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好奇的问道:“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呢?”
“我以为苏文博死了以后,苏家的影响力会弱很多,没有想到,苏慕泽能够把场面搞得这么大,估计他爹在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大胖发出了感慨。
“是呀,确实没想到,看来这家伙真的长大了。”
“以前苏文博在的时候,苏慕泽也没有怎么露脸,在生意上,也不怎么插手,但这一阵子,他频繁的见一些生意来往的人,看来想大干一场。”
“大干一场?”
“是的,要不然能够请来那么多人,看来那些人还是挺看好他们苏家的。”大胖带有几分羡慕。
“可能是给方柏达刺激的吧。”
大胖看了过来,沉默了片刻,才道:“有可能,看来苏家要跟方家斗到底了。”
方言没有说话,那边有个丫头正迎面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她好像看见了方言和大胖,立刻停下来。
温兰先笑不漏齿的跟方言打招呼道:“哟,这不是我们凤凰城新上任的小衙蔚,果然不同,当上小衙蔚,穿着打扮都小白脸了,要不是先看到了大胖,我还分辨不出你来了呢。”
“怎么觉得不像是好话。”方言道。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怎么能够不来,那是不是太掉价了,听说今天的菜很丰富。”
“呵呵,怎么说都是个小衙蔚了,算是能够拿得出手,相比于副城主来说,有点距离,但也是个小官。”她还左右的瞧了一下方言。
“看上了?”方言问道。
“看上了也没有用,我可不是三朵金花之一。”
这丫头在嘲笑他,方言不以为然,说道:“嘴巴还是那么厉害。”
温兰磕着瓜子。
“你就不能文明一点,瓜子壳到处乱飞,好意思吗!”
“总不能让我装进口袋里面吧。”温兰说道。
三个人一块进去了。
“真没有想到哟,一下子都成为小衙蔚了,我想凌微都没有想到。”温兰发出感慨的说。
大胖却道:“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
“这倒是,但千万不能把我给忘记了。”
“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呢。”方言笑道。
“怎么都是朋友一场。”温兰说道。
里面的人还真不少。
温兰说道:“可惜你这小衙蔚的身份来得太不及时了,要是能早三个月,说不定凌微的母亲就不会那么反对你们在一起了,可偏偏天意弄人。”
“你不是挺希望凌微跟苏慕泽的吗?”
“谁说的。”
“你跟凌微是朋友,凌微嫁个有钱的,将来就可以帮助到你了呀。”方言故意这么说。
“你也能够帮助到我呀。”
“只怕她现在更能帮助到你。”
“我没有那么想,都是老朋友,也希望你好好的。”
鞭炮又响起来了,好像是新郎和新娘要出场了。
下面的恍惚声不断,而且一波比一波厉害。
方言也没有说话了,看着前面,那丫头确实很美。
“怎么了,是不是在琢磨,要是那个是你就好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呢,那么直白做什么!”
大胖在那边叫喊,好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
后来大胖找机会离了,他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乘机见一见那些可能跟自己有生意来往的人,这可是不用花钱,就能够见到的,而且还特别多,打一个招呼,算是认识了,他不在意这是谁的喜宴。
留下方言跟温兰聊起来,东聊一下,西扯一点,无话找话说。
凌微还是见到了他,带着苏慕泽过来,方言来了一段白头偕老什么的。
苏慕泽还是很客气的,但方言知道这都是表面的,虽然感觉不出来苏慕泽的情绪,毕竟因为苏文博的事情,而现在他又有嫌疑。
又见到了方静白,他竟然也来了,还是感觉到有些意外的,不过他很快发现,他的到来和大胖差不多,也是利用这个机会跟别人谈生意的。
方言在里面没有待很久,见过凌微,算是完成了任务,就选择离开了。
他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没有带上大胖,大胖这时候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他见到了自己的妹妹程月,那丫头可真是疯了,好像是他哥哥成亲似的,比任何人都要高兴,想拽她离开,但没有成功。
原主和凌微的故事,他算是交差了。
他在街道上无聊的转了一圈。
直到黄昏以后就回执法衙去了。
但还没有进到执法衙,就碰到了两个手下。
便没有进执法衙了,三个人转身向路边的茶铺过去,又在路边点了一些好吃的东西。
没有等方言开口。
欧朔便道:“罗浩杰的两个手下离开了,就在秤砣他们离开还不到一会,他们就跟离开了,时间大概是巳时四刻(10:00)的时候。”
“确定?”
“确定,但他说是去买东西给大家吃,可是他到午时四刻(12:00)以后才回来。”
“两个时辰?”
“对,就是两个时辰,他们买了一些烧鸭,一些水蒸鸡,还有饺子之类的。”
“买了两个时辰?”
“我们确定了他们买烧鸭和水蒸鸡的地点,时间大概是在午时二刻(11:30),地点在距离十字街口有一刻钟左右的地方,但是饺子之类的,他也不记得在哪里买的了。”
“他出去,一个半时辰以后,才买东西?”
“对,他们解释说,少爷说,中午买回来就行,所以他们并不是一出去,就去买东西。”
“那去了哪里?”
“他们说到处逛,随便买,找最好吃的东西。”
“呵呵,扔下他们的少爷在仓库,独自去逛,倒真是很少见。”方言接着问道:“那么在买烧鸡前的一个半时辰,他们有说过去了哪里,有什么证人没有。”
“这个没有,他们说的模拟两可,就说自己去逛街,到处买东西,而且时间一个多月了,不记得碰到什么人了,反正最后才买了水蒸鸡和烧鸭的。”欧朔说道。
韩朝佐道:“这两个人有嫌疑,根据秤砣说的,十字街口银箱掉包发生在午时初(11:00),正好这一段时间没有人能够解释他们两个人的行踪。”
“是呀,干完这事情,然后再去买烧鸭,水蒸鸡,还是可以很及时的赶回来的。”欧朔说道。
方言摸着下巴,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他们是骑着马车出去的吗?”
“不,他们没有乘着马车,也没有骑着马车回来,当时他们少爷的马车就扔在昌宏陶瓷的后院。”韩朝佐解释。
欧朔看着方言,疑惑的问道:“你认为这件事情是他们两个人干的?”
方言看着欧朔。
欧朔摇着头,说道:“不会吧,他们没有这么好的脑子,不过两个下人而已,而且都是胆小的主,可是要面对八个人,那八个人都不简单,再有就是,我们也分析过了,起码需要五个人,可他们只有两个人,至少还有三个人。”
韩朝佐却道:“我查过罗浩杰之前的一个月,并没有和什么人交往的比较密,我到了他能去的所有客栈和喝酒玩乐的地方,确认他没有跟什么人走的特别近,喝酒那群公子哥,虽然和他关系好像还不错,但都是喝了酒,高兴以后就离开的,反正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他在一起。”
欧朔说道:“如果是这样,我绝不相信罗浩杰的两个手下能够干成这事情,更让人惊讶的是,罗浩杰并没有参加,还留在那里喝茶聊天,要真的是罗浩杰干的,他一定去到现场的,他要想拿大头,不去现场,谁会给大头他,就凭他告诉了其他们,秤砣要运一笔银子,正好经过十字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