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叶自然承认这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怎么杀呢,是一个个杀了泄愤呢,还是一锅端。这是有将就的。
如果是一个一个的杀,那恐怕就会阴气麻烦,整个北平定然会因为这事而形成一定的搜查,然后,一些人总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然后这四九城的百姓恐怕就要遭殃了。
但是,一锅端就避免了这个麻烦,华北方面司令部应当是懂得他们为什么会死的。到时候也就将这事给找一个借口平息下来。
杀自然是要杀干净,问题是要不要大动干戈。
神机叶一字一语的说出自己的意思,公孙耀陷入了沉思,而谢体秀想了想将手中提着的烤鸭往公孙耀身边送了一下;“我看叶子说的很对,我们没有必要影响百姓,一次性的解决后去南边看一看情况吧,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瘟疫是不是已经控制住了。”
公孙看了一眼这天空,什么也没有说的就往前面走。
两人对方了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夫君究竟是怎么想de
一直到,走了前面三四米的公孙耀嘟嚷出来一声太便宜他了后。两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跟了上去。
从这到小野家也就是五六条巷子,听起来没有多远吧, 但是 四九城的巷子其实有时候跟一条街差不多,走也得走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本来三人准备是打人力车过去的,但是这暖和的阳光照耀的人十分舒坦,在加上今天也无法展开行动。
三人也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一会讨论着这四九城的趣事,一会又说着这边的风土人情,到也不是很无聊。
四九城典型的四合院造就了小野在这里的家也没有摆脱这样的部署。只不过这个四合院稍微大了一些, 也要比其他的地方哟啊大了不小,两边还摆放了石狮子, 不用想都知道,这地方以往起码是一个富商或者官员的家。
后来怎么成为了小野的地方,那就不知道了。
公孙耀从斜体秀哪里接过了烤鸭以及一点酒肉后就让谢体秀去敲门。
太过于熟悉,谢体秀上前就敲打了房门,片刻后,小野的妻子打开了房门,看着这熟悉的三人,她那本平静得脸一下露出笑容指了下里面;“几位来了,快请进来吧。”
站在公孙耀边上的神机叶微微歪了下脑袋;“你知道我们要来啊?”
小野的妻子点点头;“是啊,我夫君说,你们恐怕这两天也会过来了,让我准备好菜肴,这不,若是你们在晚一点的话,恐怕就等不到我了。”
“你要出去买菜嘛?”公孙耀走进了庭院中,打量着这他也算是相对熟悉的庭院后扭头问了声。
神机叶的妻子依旧是那温柔贤惠的露出笑意;“是的,鱼昨日我就已经买好了,只是一些蔬菜什么的没有购买,你喜欢吃清蒸鱼,而叶子喜欢吃生鱼片,秀喜欢红烧,因此我准备了三条呢。”
看来多次来到这,都已经习惯了自己几个人的习惯了。
公孙耀递上了手中的烤鸭什么的道;“不用去买了,下酒菜我们带来了,其他的随便吃点吧,相对于我们能够解决温饱,河南一带可是遭殃了。”
河南大灾,每一天都在吃人,听说那边连树皮都找不到了,百姓正在往陕西山西那边逃难。
公孙耀想去看一看,可是最终还是决定不去,去了,以自己的心是看不得百姓遭遇苦难的,搞不好到时候会整出事来。
这事,虽然看起来政府部队,军人没有良心,可是军人挡不住日军的攻击,恐怕逃难都不可能是有机会的。
“好的,你们恐怕也累了,就先休息吧,他恐怕要黄昏才会回来的。”小野的旗子接过了东西指了下房间。
这个四合院的主房是有两层,左右两边是一层。
其实在飞机上已经睡觉的谢体秀和神机叶根本就没有睡意了。
二人对望一眼后跟随着小野的媳妇进了厨房。
公孙耀也不阻拦,而是去房间中泡上了一杯热茶依靠在了房门口看着忙碌中的三个女人一句话也不说。
神机叶扭头打量了下公孙耀;“要不今天你来,我们很久吃过你做的饭菜了。”
做饭?
公孙耀一直就是会的。
叶子的这话一出,小野的妻子面露惊喜的看向公孙耀指了下;“他会做饭?”
一脸的不相信让公孙耀感觉到遭遇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自己会,而且还做的很好,公孙耀也知道,小野妻子能够出现这样的眼神并不稀奇。
那边的人,除了士兵炊事班,是很好会有人做饭的。
“想吃我做的饭菜了?”公孙耀将茶杯放在了边上的台阶上嘻嘻一笑问道。
蹲在地上整理葱花的谢体秀嗯了声;“是啊,已经很久没有见你下厨了,以往是没有时间,现在啊……”
“我来。”公孙耀挽起袖子想了想,他不怕做饭,他怕的是整理调料什么的。
神机叶噗呲笑了下;“弄菜还早呢,你去休息一会吧,我们将这些东西弄好了后,一会你来炒菜就是了。”
神机叶的话让公孙耀只能笑呵呵的端起了茶杯。
这眼看着时间要到了,他就来到了厨房挽起袖子拿起勺子看着站在门口边缘盯住自己的三人;“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倘若我不是参军的话,这大饭店中绝对是有我一席地位的。”
太熟悉了,小野的妻子是一脸不相信,她也是经常去饭店吃饭的人,那大酒店的伙食的确可不是吹嘘的。
而面前的公孙耀居然说大酒店有他的一席地位,这怎么听,都是在吹牛。
神机叶和谢体秀嘻嘻一笑,神机叶更是走到了边上的小凳子跟前坐下将一根柴丢了进去指了下将礼帽充当了厨房白色帽子的夫君;“他做的菜很好吃的,当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真的假的,男人还会做饭?小野的妻子依旧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敲响的房门让她扭头看了过去;“我反正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