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日军惹不起,自己人也惹不起,第六中队中队长只能哭泣好半天咒骂着公孙耀不能如此过分。
过分不过分的,公孙耀不在乎,此刻的他听着刺耳的空袭警报声,耀武扬威双手叉腰的看着站在机场跑道上的高勤、赵平、小泉还有佐佐木。这是他第七中队全部能够开飞机的。而人员的不够,让谢体秀、徐宁都充当了机枪手,这些人不会开,可是会开枪啊。
“弟兄们,姐妹们,咱们第七中队装逼的时候到了,那被咱们打的哭爹喊妈的日军航空兵臭不要脸的又来了。这一次,哥我亲自带你们飞,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第七中队,就是比他第四大队强,咱们可不能让高志航、李桂丹那群人给看扁了。他们能够干的,老子们能够干,他们不能干的,咱们也能干。”
“哥牛逼。”
“队长顶呱呱。”
小心装逼遭雷劈啊。谢体秀截然不同的在心中想了声,可是没有等到她有其他想法,公孙耀已经跳上了一架零式战斗机,听说这是他抢来的,一共有两架。
高勤爬上去了一架。其余的几个人,爬上了另外几架,至于自己和徐宁,也就只能充当啦啦队的角色,在飞机上尉他们打起。
第九大队大队长总感觉到今天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心中也上下起伏,总感觉到要出事。
106师团被围了。他因为隶属第十军调动,只能不顾一切的出动飞机一次次的对中**队的进攻阵地发起轰炸,阻挡他们对106师团的围歼。
今天接到消息,中**队将近一个军的兵力已经打到距离前沿阵地还有上百米的地方。他的任务,就是护卫轰炸机将这个进的进攻炸开。
前方已经能够看到万家岭的情况。
可怜的106师团这群草包,如今被围困在了这方圆不到几公里的地方。而四面八方,数不清的中**队正在对其进行挤压。
救……怎么救,在厉害的部队,他人数就这么一点,看人家这兵力,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够淹死你们。他心中很不看好这场救援行动。然而职责所在,他还是拿起话筒准备发出攻击命令。
“那对面的是谁在带队,我是公孙耀啊,你们的老朋友了。来来来,咱们在三号区域大战三百回合啊。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频道中的吆喝,让他吃了一惊吓得手都哆嗦了下心中不停嘀咕,这家伙怎么来第九战区了,这不是要命嘛这。
“究竟是谁啊,有种没啊,没种你们就回去,被打扰我办事啊。究竟谁啊,吱一声啊。别让哥在这等太久。耗油的好不好。”
他么的,太嚣张了。他铁青着脸看向周围的副驾驶。
副驾驶显然也知道对方的厉害,脸色中有种有种惊恐,这就是打出来的名气。
“返航。不跟他玩了,这人阴险狡诈,说不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先回去。”一是担心将公孙耀整惨了他会来找自己麻烦,第二却是心中担心对付公孙耀没底。 三又担心一旦交火,他将自己给打下来,自己媳妇谁来照顾。
几种心情一交接在一起。他只能走。
我他娘的就没见过这么嘚瑟的,还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装逼也不带这样的。
谢体秀看着依旧还吆喝着让对方报上姓名,自己不杀无名小卒什么的。这都让她感觉到回到了古战场,迎面的和对方吆喝那么一声;“来啊,单挑啊。”
“你别嚎了,担心让对方过来群殴你,低调一点他不好嘛。”
不不。公孙耀微微摇头,他有自己的想法, 若是今天遇到其他日军航空兵,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可是若是第九大队,他真不好意思下手,毕竟第九大队大队长跟伊藤一样是自己的眼线,弄死了在去找一个眼线不容易。
他缓缓解释,这让谢体秀不由得皱眉的问道;“你究竟弄了多少个线人在那边?”
“天地良心,当前就他伊藤还有103师团的乃木,其他人还没有发觉出来,不过我相信,以我这种英俊的魅力,今后还会发现更多为我服务的。”
拉倒吧,这是逼的吧这。
应该是不会来了,情报显示敌人会跟自己相遇,可是现在转悠了半个小时,没人影,公孙耀估计,这肯定是跑了。
果然,让高勤过去巡逻一圈后,鬼影子都没一个,公孙耀估计这是第九大队,也就拿起话筒吆喝起来;“行了,咱们已经将他们吓走了,来都来了,不能就这么回去,跟随我,一同去106师团阵地,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106师团师团长松浦淳六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听错冈村宁次的意思,偷偷摸摸的迂回,可是谁他么的知道,刚来到这个地方就让中**队给围了,他真是不明白,一路上自己电台都保持沉默,咋就让人家发现了,而且一出来围殴自己就是十来万。好像对方早就知道自己过来了。
他么的,他心中万千的怒火都不知道找谁来说,只能将一切怪罪在冈村宁次这个畜生身上,若不是他让自己穿插,自己一个师团会在这让人家给围了,跑都跑不出去。
“师团长阁下,咱们的飞机来了。”参谋长大声对着掩体吆喝。
也许这是唯一能够让自己冲出去的了,带着一点点希望,他来到掩体却发现空中的飞机似乎根本就没有对敌人攻击。反而是往自己的方向飞过来了。
我草,中国的空军,看着机翼下的青天白日徽章。在看着外面战壕的士兵一个个爬出来对着空中吆喝。他顿时心就凉了半截。
突然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揪住参谋长;“别他么傻笑了,那不是咱们的,是中国的空军,赶紧的,让咱们的那群傻瓜蛋躲起来……”
突突突……
突突突……
话音还没落下,已经开始低空飞行的战斗机开始冒出火舌,割麦子一般的开始收割自己士兵的性命。
完求了。看向倒下的士兵松浦淳六郎沮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