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道还不能财不外漏嘛。
这两天自己走路都是虚的,毕竟这钱太多了。
家中的抽屉中都放了钱。
而且都是硬通货。
“你去睡你的吧,我要去上班了。”藤野也不想在跟公孙耀说下去,现在他就想让公孙耀安心下来。同时也想要尽快的将事办成了,送这个恶棍离开,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是不要在来折腾自己了,自己是快让他折腾疯了。
神机叶和谢体秀知道了公孙耀的习惯,起来也没有去叫,而是和藤野的妻子一起弄饭。
不得不说,藤野的妻子居然弄了一手这边的好饭菜。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入乡随俗,毕竟前来拜访的人有很多,总不能顿顿都请人家吃一些枯燥乏味的饭菜。
谢体秀和神机叶,还利用了这两天 的时间,弄出了一些好吃的来。
也算是在这难得闲暇的日子中,度过了一些无聊的时间。
公孙耀没有在出手,但是从报纸当中写出的那个神秘小偷却已经是闹的这边人心惶惶,只不过,突然消失的小偷不见了踪迹,一些人分析着,这恐怕是有些后背大人物在支持。
不得不说,这群人的思维是不错的,就是话多。
一般话多的人,那是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的。
又是两天的等候,公孙耀在黄昏的时候,就见到藤野提着一个公文包走了进来。
那个公文包明显有些沉重,而且看起来鼓鼓的,似乎里面是装填了什么东西。
公孙耀从黑色的公文包中缓缓往上看,最终将目光看向了藤野。
藤野的 脸颊无形中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抱起双臂坐在椅子上等待藤野回来吃饭的神机叶笑了笑;“他的煎熬,应当也算是结束了。”
的确是结束了,藤野走了进来,见到几人的模样,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了一颗迫击炮炮弹递给了公孙耀;“88毫米的,你可是要小心一些,我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地才弄到的。”
公孙耀接过来看了看,这似乎和平常的炮弹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轻微敲打了一下后眯起眼睛问道;“你是不是骗我啊,没什么标识啊?”
废话,要是有标识自己能带的来嘛,自己是将他的标记给涂抹了,然后又用一颗扑通的炮弹漆刷成为了那种模样,才算是将这个漏洞给填补了。
不然的话,恐怕一颗这样的炮弹突然之间丢了,那还不得天翻地覆怎么的啊。
“你没有看见这是我重新涂抹了一层的,啊?”
藤野坐在了椅子上松了一口气的指了下公孙耀手中的炮弹。
公孙耀这才发现,这炮弹的确是涂抹了一层。
他笑了笑将炮弹放在了边上的沙发上;“算是我误会你了,倒是我的错,来吧,喝一杯,也算是误会的解除。”
藤野端起了酒杯,将上百的白酒一饮而尽。
他将目光缓缓转动到了那颗放在沙发上,一旦爆炸就是魔鬼的东西后指了下;“这是和华北方面爆炸的是同一类型的炮弹,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懂,也没去问,但是杀伤力很大。”
公孙耀嗯了声;“他自然明白,这个东西会引发什么。
不过,这不意味着,自己就会将这事给放过了。”
公孙耀点了点头;“这东西一爆炸,很快就会进行调查的,你要做的,就是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卸到我的头上,反正这些年,我对于这些是无所谓了。”
藤野自然明白这一点,他嗯了声后点头;“我知道,你们一走后,我就会立即进行处理的。”说道这,想了想的他看向了公孙耀;“你们,什么时候走?”
走?
公孙耀将拿起的筷子看了又看后夹起来一块鱼肉后微微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走,这还不是要取决于你嘛?”
啊这……
藤野似乎明白了什么后探出手;“我真是,很后悔踏上了你这条贼船。”
已经踏上了,想要退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公孙耀微微一笑指了下藤野;“我绝对不相信,你没有办理妥当,拿出来吧,拿出来我们也就走了,这地方那么冷,实在是没有意思。”
藤野的确做好了准备,他露出小一点饿从自己的衣兜中取出了证件;“给,明天的飞机,去京都的。”
哦。公孙耀微微眯起眼睛将藤野的手中的证件接过来露出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去京都。”
哼……
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这个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还说什么呢。
这东西既然是军医学院那边联合折腾出来的。
难道公孙耀还会去丢其他地方嘛。
“知我者,藤野是也,不错,我的确是要在那边去,顺便也是要去看我的媳妇和孩子。”
公孙耀说完,将证件丢给了神机叶和谢体秀。
藤野不想了解公孙耀的媳妇是谁,了解了自己也无能为力, 也没法敢去触碰。
他只是指了下后边的那颗炮弹,装行李箱就拖过去了,明天的运输机我已经打点了,也是我的亲信,不会问你们什么,不过你们要是在给他一点东西的话,那也没什么。”
公孙耀眯起眼睛看了看藤野:“可靠嘛,别他么我一上飞机,就让宪兵给包围了,或者是一个死士,开上天把我弄死了怎么办?”
藤野一听这话,顿时双眼瞪大的如同牛蛋大一般的伸出手指向公孙耀;“小人,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我是那种人嘛,我弄死了你,我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是你,会留下后手。”
什么意思?
公孙耀想了想后恍然大悟的指了下自己看向藤野;“你的意思,我刘希后手了。”
难道不是嘛?
藤野切了声不想理会,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公孙耀没有留下什么后手,这样奸诈的人,不留后手,这想想都不可能。
“我说这一次我没有留下后手,你相信嘛?”公孙耀裂开嘴笑了笑,那笑容的奸诈可是让藤野冷哼了声端起酒杯;“留没留你我都清楚,何必在这洗涮,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