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苍立怒极,冲宁中则点点头,抬起左脚踹开了房门,大摇大摆的步了进去,面颊寒霜,冷哼道:“左掌门真是好事多为,前月才祸害衡山派刘二爷不遂,现在又来挑拨我华山派剑,气二宗的关系,难道你们嵩山派真认为天下英雄是那么好期负的吗?”
丁勉在刘府吃足了墨苍立的苦头,此刻再见墨苍立,已成了惊弓之鸟,面如土色,惊呼道:“岳不群…不!岳师兄,你…你怎么会在此出现?”
宁中则冷冷道:“这乃是华山脚下,我夫妇在此出现,有何好奇怪?”
墨苍立冲丁勉冷哼一声,转首望向剑宗三杰时,面上便布满了笑容,笑道:“小弟正欲去无名岛上与三位师兄叙叙旧呢?不想三位师兄竟然已经来到了华山之下,这真是再好不过了!岳某代表华山派气宗弟子见过三位师兄。”说罢冲剑宗三杰深深一礼。
成不尤与丛不弃则昂然受之。
封不平则反而闪过一边,喝道:“你我同龄,何况你现在毕竟是华山派掌门人,不必贬低自己而在外人面坠了华山派的威名。”
丁勉听了封不平的言语,不觉大惊:“封师兄,你不是很恨气宗的人吗?干么对岳不群这个伪掌门低声下去?只要你照左盟主的意思行事,华山派掌门之位,明日一定让你唾手可得。”
封不平除了剑术精湛之外,心思还十分的缜密。
墨苍立的那句“左掌门害衡山派刘正风不成…又来挑拨华山的话”让他突然醒悟。
左冷禅为何如此热心的帮我?近来传闻嵩山派行事骄横跋扈,心狠手辣,左冷禅对我有何企图?
封不平面上装着一幅微波不兴的样子,心里却在打着鼓。
墨苍立见丁勉手里果真执着另一幅五岳令旗,旗上同样镶嵌了五颗闪闪发光的宝石。
墨苍立身形一晃,大手一张,单掌拍向丁勉头顶。
丁勉不及拨剑,忙以手中五岳令旗来裹住对方手掌,令旗刚一递出,便明白什么,忙往回撤,面上现出惊惶之色。
但两两相斗,心智和武力实在半分也差不得。
在众人瞪视之下,墨苍立又是轻而易举的夺过五岳剑派令旗,口上冷冷道:“我怎么看这什么五岳令旗都觉得十分不爽,什么见令旗如见左冷禅,什么什么鬼!哼!这五岳令旗,岳某见一次便毁之一次。”
“叮咚!恭喜宿主再次吞噬五岳令旗,获得侠力1000,扣除功德700。”
哟!看来这次这面五岳令旗价值更高,灵气最为充沛,所以得到的侠力才是越多。
宁中则与剑宗三杰,见:墨苍立有此神功,面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未能言语。
丁勉都要崩溃了,颤声道:“你…你又毁了五岳令旗,你…你竟然屡次三番的蔑视我们嵩山派,左师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墨苍立面色更冷,语气更冷:“难道天下人对左冷禅恭敬了,你们嵩山派便会放过别人?我还不曾听说衡山派的刘正风对他左冷禅没什么不恭吧?
左冷禅不是照样欲灭他满门?我华山派向来独立江湖,我在衡山城已经宣布华山派从此不奉左冷禅为五岳剑派盟主。
现在居然想要更换我的掌门之位?哼!这次是看见‘剑宗三杰’的份上,我才饶你一命!还不快滚?若有下次,岳某绝不轻饶。”
丁勉面色惨白,浑身一颤,转身飞奔出店。
“岳不群不畏强瀑,竟然敢屡次与左冷禅作对,可见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以前算是我误会了他了。但如此开罪嵩山派,恐怕大大不利于华山派。”
封不平暗道。
口上说道:“岳师兄不惧强势,小弟佩服,但岳师兄纵然武艺高强,宁师姐固然巾帼不让须眉,但双拳难敌四手,如果左…左掌门率领十三太堡赶来兴师问罪,那么,你们气宗又如何抵挡?”
墨苍立听了这句话后,面上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我们气宗如何抵挡?守卫华山派数百年基业,难道你们剑宗就不应该全力以赴?
剑宗,气宗都是华山派门人,都有守卫华山之责任,只要咱们剑,气二宗联手,或许能抗过嵩山派呢?”
成不忧怒道:“是你逞强开罪了嵩山派,才导致了今日祸及华山,华山派若是亡了,你便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