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么的会吹。
士官学校不是因为你而变得光荣,而是因为你而蒙上后厚厚的一层黑布。
一块永远都抹不掉的抹布,虽然哪里已经消除了你的一切痕迹。
可事实终究还是事实,这些是根本就无法磨灭的。
坂坦带着愤恨眼神。
公孙耀冷哼了声;“他何德何能能够担任大将,就因为他是一个间谍头子嘛,一个根本就不匹配的人才而去担任这么一个职务,那是对于陛下的不尊重,也是对于我们士官学校的不尊重,我早就想找他的麻烦了,去年担任士官学校校长的时候,我就准备找他的,只是没有时间。”
公孙耀叽叽咕咕的说完看向两人;“听说他上个月担任了航空总监,可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两人的点头无疑是让公孙耀大为光火的拍打桌子。
“那么一个肥猪,出了吃之外,什么都都不懂,他动飞机嘛,他懂得调动嘛,将这么一个人安排在那么一个地方,也不怕出事,真不明白,究竟是你们已经没有了可用的人,还是说在纪念他的功劳,我必须要好好的想一想,这就刘静是什么原因,若是后面一跳,恐怕你们就要遭殃了。”
“无人可用,是无人可用了。”
东条赶紧开口,他很明白, 如果让公孙耀理解成为是后面一条,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只是航空总监办公地点并不是在京都,而是在大阪。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看重了那边的商业贸易吧。反正这么一个位置,是没有在这里。
“算了,太远了,我也不要你们去了,坂坦啊,准备一点礼物吧,我给你送过去,另外,书信一封吧,我 好作为敲门砖啊, 毕竟是大将的官邸和办公室,没有你的介绍,我恐怕进不去啊。”
还有你进不去的地方嘛, 皇宫都已经让你去了很多次了吧,居然在说你进不去。
坂坦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盯住公孙耀。
明人不说暗话,公孙耀敲打案桌;“我怎么能够真的让你们美满如初呢,我得让你们成为仇人不是嘛,你们闹起来,我就高兴,赶紧写。写了在给二十根金条我就走了,我不是喜欢打扰人,这一次本来就是为了对付桥本的,没有想到 还牵扯出来这么多事,也怪你们倒霉,要找,就去找松井,是他说出来的你们两个。”
公孙耀等候着坂坦书写完毕一切后这才挽住东条和坂田的胳膊;“送我出去吧。”
一闪而过的同时,两人的屁.股无法避免的是给狠狠的踢打了一脚。
望着这漆黑的夜空,坂坦微微看向东条后不客气的一拳头打了下去。
打得脑袋发出轰鸣的东条嗷嗷叫的和坂坦扭打起来。
“你打老子干什么,老子也是受害人,今天我不来,家中的人就得让他杀干净,你不就死了几个跟你多少有些矛盾的人,我死的可是我最为亲近的人。”
“老子就打你,你就不吱一声嘛。”
“我吱一声, 我吱你仙人啊。敢嘛, 要打,找松井,是那个王八蛋说出来的,我们就应当去找他。”
不提两个人气势汹汹的去找松井。
公孙耀和神机叶从巷子中出来后,晃晃悠悠提着手中的金条进入人流众多的街道中,然后坐人力车后到处乱逛确定并没有人在跟踪,两人这才直接回到了山本五十六家中。
叮当脆响还十分晃眼的金条让山本五十六都露出笑意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纯金的,这东西可是不好弄了,你哪里搞的。”
公孙耀将大概事情说了一下后顺手丢给了中村一根,然后从里面取出五六根给了山本五十六后道;“那帮王八蛋,太欺负人了,我就是去吃一顿饭,他们非得送我这个,我不接又不好意思。”
真能吹啊。
山本五十六不客气的将金条收下后道;“现在,你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离开?
还不是时候。
公孙耀的摇头让山本五十六微微皱眉;“你还想要干什么?”
哼……
公孙耀冷哼了声;“那个土肥元过分了啊,他不过就是区区的一个间谍投资,不管是资格资历还是什么的,他都是没有资格担任士官学校校长的,可是居然还真就担任了,你说这是打谁的脸呢。”
又开始了。
山本五十六端起了茶杯。
他就静静的等候着公孙耀吹牛。
“他是打我的脸,打天皇陛下的脸呢,当然主要是打我的脸,你们都知道,我可是天皇陛下的优秀学生,怎么能够容忍有谁给他抹黑呢,自然不能容忍,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
他咳嗽两声后在道;“还有,他懂得飞机嘛,懂得航空嘛,还航空总监,这位置是他能够做下去的嘛, 简直了。”
“中村,去给他们准备去大阪的证件。”山本五十六微微抬手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中村说了声。
停顿下来的公孙耀微微侧目;“你……你怎么知道,我这是要去大阪呢。”
若是这个事都想不出来的话,那自己可真的就是白活了。
说了这么久,不就是想去找土肥元的麻烦嘛。
这个土肥元也的确是应当好好的收拾一下。
在得宠后,更是连海军都不放在眼中。
这样的人若是不打击打击,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我难道还不了解你嘛,出去避避风头也好,你将陆军方面两人都给收拾了,他们是有记仇心里的,去那边折腾一下,缓和一下是对的。”
“他们敢,若是我回来听到了动静出现了什么戒备,或者说是那边没有找到土肥元的话,那不好意思,我就会真的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残忍,当然,他们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在这之前干掉我,只是想干掉我,恐怕还没有这么容易吧。”
别说是在大阪,就算是他担任了其他国家的大使,自己也得去找他的麻烦。
敢在当年的那件事上提出建议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也没有一个是值得原谅的,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