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么的欺负人了,18师团自从成立以来,就没有这么憋屈够,如今可是让这个王八蛋接二连三的折腾不说,还他么如此进行羞辱。
自己这张脸,可算是他么的丢干净了。
今后同僚之间开会或者背地里面洗刷自己的时候,可定是带着笑意。
看,主力啊,装逼啊、枪打出头鸟啊,让人家收拾的都不敢还手。
我……
愤恨的将书信捏城一团,中村正雄想到自己今后的命运,将纸团砸在已经是废铁的坦克上面。
恍恍惚惚悠哉乐哉,公孙耀哼唱着小区一脸得意紧了紧自己从日军哪里抢夺过来的军大衣坐在三轮摩托车后,而徐宁那宽大的肩膀就是最好的挡风玻璃,至于谢体秀,此刻在副驾驶后面拉低了帽檐休息。
“哥,我们是回重庆嘛?”来到三岔路。徐宁嘴唇发白停下了摩托车问道。
娘的,这两个畜生,难道还要出去折腾怎么的。谢体秀不满的将帽子取下来;“都他娘的快要过年了,能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嘛。”
额……
公孙耀眨眨眼睛有些心虚的看向谢体秀连连开口;“对对对,做人不要那么无耻,我们要过年,他们也要过年啊,大家还是过一个开心年吧,咱们回重庆回重庆。”
徐宁哦了声要发动摩托车,公孙耀啪的一声拍打了自己的脑门后一脸哀求;“秀儿啊,恐怕不行啊,我还有一个事没办呢,上次在南京的时候给整忘记了。”
张将军的天皇御赐指挥刀,上次自己将顾婷婷放哪里的时候可是跟他说好的,他是看在天皇御赐的面子上才让留下了那三个妖孽一般的女人,可是南京一行,自己给整忘记了。
要是空手而归,那回去,这年就不要过了。
谢体秀是咬牙切齿想要破口大骂,不过一想到若是那三个女人来了,这日久生情的,恐怕对于自己而言,也不是一个好事。
她深吸一口气的闭上嘴巴,自己,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听着两个人在哪里讨论去天皇御赐一大堆的上海,谢体秀实在是忍不住的开了口;“别去了,18师团哪里就有。”
不好的吧,才将人家坦克中队给干掉了,都说了要走了,这在跑回去要人家指挥刀,这有些不道德呢。
公孙耀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秀儿的眼神不善。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天空;“中村正雄,你可别怨我啊。”
轰……
好不容易才他们安稳两天,将师团部里面的废墟给清理干净。花坛中盆景才重新弄上,都还不曾好好的观赏一番。
而伴随着一声轰鸣后,这盆景很不争气的露出好大一个坑,顺便将哪里站岗的士兵给炸上了天。
刚才起床洗漱的中村正雄一脸懵的将毛巾捏在手中看向副官;“怎么回事,我师团部咋又遭受袭击了。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
副官几步去窗户边看了一眼一脸沮丧的回来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结结巴巴;“师团长……师团长阁下,没错……又让谁给炸了。”
娘的。
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了是不是,公孙耀那混账东西才走没有两天吧,其他势力就蹦跶出来要跟自己较量了。
就你们,你们也配跟我较量,老子不能拿他怎么样,还不能将你们弄死怎么的。
中村正雄露出凶狠的眼神猛然将毛巾砸在铜盆中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眼睁睁的他见到负责警卫的指挥官拿着一个用纸张折叠起来的千纸鹤走了进来。
什么鬼?他眯起眼睛看了下副官,副官接过来将其打开看了一下眼神中那叫一个精彩。
看不出是痛苦还是说绝望,只是他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师团……长……师团长阁下。那妖孽……又回来了。”
又回来了。他想干啥啊,老子坦克中队都让你给炸了,我他么今后就算是想要嘚瑟那也得有资本啊。
我资本都没了还嘚瑟个屁啊,中村正雄一脸不满愤恨的将纸张接过来。
那啥,忘记一个事了,光他么记得警告你下次别嘚瑟了,却是将另外一个事给忘记了,听说你下属当中有天皇御赐指挥刀,咋样,给一把呗,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看在咱们感情深一口闷的面子上,送我一把,给了我就走。”
我日你仙人。
中村正雄嘴角的胡须在再三的颤抖下将纸张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看向自己的副官;“他么的,这个马鹿太他么的欺负人了。”
看来是不想给我啊这?
公孙耀等候了两天,也不曾见到中村正雄有给自己缓和关系的意思,这让他一脸不满的扭头看向谢体秀指向18师团指挥部;“我活这么大了,一向就是人缘好的存在,从来就没有让一个人厌恶,没有想到啊,今天居然让这老王八蛋给嫌弃了,他这么不给面子啊。我就是要一把指挥刀而已,又没有要他的,他啥意思啊。不给是不是。”
没有让人厌恶?这话……这话亏难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谢体秀让公孙耀这不要脸的话给雷的差点没有让手中的水给活生生呛死。
她连续咳嗽好几声缓和下来看向公孙耀:“人不要脸也要一个程度,犯贱也需要一个程度,你已经完全超出了, 你不遭人厌恶,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哼……
公孙耀冷哼了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厌恶我又怎么了,又不干不死我,他能够将我怎么样?”
无话可说了,谢体秀不想跟公孙耀说下去,而是将一张纸条递给公孙耀;“人家不给,咱们就自己去弄不就是可以了嘛。”
可不是嘛?他不给自己想要获得的方式可真的是太多了。
公孙耀接过内容看了一下心中平静不少冷哼一声;“我秀儿说的不错,他不送咱们就自己去拿,有什么,不过呢,他中村正雄的老祖坟我估计是要保不住了,不给我面子的人,我会让他一家老老小小外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娘希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