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畑俊六恨不得一巴掌给参谋长打过去,这在场的人这么多,问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就这么有意思嘛?
我不做给面前的众人看一看,如何能够让他们明白,自己和公孙耀是不可能调和的矛盾,哪怕是自己祖坟让他给毁掉,也要跟他血战到底。
当然,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当面不好发作,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也就剩下两个人, 畑俊六这才说出自己的用意,并且希望参谋长能够相处一个办法来渡过这场危机。他可不想没有获得一点点的成就就得召回本土养老。
参谋长的确是有了办法。这办法虽然说是有些自欺欺人,但也算是能够化解当前的危机。
公孙耀出现在广播站,如今大军全面围了上去,且不管他离开没有离开,也得调动火炮将哪里轰的一干二净,到时候进去随便找一具尸体出来,就说他是公孙耀,反正到时候烧成什么样子,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畑俊六相当赞同这个办法。而他并不知道,因为这么一个错误,可是害苦了在前线的士兵,一个个因为没有了公孙耀的存在嘚瑟起来,结果却被进行了一边倒的屠杀。
公孙耀绳之以法。依然被帝国皇军斩首示众。
大篇幅的报道不说,还在上面真的弄了一颗黑黢黢的人头悬挂在了城墙上。
还在上海的公孙耀这么就没有想到, 畑俊六这个王八蛋,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对于自己的围剿。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停手,自己在杀下去也是在破坏规矩。
他真的准备走了,而出来后,街道上已经恢复平静,在也没有前段时间的那种军警林立的感觉。
很轻松自在。在一家餐馆美滋滋的吃了一顿美餐。公孙耀示意让陈娟先去休息,他需要出去一趟。
“你又要闹事,人家都放过了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点嘛?”
不不不……
公孙耀摆摆手,这一次,他真不是去闹事,而是要去看一个人。
伊藤在怎么说也是让自己给捅医院去了。这如今都要走了,如果不去看一看,也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他。
第一医院,来这里治疗的并不是只有日军军官,同样也是有租借内的一些外国人,这些人也是有一些本地的商人朋友。因此管理上面相对而言也就没有军队的医院那么严格。
公孙耀提着一袋子苹果,穿戴整齐的套上一套西服外加黑色礼帽,大摇大摆的询问了伊藤当前所在的房间后笑眯眯的走了进去;“伊藤君,多日不见,你身体恢复的咋样了。”
我草,躺在床铺上面哼哼的伊藤一看是公孙耀,在一次看了下外面确定没有人,他伸出自己的收拾;“拜你所赐,我还没有死,不过没有一个来月估计是下不来了。”
这不是很好嘛,起码是消除了怀疑,这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公孙耀坐在椅子边上伸出手轻微按了一下;“咋样,我技术还行吧。”
“疼疼疼。”伊藤倒吸好几口凉气将公孙耀的手弄开;“你啥人啊,干了我这么多刀子居然没有干死我,我很疑惑,为啥其他人你一刀子就要了他的命。”
这个问题并不难解释?
公孙耀拿起一个苹果笑了一下用匕首刺入后放在一边,然后又拿起一个刺入后扭动了一圈;“明白了嘛,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我想以你的智商,暂时不会明白的。我要走了,在这已经解决了你的问题,我也要回去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肩膀上的军衔能够往上面走一走,这样我获得的情报会更多的。”
还下一次,这是嫌弃没弄死自己呢,还来下一次还。
不管如何,伊藤是知道,公孙耀绝对没有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自己都不明白,司令部方面会如何的对付自己。
离开了上海,公孙耀也没有在做出任何的停留,而是迅速返回武汉。
也就在返回武汉的前几天,老头子已经离开武汉去了重庆, 各大部门也相继的离开,而中村惠子,也在两个星期前离开,张将军专门将她安葬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久宫秀玲和松井清子也随同去了重庆,暂时也算是安全了。
去了山田惠子哪里进行祭奠后。公孙耀回到了张将军的府邸当中。
忧心忡忡的面容让公孙耀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仔细一听,原来是因为这武汉究竟是守还是撤的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公孙耀提出了自己的意思。守是守不住的,这武汉的地形连南京都没法比,日军海军舰船完全可以是逆流而上,而陆军只要突破几处突破口,就能够兵临城下。
一两场战争想要和日军决一雌雄,这以当前国家的力量,根本就达不到,只能是跟他们耗下去,拖延时间,就看谁最终能够承受得起这么一场消耗而已,谁扛得住,谁就获得胜利。
当然,武汉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日军,要将城中东西能够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就算是给炸了烧了,也绝对不能给了他小鬼子。
这个问题公孙耀只能是提出建议,并没有决定权,决定权还是在老头子手中。
公孙耀也不想多问,上面的虽然已经撤离了。可是前线的兵力并没有,依旧还在抵抗日军的猛烈进攻,空军的出动速度也明显多了起来,自己必然要去空军哪里坐镇,哪里当前才是自己的家。
刚准备离开。陈娟却是开着一辆吉普车戴上一个墨镜过来。
“干啥呢,升官了就这么吊嘻嘻的啊。”看着陈娟的上校军衔,公孙耀很不屑的指了下自己下等兵的身份努力抬起胸口。
陈娟噗呲笑了下;“你在怎么昂首挺胸也是不能跟我比的。”
这到也是,毕竟是一个女的,没法比,正想说什么,陈娟却是取出了自己脖颈下的一块玉佩;“留个纪念吧.”
啥意思?难道要调走了嘛?公孙耀眨眨眼睛看向陈娟;“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