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植田兼吉心中咒骂了声不敢相信接过电文。
这是上海华中派遣军司令部还有上海第三舰队司令部同时发过来的电文,上面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告诉自己,自己的姑娘,又一次让那王八蛋给抢走了。
我的姑娘呢。怎么就逃脱不了这个人的魔爪呢,植田兼吉差点没有哭出声的万分痛苦的坐在真皮椅子上。
他心酸,自己姑娘又一次给抢走,那自己可算是白给了重庆方面几个师的装备不说,自己的军事生涯也有了一个很大的污点,更为严重的是,海军和华中方面都认为自己是故意将姑娘送过去从而引出的祸端。
天地良心。自己……自己真没有这么想。
不管植田兼吉心中如何去想,中村雄二内心还是有些煎熬的,司令官女儿的行踪,最终都是自己说出去的。这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的他上前一步;“我这就安排人,将小姐给抢夺回来。”
抢夺回来,养胎嘛?公孙耀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的 闺女,说不好此刻已经是躺在床上早就给睡了。
算了,抢回来若是今后看到那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自己心中定然会更加的不舒服,如今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就值当,自己的女儿,在本土的时候,就已经让他给杀了想了。
公孙耀并还没有碰顾婷婷,对于他而言,自己并不缺女人,就算是缺,也不敢和这样的女人睡一起。恐怕半夜被她弄死都很有可能,毕竟女人疯狂起来,那都没自己什么事,自己的凶狠,在她们眼中,就是小儿科,
不说她,谢体秀那一次出的计谋不是比自己狠毒呢,去广岛的时候用宣传单砸人,在关外的时候让顾婷婷作为交易,这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反正自己是想不出来。
还算不得上是寒冷,不过这天,已经在渐渐变凉了。
看着这有些萧瑟的道路,枯黄落下的树叶,在看着这有些单薄的几人。公诉要心中想了下,也是应该给众人弄一点棉衣准备过冬了。
通往南京、武汉的三岔路口,眼看着公孙耀停留,谢体秀估计着公孙耀心中又憋着一肚子的坏主意。
而伴随着公孙耀通往了武汉方向。他就知道这事没完。
“你去那边干嘛?”还是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公孙耀的回应,让谢体秀虽然想要骂人,但还是暖和的很。这家伙去武汉要给自己几个人弄过冬的衣服。
而随后公孙耀的嘀嘀咕咕,让她那一丝的感动荡然无存。
公孙耀的原话是,自己都在信中说了, 华中方面太嘚瑟,占据武汉不等于能够稳定武汉,这要是不去武汉做一点什么,那就不是一个讲求诚信的人。
没什么说的,四个人只能是跟随,顾婷婷是想要离开,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委曲求全跟随在公孙耀三人身边,四个人一路往武汉方向而行。
这一日来到武汉郊外,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铺面而来,感觉到怪异,公孙耀拉住顾婷婷蹲下,让徐宁顺着这血腥味去侦查发生了什么。
十来分钟时间,徐宁几乎就是哭着回来咒骂着日军的卑鄙。刚才那血腥味,是前面的村子传出来的,里面的人都死了,几百人 都死了, 女人都被脱了裤子。生前受到凌辱、两三个月的孩子都有好几个,男人成群的倒在村子当中的巷子当中。
公孙耀压制住心中怒火,带领着剩下两人急速赶过去。
鬼城一般的存在,听不到一丝活着的气息。
一个活人都没有,顾婷婷紧紧靠在公孙耀跟前,她没见过这么多的尸体,谢体秀也是经历过太多事的,她很淡定走过去检查了伤口,明确的告诉这是三八步枪子弹以及刺刀造成的。
咬着自己嘴唇,脱下自己衣服覆盖在一个只有十八岁左右女孩尸体上,他捏紧拳头看向武汉;“ 13师团的荻洲立兵,你他么这次可真的是将我惹到了, 接受上天的惩罚吧。”
啪……
武汉,第13师团司令部,荻洲立兵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面前一个少佐的脸上,作为一个少佐,小田根本大气也不敢出的嗨了一声低头不语。
这更让荻洲立兵又是一脚将其踹翻;“我让你去搜索敌人,没有让你骚扰百姓,你倒好,将一个村子给屠了,谁给你的命令、谁给你的勇气,你知道你这样会给我们师团带来什么。”
牛岛满在边上眼看着他发火,心中也是怒气难平,这事若是让那个人知道,定然会对13师团展开疯狂的报复。还是如今,事已经发生,在纠结这些已经毫无作用,如今还是要立即做好善后,将那村子里面的尸体立即进行掩埋,不能让这事泄露出去,不然,公孙耀听到一点风声,13师团也就倒霉了。
荻洲立兵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干什么的指了下小田;“滚回去,将所有的尸体好好安葬,要是这个事泄露出去,我要你的命来祭天。”
牛岛满似乎并不相信小田,决定亲自去一趟。
看向离开的几个人,荻洲立兵端起茶水想了又想,还是将差被砸在地上;“都他么的废物,帝国士官学校也是废物,教育出来如此一个怪胎。他么的,一切都是士官学校的错,却要让我们胆战心惊的过着每一天。当初,就不应该让这样的人回来。”
骂骂咧咧中的看着阳光从正午十分渐渐的往西边进行便宜,听到牛岛满那熟悉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却见到脸色惨白的牛岛满似乎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一般。额头也冒出汗珠。
这一切。让他预感到事情恐怕有些不妙。
“来不及了。”糊里糊涂的话,让荻洲立兵很懵逼的指了下;“你指的什么,什么来不及了?”
哎……
牛岛满叹息了声,将事说了一下。他带领着小田的大队去了村子,然而哪里尸体,早就已经让谁收到了一处民房中焚烧,而一块巨大的门板上,用鲜血书写着几个大字,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