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若是自己知道的话。
还问你个老东西怎么的。
丹尼斯微微不满的侧身;“别跟我整这些没有的,知道有些事情我不如你,你还给我来这一套,你这不是存心的。”
乔治知道丹尼斯想不出来,他叹息了声;“你以为这一次,人家就要这点东西就算了嘛。”
南亚那边就是看中了,这次恐怕对方要加价,所以这才直接给这边发出电文,同意这边的意思,好堵住对方的嘴巴。让他们不会在开口。
可问题是。
你不要脸,人家也不会要脸的。
提出来又如何,对方也不可能会同意的。
这件事,从这几天双方只是拉扯,却决口不提物资的问题上就看出来了。
“不会同意的,将他们耍的团团转,他们怎么会同意,在说了,现在想让他们出手,就这些东西,他们是不可能出手的。”乔治说完后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最终他往地上很不优雅的吐了一口唾沫;“活该啊。”
丹尼斯看着地面好一会后歪着脖子;“难你说,这一次,他们究竟是在等什么?”
等什么?
乔治哎了声;“自然是等我们的那个给咱们分红的人了,这种事,他是最为合适开口的,我们既然知道对方不能同意,又何必跟那边发送什么电文,他们之所以不发电来询问,也是知道,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嘟嘟嘟……
两个人说完沉默了没有十分钟时间。
山脚下就传来了汽车的嘟嘟声。
听到这个声音似乎是摩托车,乔治指了下声音响起的地方:“来了。”
丹尼斯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起身来到了门口,那从拐角处冲出来的摩托车上面,不是公孙耀又是谁呢。
只是今天,他没有带神机叶,而是谢体秀。
丹尼斯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该笑 ,最终他还是笑出声的站在了门口对正在下车的公孙耀道;“听到声音,我们就知道你来了。”
公孙耀看了下丹尼斯,他拉扯了下自己的军服走了进去指了下两人;“打扰了打扰了,本来是不想来打扰二人的悠闲生活的,但是国事为重,不得不来啊。”
他一边说,一边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客厅后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等到副官送来了茶水,他端起来珉了一口后放下抬眼见二人用一种并不是那么困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笑了下后道;“看来,你们两个也大概知道我的来意了。”
乔治将剩下的半截香烟放在了边上:‘大概也知道了,只是我倒是很佩服你,居然这么快的时间,就将事情给办好了。”
公孙耀笑了笑。他知道以乔治的本事,了解自己要做什么是很容易的事。
他往旁边侧身让手臂放在沙发边缘很自然点燃了一根香烟;“就知道两位都是聪明的人,这次事情能够如此顺利,你们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啊,从此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啊。”
卑鄙,这是在警告我们从此有什么也就不要在闹什么幺蛾子,不然捅出去,自己两人是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明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坑,却最终还是要跳进来。
如今想要抽身都不容易了。
乔治苦涩的笑了笑,他只能赞同公孙耀的意思附和了一句道;“是啊,的确是一家人了,正是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我们并没有对上面进行任何汇报,包括这一次你们的意见。”
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双方这段时间就是在扯皮。意见什么的是一句话也没有。
公孙耀是从斜体秀哪里知道了一二的。
他嗯了声;“有一家人的模样了。”
乔治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在说下去。他侧目看了下公孙耀;“说说你们的大概想法吧,我知道,当前以前面的文件来让你们在出兵,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有你在,你是一个擅长钻控制威慑的人。”
对这种夹枪带棒的夸奖,公孙耀笑眯眯的接受了后;“我当时就说过,情况对于你们有利那自然什么都好,对于你们不利的话,恐怕就要出问题了,东西恐怕就要翻倍了,当然,我们要的是现货,不赊账。 如果你们那边真的是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们的不信任。”
翻倍了。
乔治心微微纠结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好吧,那我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发送电文了,等那边来消息后,在给你说一说是一个什么情况。”
本就是吃了饭的两人没有打算在这待下去。而是将事说完后就回到了半山腰的家中。
家中几个人已经在等了。
神机叶见到两人进来,她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后看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公孙耀一眼;“怎么样,你跑过去又要了什么啊?”
公孙耀昂头看了下天花板。
还没有等到他开口,空袭警报却是拉响了。
几个人只是微微一愣神,也就没有在看外面。
都习惯了,天气一见好,日军的轰炸机必然是要来这跑一圈。
警报声没有想起一会,空中的轰鸣声就出现了,而紧随其后的,就是驻扎在周围的高射炮团展开了对于日军的拦截。
高射炮只能是勉强压制对方不能让他们低空飞行。
双方都精明了,也会有意的绕开高射炮所在的位置。
轰轰轰……
轰轰轰……
不久后,市区方向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声音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公孙耀走出了庭院来到外面张望了下,山下已经是浓烟滚滚。
也不知道这一次轰炸,又有多少人妻离子散了。
公孙耀叹息了声,神机叶在旁边看向了远去的飞机;“哟呵,轰炸机的数量,好像没有以往多了啊。”
公孙耀抬眼往空中看了下已经有些看不清楚的小黑点一眼后冷哼了声;“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 怨恨不得别人了。”
陈娟依靠在公孙耀边上想了想没有明白的拧紧了眉毛不解问道;“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