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谁敢吃,这可是帝国的物资,难道还有人下毒不成,那可是骇人听闻了。
还真是这么回事,电文中明确的提到,搞破坏的人兵没有先袭击押运的兵力,而是杀了卫兵,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后。这才用炸弹丢入了两卡车的弹药上,当场殉爆炮弹,直接将一个小队报销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都带伤,而殉爆的炸弹,又将几车罐头给引燃了。只是剩下了辆车的蔬菜,但是蔬菜上那一张清晰的纸条却是明确的告诉着活下来的士兵。
老子下毒了,有种你就吃。
谁啊。他么的谁这么缺德啊。 荻洲立兵狠的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点的公德心嘛,不知道自己饭都吃不起了,就等着这些补给来让自己好好的补充一下这段时间作战的疲惫不是。
轰……
叫骂声中,伴随着轰鸣一声。两人脸色铁青的蹲在地上良久后, 荻洲立兵不可思议的指了下外面;“好像……好像是我的指挥部落炮弹了。”
不,不是好像,而是就他么的落炸弹了,没看见玻璃都给炸裂了嘛,还有,那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可不是在演戏啊。
没整干净啊。看来中**队撤离的时候,还在城中隐藏了兵力,如今这群人见到自己兵力不足,那是要跳出来跟自己较量了。
“我他么的,我堂堂一个师团长。千军万马我都见过了,我还会惧怕他们这几个散兵游勇。我一定……”
轰……
再次一声的爆炸后,活生生让站起来发表着自己态度的 荻洲立兵给吓得蹲在地上。
哼……
楼顶上的公孙耀看了下从师团指挥部追击出来的日军,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拉响了一颗从日军哪里抢夺过来的手榴弹丢在了不远处,伴随着一声爆炸后,公孙耀看了下身边的两人随手丢下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书信;“走吧。收信的来了。等他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他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真给炸了啊,还炸死了自己五个士兵,其中还有一个少佐。
他憋屈,打仗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谁将炮弹落在自己的师团指挥部的。
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候着追击部队带来的消息,消息是没有等到,却等候到了牛岛满那一脸横肉透露出来的绝望甚至是一种恐慌。
“怎么了你这是?” 荻洲立兵本就不满自己的指挥部让人炸了,在看牛岛满那脸色,语气加重不少。
牛岛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完了,咱们惹上大麻烦了,那个祸害盯上咱们了。”
谁啊?谁,说清楚啊,谁盯上自己了啊。荻洲立兵没懂自己参谋长的话,而牛岛满什么也不解释,直接将自己衣兜中的一封书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荻洲立兵老学长。我来了,听说你13师团听牛逼的啊。一路从上海打到南京,在从南京打到武汉,一路可是顺风顺水啊。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怎么就这么嘚瑟了,士官学校的校训要低调,你都学猪脑袋头上了, 我真是为士官学校有你这样学长感觉到悲哀,这是士官学校的耻辱,也是对天皇的耻辱,作为对帝国最为忠诚,也为帝国做出绿化炸毁不少墓地的人,我是最为见不得这样的事存在的。以往没空找你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跟你学习一下在究竟是怎么装逼的。
完了。
看到这,就算是一头猪都知道来人是谁了。公孙耀。
脸色不善甚至感觉到有些恐慌的荻洲立兵看向牛岛满;“他不是在关外嘛,他怎么来了,他怎么会来这呢,要命啊,这货来这干啥啊。我也没得罪他啊我。”
我还想知道呢。听闻这话的牛岛满咽下一口唾沫,在从士兵手中接到书信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情况不妙,能够用这样方式来送消息的人。当前是个人都知道,只有公孙耀啊。
“我也想知道啊, 师团长阁下,让这个狗日的盯上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啊,特别是咱们在本土的家人,咱们有必要赶紧的将家人还有祖坟进行迁移啊。”
迁移个屁,还迁移,那第三舰队司令长谷清不就是未雨绸缪的将自己的祖坟给迁移了嘛,结果呢,还不是让他给去炸了,骨头都没有留下一块的。
迁移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没有用。他要先去的话,那就得去。你躲都躲不了。
“有用嘛,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你不是不知道,这是迁移能够躲避他伤害的法子嘛?”荻洲立兵感觉到很憋屈。自己一向就中规中矩,特别是从谷寿夫的事情暴露后,他可是连中国俘虏都不敢杀的人,为的就是躲避这个混账。
可是么有想到,自己的顺风顺水居然还成为了他来找自己麻烦的借口。
“这可咋整啊这?”牛岛满有些心慌的看向荻洲立兵,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在向他请教应对的办法。
怪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他这是不给我面子呢,还是不给谁面子,我书信也送了,指挥部也炸了,好歹也给我一点面子,戒严一下,抓捕一下啊。这不动声色的,真是让人头疼的很。
公孙耀在一处房屋倒塌形成的废墟中开始想着一个很尴尬的事,自己都已经将荻洲立兵指挥部干了两炮,还送了书信过去来找他聊天的。可是看着意思,对方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
“他们什么意思嘛。他什么意思,我一个学弟来找他聊天,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我他么好心疼,这士官学校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就没有一点点的同学情谊。”
公孙耀很愤恨的捶打着地面。谢体秀斜躺在一张公孙耀从日军哪里抢夺过来的被褥上斜眼看了下公孙耀;“你师兄又不是蠢的,知道抓不住你,还浪费那个时间干嘛,还不如就这么静悄悄的让你滚蛋,大家你好我好呗。”
啊……
公孙耀歪着脑袋想了下;“这么说,他是看不起我,认为我不配和他聊天聊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