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的别过分。”
菩萨也会发火,更不要说东条还是一个暴脾气的人。
他猛然拍打了下案桌怒目圆睁的捏紧拳头盯住公孙耀。
今个黄昏十分,刚进入他就听说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五十六那边派遣人在等候自己。
他没有多疑,毕竟大本营已经制定了要对英国动手,夺取香港以及东南亚等地的机会。
虽然陆军是进攻的主力,但是这需要海军方面的配合。
这一次,之所以如此默契,是因为美国方面的限运,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双方 。这一次的合作能够如此默契,完全就是局势造成的。
他并没有多疑,而是进入客厅。
可是三言两语后,这两个少佐军官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让他起了疑心。
还没有等自己安排,对方已经是自报家门的说是公孙耀。
对于这个混账。
他是有气的。因为他,自己丢了陆军大臣的位置,吃了好久的闭门羹不说,自己家祖坟都没有保住,他都不炸知道,那一段时间自己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如今,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是真没有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还美其名曰的来为自己庆祝,庆祝自己高升。
这不是开玩笑嘛,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是多久了。
要来的话,早就来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心中忐忑不安又加上胁迫,他只能屈服。
可是这货上来就杀了两人,如今又将自己堂兄弟家的儿子干死了。他这内心的一把火在也忍耐不了。
直接发出怒火。
公孙耀看着面前气的要燃烧起来的东条后指了下手榴弹;“怎么,恨我,来,拿起来,将他拉开。”
这……
看着面前的香瓜手雷,东条可是脸都绿了。
他可不敢。这东西一旦爆炸了,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够活下去的。
“来啊。这么恨我就应该跟我同归于尽啊,我相信我们伟大的陛下是会为你掉下鳄鱼泪的,我相信你的家族也会为了你的死而哀嚎几天的。我也相信,帝国三军也会对你感恩戴德,毕竟你除掉了他们最为可怕的存在。”
我……
东条咬了嘴唇。
他相信,公孙耀说的这些都是正确的。
可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作为一个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人,他自然是明白,活着比什么都好。
公孙耀这贱人是贱命一条,死了也就算了。
可自己不一样,自己可是堂堂的陆相,荣华富贵,和面前这个土鳖不能比。
“来啊。”公孙耀大喝一声直接将东条吓得坐在椅子上。
公孙耀抓起手榴弹往桌子上撞击了下;“怎么,你不敢嘛,你不敢我敢,我要为南京数十万军民报仇,炸死你个王八蛋。”
他说着,还真的就将保险一下子扒拉开了。
看着那青烟冒出。
东条大喝;“快扔出去,要爆炸了,要爆炸了。”
哼……
冷哼一声。公孙耀拉住东条;“一起死。”
啊……
撕心裂肺惨叫中,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出现。东条睁开眼睛,却见公孙耀将手中的手榴弹丢在了地上。
“老子的命比你值钱多了,可不会陪同你一起死。”
他说完敲打案桌;“还需要我提醒一下我来这的目的嘛?”
刚才提到了南京。
难道松井那个王八蛋将当年的事给说出来了嘛。
东条面带愁容。
他如何不知道,南京是公孙耀的逆鳞,这些年,他杀了多少人,又是多少人在南京敢下坏事的,他记不得了。
如果今日真的是为了这个事来的话,那么今天这事,恐怕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南京的事……”
公孙耀摆摆手;“不急,先吃饭,吃完饭在说。”
他话一说完,对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估计也就十八.九岁吧,居然真就拿起快直扒拉起来。
公孙耀微微皱眉了下,神机叶迅速出手咔擦一声将那脖子扭断后在走到公孙耀跟前坐下。
公孙耀叹息了声指着东条;“家教不好,客人还不曾用筷子。你的家人就开始了,这是对于我的不尊重,我是说了吃饭,但并没有说他们有能够吃。”
“你……”
东条脸色铁青。
公孙耀又一次指了下手榴弹;“来,不服气你就拉,是不是会跟刚才那么一个不爆炸,我真说不清楚。”
敢赌嘛,五层胜算。
若是炸了怎么办。
东条沮丧虚脱的盯住公孙耀;“你究竟想怎么样?”
真的快撑不住了,在让他这么下去,估计自己在这一家的威望。
啪……
起身就是一巴掌,公孙耀怒火万分;“你他么的王八蛋,因为你的建议,松井那个狗日的下达了屠城的命令,你现在居然问我想怎么样,你说,我应该怎么样。”
公孙耀一边说,一边手起刀落的将边上一人的脑袋砍掉:“我是不是应该将你一家杀干净,就想当初你们对待南京一样。”
公孙耀说完,转身看向另外一人,直接将他的手砍下来后冷冷道;“当娘这样的事,你们没有少干吧,我这么做,是不是还算是仁慈的。”
我……
东条也很无奈。
他当时也没有想到,第六师团会那么疯狂,甚至来说已经不是人能够做出来的事,他们也都做出来了。
如同公孙耀说的一样,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仁慈的了。
这不过是当年最为常见的两种杀人,不,当时不叫杀人,已经叫做娱乐了。
那一次,他也都害怕了,可是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了。整个军队沾染了血腥就已经全面混乱了,最终是杀的得真的没有在杀的了,这才停了手。
东条咽下一口唾沫良久支支吾吾:“我们……我们也没有想到。”
“是嘛?”公孙耀冷哼了声来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东条家什么亲戚的大概四十来岁的女人跟前轻微拍打了下她的肩膀。
猛地。
他手中的匕首一哗啦,紧随着就是惨叫声后,女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在见到任何东西。
他再次回头看向东条;“是的,我也同样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