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思想准备。
这话从什么地方说起?
安藤利吉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不由得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的回到椅子跟前坐下抓紧桌椅后问道;“发生了什么?”
这……
加藤看出他心中的紧张,但是这个事却不得不说。
“司令官阁下,你闺女给买妓.院去了。”
噗……
安藤利吉心中想了一万个理由,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闺女,居然给贩卖到了这样的地方。
妓.院,那个供男人玩弄的地方。自己最为宠爱的闺女,居然被送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给我杀了她。”良久,安藤利吉很淡然的一句话,让加藤有些不解。
这杀?指的是谁。
他不解,也担心杀错了人。
当然,杀错人也不关事,问题别杀公孙耀。不是不杀,而是自己根本就杀不了。
那个人,陆军部和海军部都想杀,可是根本就不能将他除掉。
“将军阁下的意思是?”他稍微探头低声询问了声。
安藤利吉眼角红润的看向加藤;“将我闺女除掉吧,这个事,要秘密,一旦让其余的人知道,我安藤家族,将会受到别人的嘲笑,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杀他公孙耀不可能,但是,杀安藤利吉的闺女,这却并非是一个困难的事。
“我明白,我这就去安排。”短短几个字,也算是注定了安藤理会接下来的命运会发生什么。
北平,公孙耀刚从外面回来,正准备说出自己今天的战果,然而,谢体秀却是告诉了自己一个情况。
湘村园昨日发生大火,老鸨嫖客外加上姑娘,一共一百多人被烧死,无一人存活。
全部被杀,这也太过于狠毒。
公孙耀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我认为,我已经是够凶狠的,但是跟他安藤利吉比起来,我似乎还是不够狠。我起码,不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而他……啧啧啧……”
几个啧啧,让谢体秀不知道应该是对公孙耀进行唾骂,还是说应该做什么。
她对于公孙耀如此做法感觉到不妥当。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就贩卖给了妓.院,这说起来是在是有些不人道。
只是,公孙耀的解释,让她根本就无力反驳。
公孙耀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女人, 带着恨意,也有一种傲骨是一种好事,但是光是有这样的傲骨,却没有能够对抗人的本事,这绝对是一个错误。
他要让那个女人认识到这样的错误,而唯一的一种方式,那就是将其贩卖到一种低贱的地方,让她深刻反省,认识到自己。让她能够知道,什么叫这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友好。
反正杂七杂八的东西,她听不懂。她就知道一个事,公孙耀的借口很丰富,丰富到不敢去想象。
不过,安藤利吉如此狠毒,到是让她没有想到,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这安藤利吉。可真的是……
“不说这个事了,你还打算在这里折腾几天呢 ,折腾就算了,还不说出自己是谁。”
几天时间了,公孙耀已经杀了不少的北平的宪兵和警卫,只是这次,杀了就走的他并不曾留下任何的证据,起码现在,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到现在,北平宪兵司令酒井次郎都不清楚,这几天是发生了什么。
疼……
酒井次郎紧了下自己的风衣,将自己的脸颊遮挡不让门卫发现后,加快了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气鼓鼓的喝了好几口茶水后开始咒骂着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不厚道。
北平治安的问题,一直就是自己在管,这些天,死的人也是自己的,跟他华北方面军有个什么关系,三天两头的让自己抓凶手。
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去抓凶手怎么的,问题是,凶手究竟是谁自己都不知道,这让自己去什么地方抓。
不是为难人嘛,好歹自己也是大佐,北平宪兵司令,可是华北方面军司令一点面子也不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将自己个打了几个巴掌。
难道自己就不需要一点脸面的。
“大佐阁下,你这是?”副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他脸颊的红肿,不由得问了一声。
酒井次郎不想解释,但还是咒骂了声;“那帮王八蛋,以大欺小。”
明白了什么的副官不在说话,而酒井也明显见到了他手中的文件。
他伸出手;“这是……”
果然不出所料,又有几个人被杀了。
谁啊,究竟是谁, 北平的治安一直来就相当的稳固,为何这几天,却是每天都遭受了屠杀。谁这么的让人可恨。他究竟是什么人。
带着心中的沮丧,在联想因为这个事而遭殃的脸颊。酒井次郎是万分憋屈的在自己的办公室待到了下班。这才夹带着一定的绝望回到自己的家中。
只有在家中,他才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起码自己的媳妇,能够给自己做出一道美滋滋的饭菜。
可是今天,似乎妻子并不在家中。他知道这是有逛街的习惯。
只是,这已经是七八点了,以往,她已经回到了家中。
如今……
“不用在找了,她在上面的呢。”身后,平缓的声音让酒井次郎微微眯起双眼扭头看了过去。
这人一身黑色的西服,脚上的皮鞋似乎是新买的,看起来很崭新。
“你是……?”
他的询问,等来的却是对方傲慢回到沙发上稍微依靠。这让他感觉到心中很不舒服。
但是来人自带的东京口音,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东京那个地方,也许就算是一个穿的如同乞丐一般的人,自己都不能轻易的得罪,更不要说,面前这一行头。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穿戴的。
“我是奉命来告诉你一声,这几天发生的事是谁干的,他给帝国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也给你造成了不.良的影响。”
不错,的确如此,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这么缺德,已经闹事很多天了,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是谁?”很急促的询问。而换回来的却只有一句话;“当然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