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毒寡妇孙四娘回到她的住处时,就看到赵无忧已经坐到了她的屋子里,一副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的架势,手里居然还拿着她的胭脂盒摆弄着。
“就你也用胭脂盒?”
孙四娘:“……”
她差点没岔气!
什么叫她也用胭脂盒?
她用胭脂盒怎么了?
难道她不是女人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王八蛋?
“你压根就不该用这种东西,说实话,这种劣质胭脂压根就配不上的你的容颜…”
“什么?”
孙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无忧这厮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夸人的话?
这该死的家伙,难道是失心疯了?
间歇性失心疯?
以致于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赵无忧随手把胭脂盒丢掉。
“以后别用了!”
“你虽然号称毒寡妇,但技术一般,活太差!你这么一个纯天然的美女,应该也要做个纯天然的胭脂烈马才对,哪能让这种破烂玩意儿糊一脸糙粉?”
毒寡妇的脸顿时红成了猴腚,气得差点断了气。
这家伙占了她的大便宜,还敢嫌弃她技术差?
玛德——
老娘非咬死你不可!
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邪性,兴许真的是气昏头了。
毒寡妇孙四娘吼了一声:“赵无忧,你太过份了!”
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把就将赵无忧的腰带扯了下来……
赵无忧站着不动。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技术菜还不认,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结果,整整两个小时。
毒寡妇孙四娘差点没把自己累晕过去,嘴巴酸得都无法闭紧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也只是换来赵无忧淡淡的一句夸奖:“还真有点进步了!”
毒寡妇孙四娘彻底说不出话来了,直接跑出去,用酒狠狠的漱了漱口,才红着脸回来。
“你说你有事情吩咐我,就是这个?”
“这算什么事,这还需要我吩咐?”
赵无忧一脸不以为然,大剌剌的坐下来,拍了拍腿,示意孙四娘坐上来。
孙四娘哼了哼表达了不满,才乖乖的坐了上去,顺手为赵无忧倒了杯茶,喂到了他的嘴边。
赵无忧抿了口茶。
“听说过狂暴会,或者白龙会吗?”
孙四娘怔了怔,认真的道:“白龙会没听说过,不过狂暴会,好像在哪听说过,嗯对了,似乎是跟大猿王朝有关!”
“大猿王朝?你确定?”
赵无忧眼神一正,亮光闪闪的。
这就有意思了。
隐秘组织“狂暴会”竟然跟大猿王朝有关,而身为六扇门捕快的陈胜竟然是“狂暴会”的外围成员,这岂不是说,陈胜其实是大猿王朝安插到飞马王朝六扇门的一个探子?
而飞马王朝与大猿王朝可是一向不睦啊,两大王朝,隔三差五就得在边界线上打一战,可没少死人。
所以,要是把陈胜抓起来,顺势带出一大片“狂暴会”成员,那岂不是一项大功劳?
“你见识不短,我发现这么一个人…”
“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抓他?”
毒寡妇孙四娘眉头紧蹙:“你确定那个人只是狂暴会的外围成员?”
“嗯,应该可以确定,怎么了?”
“如果你确定那个人只是狂暴会的外围成员,那我劝你最好先别动他。”
“据我所知,像这种隐秘势力的外围成员,所知都是有限的,你把他抓起来,顶多也就是从他嘴里问出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于事无补。”
“反而不如暂时晾着他,暂时不去管他。”
“对方既然被派到了清河城,肯定有所作用,说不定还会得到任务,你等他有任务的时候再动手,或许能抓到一两条大鱼,那才是利益最大化。”
赵无忧轻笑道:“有道理,可问题是,我手底下缺少可以监视他的人手,放任不管,他万一要跑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会!”
“除非有突如其来的大变故,否则像这种人根本不会轻易离开,一但他擅自离开,等待着他的就会是惨烈的刑罚。”
“至于你说的没有人手…”
毒寡妇孙四娘神色变幻,似乎在衡量着什么,咬牙道:“我可以帮你,我手底下有几个人,可以帮你做成这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跟我讲条件?你就不怕死?”
“我为什么要怕死?你必须得答应我,你以后不能再羞辱我!”
“我羞辱你?”
赵无忧哈哈一笑,手指头一勾勾起了孙四娘的下巴:“我不觉得我是在羞辱你,在我看来,我只不过是谗你的身子而已。”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谗一个丰腴动人气质容颜绝佳的女人的身子,貌似很正常吧!”
“你——”
“歪理!”
毒寡妇孙四娘气得够呛,但她不知道她这一生气,反而更激起了赵无忧的邪火。
“来之前我在逍遥阁看到了一个美女,很漂亮,不差你分毫。那娘们跟我玩套路,所以我头也不回的走了,直接回了黑虎寨。”
“在我看来,那娘们虽然漂亮,但困在了逍遥阁那种环境里,见识短了点,却是一点也比不上你这匹烈马胭脂来得让我心动!”
“就像现在,抱着你,我的邪火就烧心了,所以我没法答应你。但即便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那些桃花会的手下,你也得给我派出来…”
“啊~!”
毒寡妇孙四娘就跟听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声音似的,猛的从赵无忧的腿上跳了起来,指着赵无忧,惊怒交加的道:“你怎么知道桃花会,你调查我?”
“不,不可能的,就算你调查我,也不可能知道桃花会!”
“很吃惊吗?”
赵无忧邪邪一笑,“我不仅知道你一手创建了桃花会,我还知道今天我在逍遥阁见到的那个叫云樱的娘们,号称逍遥阁排行前五的女子,同样也是桃花会的…”
孙四娘如遭雷击,突然一个趔趄瘫倒在地,望着赵无忧就像在看一个魔鬼,脸色苍白得跟外面的雪地都有得一拼,真真是毫无血色。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