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制定出来如此计划的人,内心是有多么险恶和黑暗,是有多么不将人命当成一回事,合着这死的不是他的家人,不是他们的人,什么阴损毒辣的计策都想得出来。
“一卸卸你一只手,让你内心毒辣险恶没有好生之德。二卸卸你一条腿,让你制定出如此阴损缺德。三卸你命根,让你从小不学好,四卸你胸前一块肉,让你空有一副臭皮囊。”
每一句话下去,宫本纯二都让公孙耀卸掉一个零件,道最终也就还剩下了躯干和狗头在哪里喘息,至于叫喊,已已经没力气叫嚷。
蹲在地上,用手中闭上上下打量了下,公孙耀扒拉开他的衣服;“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心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黑呢。”
一刀子进去,公孙耀就给掏出来扔在地上;“心红却不是一个人的模样,拿狗头来吧。”
副参谋长平川右二是这次2号作战的负责人,他要全权负责这次毒气弹运输前往前线并且选择投放地点,而作为副手的宫本纯二,也算是负责人之一。
如今这弹药快要到达,他对于前方地形的不了解,也就希望宫本纯二能够多给出一定的指点。
独自来到作战处,却发现宫本纯二今天并没有来上班,这让他感觉到很好奇。他了解,宫本纯二一向就是准时上班,从来不会迟到,除非是今天他休息或者是不舒服,但是昨日下午还见他好好的,也不是他休息的时间,茫然了下,他立即让副官去家中看一看。
副官点头应答后离开,平川进入房间中等候,大概二十分钟,副官脸色惨白的跑了回来一脸惊恐道;“将军阁下,宫本让人给肢解了,到处都是碎肉。”
什么?
平川听闻副官如此一说,顿时吓了一大跳的不敢相信,一个人活生生的就让人给肢解,这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
也许是在开玩笑,他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刚抵达哪里,一个麻布口袋已经在几个士兵呕吐中拖了出来,渗透出来的血液让他明白,副官没有开玩笑,而宪兵副队长的支支吾吾,让他感觉到房间中还要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不顾里面的血腥味,急忙走了进去,就见到墙面上书写着好几个大字。我回来了,参与这次计划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其余人,不关你们的事,不想死,就不要插手。
这是在暗示什么?
什么计划,难道是2号计划嘛,这不可能,这是绝密中的绝密,军中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平川心中想了下带着心中微微发出来的寒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新的工作。
一个作战处处长给肢解,这自然隐瞒不了负责当前大军作战的畑俊六,而那墙面上的字迹,也原原本本的传达到了他的耳朵中。
一边的参谋长站在窗户跟前抽烟,直觉告诉他,那个形如鬼魅的人又回来了,是带着杀气来的,而他来的目的,恐怕是跟2号计划有关系。
“司令官阁下,应该是他了。”参谋长做出肯定。
畑俊六自然明白,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公孙耀回来了。他想抓住这个人,却是有心无力,大上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想要在这个地方抓住一个滑头,那谈何容易。
参谋长眼看他点头,上前询问是否需要立即进行戒严,并且加强对于平川的保护,避免让那个人再次得手,打击皇军的士气。
畑俊六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插手这个事嘛?”
这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本来这样的作战计划,理当是由司令官阁下签署的,可是他却交给了自己,让自己决定,而在自己需要决定的时候,却让自己交给平川。
针对这个问题。他可是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明白,如今见状,他也就微微摇头;“不知道,还请将军阁下明示。”
纸里包不住火,这事就算现在不被发现,今后也一定会让人发现,高层虽然不会展开报复,但是这个畜生王八蛋 帝国培养出来的败类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他想杀自己是困难,因为有大军保护,可是自己在本土的家人呢,谁去保护他们,想一想松井十根、想一想谷寿夫?想一想已经给气到医院的长谷清,那一个是摆脱了他收拾的,哪一家的祖坟是得到保存的。
自己活,家人死,这并非是自己愿意看到的,这个最可怕的不是他有多么厉害,而是他为了报复,不一定会找本人,而是会找你最为亲近的人,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愧疚一辈子。
一个军人,家人都保不住,还谈论什么保家卫国呢。
“明白了嘛,这就是我不让你来下达命令的原因,今日不被发现,今后也会被发现,为了自己的家人和家族,有些事,是不能干的。”
参谋长会意的点了点头试探性问道;“那么,我们就不用对他加强保护了。”
保护?
那个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不关其他人的事,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去沾染一身骚臭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他的一个劫难,若是能够反转,那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只能怪他命不好。”畑俊六一句话,也算是将平川给抛弃。
他想救,也知道自己有能力,可是想到自己家的祖坟,他不敢,想到自己那一家女人,他更加不敢,那可都是自己的血肉。在想一想其他几个人付出的惨重代价,他更加不敢。
一切,都要看平川的造化,躲得过就躲,躲不过就算他倒霉,谁叫这个事让他摊上了呢。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了解,什么也不晓得,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去前线视察,你也跟随我一同前往吧,眼不见心不烦,他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吧,等他将该收拾的都收拾了,咱们在回来,如此,我们也好跟军部方面解释这次事情我们并非不是不管,而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