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公孙耀到是有些好奇了。
神机叶这个媳妇别看平日笑意满满的。但是几个人中,也就是她分析的情况最为清晰。
“你到是说说看,我们为什么要动用火炮。”
这还不明白嘛?
神机叶来到了公孙耀跟前蹲下;“动用了火炮,也相应的减少了我们一方的压力,日军定然会调动一定的兵力去山上。
山上可是有一个师的预备部队。
让他们挡住日军一部分,也相应的减少了长沙城这边的压力,你总不能让第十军在这全军覆灭吧。“
“就是,你可不要忘记了,在老李这里,你可是坑了他不少的东西,今个,总是需要报答一下的吧。”
谢体秀也开了口。
公孙耀低头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可问题是。
炸哪里呢,当前这城中的兵力并没有多少,倘若动用火炮,这不就跟日军一样的愚蠢到家了嘛。
总不能再一次对这已经不能在摧残的地方进行再一次的摧残吧。
自己可是没有日军那边富裕,他们能够当地主老财,可是自己不行啊。
那重炮的炮弹,打一发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获得补充的。
“去城外,日军一个旅团过来,他们没有投入的兵力肯定就在城外,找到了他们,让火炮对他们炮击一次。”
神机叶也许看出了公孙耀是在想什么,她想了下往城外方向指了一下。
城外?
一边的一连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可我们怎么出去啊,当前出不去啊。”
怎么又出不起,日军现在每一刻都在往外面运输伤兵出去,只要伪装成为日军的伤兵,那就能出去,出去后,不就知道了日军是在什么地方。
当然,自己和谢体秀是不能出去了。
“算了,不出去了,在等一等。”公孙耀一听说伪装成为伤兵出去,直接打断认为这事不可行。
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媳妇没有出去他不会出去。
而是出去后自己也弄不到电台,没电台自己也就无法跟山上联系。
总不能自己又屁颠颠的跑山上去吧。
跑上去日军移动了怎么办。
还不如慢慢的将日军诱骗进来在对他们晋中轰炸。
而从当前情况来看。日军肯定还会投入兵力的,不急于这一时。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认为,那咱们也只能是跟日军耗下去了,不过我们要改变打法,不然会损失更为严重。”
神机叶微微叹息了声指了下对面已经出现在了角落的日军。
改变打法?
公孙耀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下过来的日军。
说实话,他是真找不到如何应对了。
“我不知道如何找,咱们人数就这么一点点,总不能分兵吧,真若是分兵的,咱们就得死干净。”
公孙耀想了下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在坚持一下,一旦到了晚上,这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最多还有两个小时,天就黑了,黑暗对于大家而言都不是好天气。
“长官,日军上来了,怎么弄。”一连长在边上见日军已经全部出现在了那被扎废掉的房屋跟前问道。
“揍他,打完就走,不要停留。打完一枪咱们就跑,不要第二枪,不然后面的兵力过来了,咱们就跑不了了。”
啪……
最前面的日军大腿又挨了一枪,这一枪让剩下的人同手扣动了扳机。
枪声一连窜响起后,公孙敖紧随着往外面丢了手榴弹。
能不能炸死一个无所谓,关键是这地方到处都是泥土,渣反起来的泥土能够给自己最好的掩护。
用这样的办法,硬是和日军打了两个小时后,昏暗的天空黑暗了下来。
明显,日军也感觉到了天黑对于攻城并不利,已经集结在了一起点燃了篝火。
他们倒是聪明的要命,居然是一个中队左右的兵力集结在一起。
这让本来打算偷袭的公孙耀只能是望洋兴叹。
自己总不能跑去过去丢手榴弹吧。
那架设起来的机枪又不是烧火棍子。
以往自己可以不要命的日军玩,但是现在不行,以往的事情,做的太过于冒险,现在自己可是要谨慎一些。
“咱们就这么看着?”谢体秀来到公孙耀跟前指了下距离这一百多米外的日军篝火问道。
冷的有嘴唇发白的公孙耀将酒壶打开喝了一口酒递给了谢体秀;“来,喝一口,暖和一下,咱们没有那个条件,如今也只能是用这个来保暖了。”
谢体秀接过了白酒喝了一口用衣袖擦拭了下温润的嘴唇;“我问你,咱们是不是就这么干看着。”
不看着能怎么办,又没有迫击炮,要是有迫击炮的话,自己也还能给他们一个香瓜吃。
可问题是没有啊。
没有那就只能是看着了。
而且现在还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就打破寂静了。
“算了吧,我们就这么待着吧,该睡觉睡觉,该怎么样怎么样?”
公孙耀想了想指了下前面四十来米左右的地方扭头对一连长道;“慢慢的摸过去,整两颗手榴弹挂哪里,谨防日军半夜过来偷袭。”
一连长哎了声带领着两个士兵摸了过去,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就跑了回来。
巷战到是不却吃的,更何况公孙耀已经来回和日军干了好几次,日军的罐头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
而且在战斗开始前,物资干粮就已经发放了下来。每个士兵手中都准备了四斤干粮,足够这两天的消耗,而且战斗减员中,离开的士兵会将食物带走。
只不过公孙耀和外面进来的兵力补给少,并没有那么多,也只能是从日军哪里打注意。
从背包中掏出一个罐头,公孙耀打开后就是一脸憋屈的呸了声。
这让边上的一连长一脸惊讶的来到他跟前不解问道;“长官,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公孙耀指了下这牛肉罐头恶心道;“日军那**商,看看这里面都是什么玩意,这是牛肉嘛。这他么的是牛肉嘛这。”
啥?一连长低头看了下手中的罐头一脸憋屈;“长官,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