应该已经习惯了,但是那种痛还是让她记忆犹新。
不过这种痛不会让人痛苦太长时间,一般在几十秒或者在半分钟亦或者是一分钟之后就会消除掉,再然后便没有半点的感觉。
“雅儿,有没有什么药能缓解一下他现在的痛苦?”容七着急的问道。
能让她亲口说出来痛,可见那种痛是当真的很痛苦。
但是林一听到后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痛属下都能忍,只要能帮到我们家爷什么样的罪属下都能忍受!”
肉眼般的可见他现在是在隐忍着极度的痛苦。
面对林一这种强忍耐力的隐忍,还有死咬着不发声的坚强让赵小雅由衷的佩服他是一条真汉子。
这边他话音刚落,只见他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是在隐忍什么。
不一会儿,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额角处开始慢慢沁出汗珠,随着时间的移动他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大,豆大般的汗珠直接从他脸上不断滑落。
赵小雅的话让几人的视线都放在了林一的身上。
因为这种痛苦她经历过,她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能让你从骨子里感觉到往外散发的痛,而你又对这种痛无可奈何,又没有任何的药能缓解,你只能生生的忍着。
但他不管是左戳右戳,还是使劲捏脸,他脸上都没有任何刚才的痛感了,只有他自己摸自己脸的感觉。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属下活了这么大从未见过有如此神奇的秘术!”
赵小雅直接摊手无奈:“没有,像这种痛即便是吃那种止疼特别有效的药物也不能完全消除这种痛苦,而且那种止痛药物更有可能会与之发生冲突而导致面部神经失调,所以这种时候不能吃药只能这样生生忍着,我知道你现在心疼林一,但是这种方法使用后的痛苦就是如此。”
容七实在看不得林一受这种痛苦,他连忙问:“你既然会这种易容的秘书,那就代表你也会那种无痛直接带上人皮面具的那种,可不可以给林一使用人皮面具?”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人皮面具要制作出来的话没有那么快,至少也要半个月的时间,还有人皮面具毕竟是人皮面具,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假或者不自然的地方,没有这种相仿度高。”
“当真!”林一点了点头,他说的是实话,那种痛确实如安平县主所说那般,也就一刻钟左右那种让人几乎到崩溃的痛慢慢消散了。
在他话音落后不久,他抬手揉了揉脸,那种痛已经消散了,他现在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不痛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林一使劲儿的揉着脸,想要感觉感觉看看脸上还有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青龙感叹的说着:“当时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不止我没见过,白虎也没见过,主人您实在太厉害了,属下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属下现在对您的敬佩了。”
“好了,少拍马屁了。”
这边主仆三人其乐融融,那边容七还一脸担忧的看着林一。
“是当真不痛了吗?你没有骗本王吧?”
“爷,您想什么呢?属下怎么可能会骗您,痛就是痛不痛就不痛,属下此刻真的不痛了。”
听林一再三的保证,容七这才放下心中的担忧长长地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如此,接下来的几日就辛苦你了。”
林一连忙抱拳郑重回答:“爷,您尽管放心去,属下一定在府上给您把剩下的事情兜住,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端倪的!”
“我和你家爷本来商量的就是今天晚上趁着夜色出发,在出发前我会把这种伪装的秘术教给你,再晚一些,你家爷会往皇宫递一份奏折,就说病了这几日无法上朝,你接下来的任务很简单不需要做其他,你只需要保证你以你家爷的面貌出现在荣王府中,出现在你家爷的房间中,让皇上派在府上的那些眼线可以看到,我和你家爷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七天时间就可以一个来回,你只要坚持住这七天就行!”
林一忙道:“别说七天了,就是十天半个月,属下都一定会坚持下来努力完成任务。”
“好!非常好,本县主就说了,这个任务别人完成不了,只有你林一才能做到!果然本县主没有看错人!”赵小雅拍了拍林一的肩膀十分赞赏的夸赞道。
剩下的时间兵分两路,容七直接回到书房写了一份奏折派人送去了皇宫,而赵小雅这边单独把这易容的秘术交给林一,平时的时间他可以用自己的面容来出现在下人面前,他学会这个只不过也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倘若中间皇上或者太后派人来看望容七的话,那林一便可以可以亲自动手为自己易容。
时间慢慢流逝很快来到了晚上,容七送到宫中的奏折也被皇上批准了,并且皇上还特别交代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虽然说这个方法一劳永逸而且效果很好,把一个人的面貌骨相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同样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因为刚才在银针上涂抹了那种秘药的关系所以在银针拔出后秘药的麻痹神经失效,林一就会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只不过这种痛不会持续很久,可能一两刻钟就会消失,但是这一两刻钟的罪你是要受的。”
“没事儿的爷,您不用担心属下,属下是甘愿受这种痛苦的,而且这会儿属下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种痛慢慢消散了。”
“当真?”
“倘若你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赵小雅深知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