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去自己就要倒霉。虽然早晚也躲不过。但是当前,还是将那狗东西心中的怒火给先发泄出去在回去。
这概念就大不一样了。
平心而论,这一次跟自己并没有多少关系,自己在临走的时候就说过不要动用不要动用。十一军那边虽然说公孙耀已经死了。
但那真的是死了嘛,一没有得到他的尸体,第二也没有看到什么,就是一些烧焦的尸体还有他的军官证。
这军官证,真实性又有多高呢。
打了这么多年了,想要从中获得几个军官证难道很困难嘛。
一点也不困难吧。
“既然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那么我们就这么办理了,只有牺牲那群人,才能保全我们的利益,我想在场的诸位,都是有老人小孩的吧,总不能为了一些我们并不熟悉的人而丢了性命吧。”
东条很自然的将这人一切责任平坦给了在场的众人,众人心中虽然多少是有些不满,可谁又敢在他跟前说一个不字呢。
酒井教授认为,这个他是没有多少关系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参与,在说三年前,他还不是校长。
在这群人眼中如同猛虎一般的人,想来也不会找自己的麻烦吧。
冈村看出来了酒井的鄙视。
他不得不开口;“你毕竟是哪所学校的校长,在他眼中,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可不会管你那时候在不在,在他眼中,你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敌人。”
这……
这世界上行,难道真就有如此无耻不讲道理的人嘛。
听着这样的分析,酒井是欲哭无泪的盯住冈村,他怎么感觉到,这人是在吓唬自己。
多年的老油条,冈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在想什么。
很自然的将茶杯端起来,冈村斜眼看了下酒井;“那我问你,为什么他将炮弹落学校了。”
这句话堵得酒井满脸尴尬。
东条在一旁 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他将目光看向了松井;“范围辐射大不大?”
松井赶紧起身;“范围不是很大,因为毕竟是处于实验的炮弹和炸弹,波及不是很广。”
真他么的。
波及不是很广,就让这边躺下了那么多人,要是广的话,这还不得尸积如山。
东条伸出手;“你马上去告诉关东军方面,终止一切的研究,摧毁一切这样的炮弹,要是这事你们不处理干净,到时候一颗炮弹若是落到你们关东军头上死伤无数,那你们可就不要在哪里怨天尤人。”
他能将近卫师团一个旅团差点给毒的死去活来,难道就不能将东西丢关东军头上。
关东军是防御苏联的利器,倘若他在这个时候跑去边界上来那么一颗,这瘟疫扩散,苏联不找麻烦才有鬼。
当前大军正在全面南下,可千万不要去招惹那该死的毛子。
当然,惹是要惹的,但是不能现在去招惹。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松井不想去考虑太多,但是有一点他看的清楚,一旦东西落自己头上,那自己的乌纱帽,可就是真的保不住了。
东条不相信关东军。
这支兵力这些年傲娇起来了,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有些冒尖,根据就不停大本营的,总是认为他们拥有七十几万的兵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冈村,你一同去吧,将这事给处理掉,我实在对于这事有些隐隐担忧。”
冈村低头沉思了下道;“好,我协同处理。”
他知道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也是给公孙耀一个台阶。
公孙耀必然要找自己的麻烦,而自己很识趣的去将那一切都给炸了,就这,就算他找自己,那也不会赶尽杀绝。
总算……总算是将心中的这个事给解决了。
东条示意众人离开后独自一人来到了窗户跟前看向了那明媚的阳光发呆。
露出的那种担忧神色让副官十分不解。
刚才事情似乎就已经办理妥当了,为什么首相阁下还是露出担忧神色,而且看上去,还要深沉。
“首相阁下,你这是还有什么担忧的嘛?”副官来到了东条跟前伸出手问道。
东条看了下自己的副官;“我是在想一个事,他手中是不是还有,这东西,他会不会再一次的引爆呢。”
这……
这个就不知道了。
不过,投之以李报之以桃,公孙耀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只要他看到了这边的诚意,想来也是不会在做出过分的事情的。
当然,这话副官不会说,倘若说了,到时候出了事,自己就要承担责任。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副官不阴不阳的话,让东条微微看 他一眼,也只能是看一看, 其他的,他也真的做不了什么了。
解开了,一直守卫在外面的士兵已经撤离了。出去打探消息的中村笑呵呵的来到了客厅对在场一群正在打麻将而打发无聊时间的公孙耀等道;“好消息, 已经解开了。”
嘘……
公孙耀常常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让抱着孩子的山本清子眯起眼睛看了他;“你好像今天才如释重负,这不应该啊,在炮弹爆炸的那一刻,你应该就落下了石头吧,为何是现在?”
神机叶在边上看了下公孙耀;“他是想利用这东西来看一看,落在华北哪里的炸弹究竟影响范围是不是很大。”
不错,公孙耀嗯了声看着自己的两个媳妇;“我的确是想以这个来进行推断,如今看来,这种炸弹是属于一种试验品,也就是还没有成型的,倘若要是成型的话,恐怕威力就很强了。”
公孙耀说完看了下站在哪里的中村:“你还得到了什么消息没有?”
中村想了想;“只是让众人不要靠近那学校附近,想来在等几天后,一切都会平静下来了。”
“也该让他平静下来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公孙耀说完看了中村;“你留意一下吧,如果全部平静下来了,就给我们准备返回的东西吧。”
边上的谢体秀一听, 她侧目看了下公孙耀后道;“怎么,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