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宪兵司令部。宪兵司令小村又次郎是一个精明的小胖子,一小拽胡须鼻梁下看起来是相当的怪异。才不过四十五岁的他。当前已经是少将军衔。而在不久后,他也将会成为中将。
来广州担任宪兵司令,可以说就是一个天然的过渡而已。
平静枯燥无味的生活是他每天的刚需,不过今天,平静的日子突然之间让参谋长小野打破。小野送来了一份内容。一夜之间,帝国将士突然遭受暗杀高达十六个人。
凶手十分残忍,在杀了后更是将他们的双手个砍了下来。
这让他有些震惊。自从皇军占领广州后,刚开始虽然有一定人员进行反抗,然而在自己的铁腕下已经服服帖帖。怎么现在,突然之间就冒出这么一股力量出来,悄无声息就杀了皇军十几个人。
他们为什么要砍掉双手、为什么要用如此凶残的方式,这砍掉双手,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一切的问题,都让小村又次郎感觉到迷茫和不解的站在窗户跟前看向下面的院落。
一队巡逻兵在少尉的带领下正通过下面的道路。
空中传来一阵很低沉的呼啸声,稍微抬起头,一个小黑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然后掉落在下面的人群。
轰的一声巨响,硝烟弥漫过后,肉眼可见,刚才很整齐的巡逻队,如今是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甚至有好几个人正在哀嚎。
遭受袭击了嘛这是?
哐当。房门被认为重重推开,外面的警卫冲了进来明确的告诉自己司令部遭受炮弹袭击,要立即进行着撤离。
轰……
炮弹依旧掉落在司令部中。
带着愤怒还有着一点点的害怕,躲藏进入地下室的小村又次郎只能听到外面的爆炸。
没有爆炸了,好像对手已经进行撤离,部队也追击出去。
啪啪……
毫不客气。小村又次郎在这有些阴沉的地下室连续给追击的指挥官两个大耳刮子。
自己司令部 让人给炸了,对方一共攻击了三次,就这样的情况下,还让对手跑了, 他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养了这么多的废物。
被打的出血的小队长恭敬低头双手递上一封信封。这是在攻击地点发现的。
“小村又次郎,你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我的人你居然也敢抓,我警告你,要是她掉了一根毫毛,身上有一点点的伤口,你和你的宪兵,就等候着我一个个屠杀吧。”
啪……
恶狠狠将手中书信砸在案桌上,小村又次郎指了下内容;“威胁我。”
呸……
公孙耀将一个宪兵捅死在了地上,谢体秀只是轻飘飘的看了眼:“光杀是没有用的,我看我们是很有必要搞清楚陈娟当前究竟是关押在了什么地方才是。”
公孙耀嗯了声。他已经打听清楚,当初抓陈娟的是第三中队,中队长广田,今天晚上,他就要去找他问问情况的。
“我知道,你一会回去和徐宁去搞一门迫击炮来。明天早上我要用。”公孙耀说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将匕首放入腰间迅速离开。
广田的房间灯光依旧还亮着,司令官给了自己一个命令,限期内抓捕凶手,这让他感觉到很为难。到现在位置,敌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这让他有一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进行调查。
手中唯一的一条线索就是桌子上的书信,上面只是提到,这次凶手十来报复并且救人的,而救的是一个让宪兵抓捕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帝国这段时间抓的人不少,究竟是抓了什么人,让对方如此看重。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他停止沉思放下书信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一身穿黑色西服戴上黑色礼帽的人站在门前低头,看不清容貌。
“你是……啊……”
广田感觉到右边肩膀突然之间刺痛叫喊一声。他这才发现,面前这个人手中一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肩膀,而这人更是不说话,用他强壮的体格拉扯住匕首就将自己给拖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疼,他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正在和匕首进行着激烈碰撞。
生不如死的感觉中,突然这左边肩膀又给来了一下。冷汗直流的他想要哼哼。可是已经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人好像并不畏惧的点燃一根香烟,似乎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司空见惯。
“你……”
“说说吧, 谁给你的勇气,敢抓我曾经的搭档,还有,我那个搭档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你最好老实一点告诉我,也许,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谁啊,抓的谁啊。我抓的人可多了。广田心中一直不清楚,自己究竟抓了谁让这个人找上来。
陈娟?好熟悉的名字。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军统的,身手了得,自己为了抓捕她,还死了五六个人,因此,在抓会宪兵第三大牢后。她就在承受着最为严厉的审讯和士兵的发泄物。
“你们碰了她?”公孙耀微微眯起眼睛露出凶狠的眼神,他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个事,如今看来,自己担心的, 恐怕是真的。
广田的点头,让公孙耀猛然之间出手,匕首如飞的切割着他的须肉,不到半刻功夫,手脚就剩下了光秃秃的骨头,而命根子已经让公孙耀切掉。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仁慈,我要让你活着,让你亲眼见到你的第三中队在你的眼前一个个死的比你难看,我要让广州城的所有日军,生活在血色恐怖当中。”
公孙耀看了下还没有晕厥过去的广田一眼,很自然用一根绳子将他捆绑后来到他的案桌跟前打开抽屉。他需要利用广田签发的印章,去宪兵第三处监狱将陈娟带出来。
很自然将房门关闭上,公孙耀看了下这漆黑的天空一眼后,微微叹息了声回到酒店中。
谢体秀和徐宁早就已经在房屋中等候,眼看他进来脸色不善,两人心中大概也都明白,陈娟就算是没死,恐怕也让日军给糟蹋了,一个女人若是失去了最为宝贵的东西,那可谓是生不如死。
“跟我走,去救人。”站在门口的公孙耀平静说了一声扭头而去,谢体秀眼看那沉稳的步伐,心中明白,这广州的灾难,比上海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