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中村抱起双臂来到了骂骂咧咧说自己的公孙耀跟前指了下这不一样的高等住宅区;“我的姑爷,你可看清楚了呢,这是高档住宅区,这是海军家属区,在这住的人,最低都是少将军衔的,你觉得你一个收破烂的人出现在这里合适嘛。”
这个问题公孙耀还真没有考虑到,但是现在他考虑到了。
起身看了下左右的他观察了下这周边的环境。还别说,这地方真就不应该出现一个收破烂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在这里,而是在外围。
“行了,错怪你了,你等一下,我在装一点东西,咱们就出门,随后你将我丢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成了。”
公孙耀摆摆手开始收拾东西,神机叶一听公孙耀是要坐汽车,也不等了,而是率先出了门,先去那边等候。
中村一直将公孙耀最大限度的送到了黑市附近的一处巷子,这才开车离开。
公孙耀找到了炮击炮所在的位置,将炮管塞入了麻袋,这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预定的地方后,又迅速的在神机叶的掩护下,更换上了衣服并且将迫击炮给摆放好。
从这里,虽然还看不到那所学校,但是公孙耀估算着,这个位置打过去,炮弹落在操场的几率很大,就算不落入学校,也会落入到周围的街道。
反正,不管这东西落哪里,是足够让那群人去想问题了。
“炮弹给我。” 将火炮架设好,公孙耀微微伸出手。
神机叶从箱子中取出了炮弹后递给了公孙耀。
看着这颗平淡无奇的炮弹,公孙耀小心翼翼的拔掉了保险后直接将炮弹塞进了炮筒当中。
砰的一声响动过后。
炮弹似乎在远处发生了爆炸。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当时藤野说过,这种炮弹本身没有多大的伤害,他的直接伤害半径并不是很大,主要的杀伤力是能够迅速的进行传播。
“走了。”炮弹响起的那一刻,公孙耀拉扯着神机叶就走。
他也不知道,这种东西的传播速度有多快,不管如何,现在迅速跑回去待在家里面才算是安全的。
帝**医操场遭遇迫击炮的袭击的事,传播的速度很快。
甚至来说,还传入到了东条的首相府。
只不过,对于这个消息,东条并不在意。
自从对英法等开战后,总是有一些人发泄自己的不满,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这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爆炸案了。
他只是将这事作为一个平常的爆炸案,并且让宪兵司令部的人限期破案而已。
但是,也就在他很平常做出这样处理的第二天中午,正在办公室内喝茶的他就见到副官惊慌失措的走了进来。
那慌乱的样子可是让东条一脸迷茫的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嘛?”
副官咽下一口唾沫;“首相阁下,出大事了,医院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大部分开始发烧,甚至出现了呕吐。”
什么?
东条猛的从黑色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他问道;“你说什么?发烧呕吐。”
副官的点头让东条眯起眼睛看向了这干净整洁的地面;“是食物中毒了嘛?”
愚蠢,自己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就算是食物中毒,那也断然不可能会发烧,而是会呕吐的,在说了,那边可是军医学院,学生都是学习医术的,他们难道还看不出一些端倪嘛。
“不是,首相阁下,根据我们的调查和医院的紧急抽样化验,是瘟疫。”
“瘟……瘟疫。”愤怒中的东条听闻是瘟疫两个字,吓得在也不是那种愤怒,而是在愤怒当中,还夹带着恐慌,那一双手更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瘟疫两个字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甚至是不敢想象的地步。
“你在跟我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瘟疫,京都的卫生等一直来就是帝国最好的所在,怎么可能会爆发瘟疫,在说了,就算是爆发瘟疫,那也断然不可能发生在那边啊。
那是学校啊,学校的卫生难道会差劲嘛。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绝对不可能,那根本就不可能爆发瘟疫,你可要清楚,那是学校,我们一直来就是最为优先进行建设的学校,那边怎么可能会发生瘟疫,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副官消瘦的脸露出的是一种没有任何欺骗的表情。
东条见副官的模样,他也吓得咽下了一口唾沫;“难道真的会发生瘟疫?”
肯定,让东条深吸一口气指了下副官;“通知宪兵司令部和警察署,立即封锁整个京都城,行人归家,所有工作除兵工厂外,其余全部停止,另外,排除人员,封锁学校周围,对其进行全面排查。”
副官敬礼后转身准备离开,东条想了想;“你去将学校负责人酒井给我叫来,要快,我要尽快的了解这场瘟疫的传播是多大。”
副官离开后不久,东条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坐不住。
他决定要亲自去学校那边看一看,毕竟这事若是控制不好,那自己这位置,也算是到头了。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出门,外面的侍卫却又汇报, 冈村今天来汇报工作,然后要返回华北。
这让他是左右为难,最终决定,还是先见冈村,至于瘟疫的问题,还是等酒井教授来了后,在询问他的情况。
冈村来这有一段时间了,他这次是来汇报如何应对华北方面敌人的发展问题。
这两年来,敌人到处都在破坏交通线路,他们不跟你正面作战,而是搞一些偷偷摸摸的,让帝国将士防不胜防的,这一次回来,一是汇报情况,第二,也是准备回去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扫荡,务必要确保华北的稳定和安全,那边不确保,就容易出问题。
“首相阁下,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 了嘛?”冈村一坐下就发现了东条的那种担忧,不解的他,放下了军帽眯起眼睛问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