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放走了公孙耀,这是一个错误,当年收取那一批留学生,更是一种错误。
只是,千算万算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当时的差等生,居然一鸣惊人,直接将炮兵科的天皇御赐给抢夺走了。害的现在这狗日的到处惹事都用天皇陛下来说事,说是他的优等生优等生。
这简直,别说陆军的脸面挂不住,就算是天皇的脸都挂不住,听说前段是啊金,天皇的卫队都让他弄死了好几个。
这么一个妖孽的存在,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自己当前祖坟没了,就剩下家人了。闺女也让他给弄走了,自己孤家寡人无所谓,但是切记是不能在让他影响自己的前途。
“说这些有个屁用,有这点时间的话,你还是跟随我去三号钢铁厂去看一看吧,看看哪里还有什么纰漏没有。”
毫无任何纰漏,工人十分有序的进行工作。根据这里的厂长汇报,还有几个地方并没有投入,一旦投入生产的话,每年这里生产出来的钢材,将会是帝国的六分之一甚至是更多。
这话说的植田兼吉是心花怒放的。
六分之一啊,这可是多少炮弹多少火炮呢。
帝国的陆军,这些年不敢大规模的生产过于庞大的大口径火炮,就是因为这炮弹的消耗将会是平常的两倍甚至是三倍,一个榴弹炮的炮弹,足够做成好几颗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弹了。
帝国不富裕,真心的不敢糟蹋。不过现在,帝国不用怕了,三号钢铁厂,将会源源不断的将一切得材料运输到兵工厂,然后转换成为武器,充实自己的力量。到时候,什么苏联坚不可摧,那都说的是狗屁,臭狗屁。
来来回回的在这工厂当中转移,却不想,在距离他五十多米的地方,一个运输矿石,带上皮手套的人已经不知道用那一双眼睛给瞪了多久。
那人再次推着矿石离开的同时更是在心中咒骂;“这个家伙怎么还不走,不就是一个钢材厂嘛,还在这转悠好几圈,还能不能行了,还能不能让我好好的观察在哪里安防炸弹将这一锅端了。
这人是公孙耀,他本是想来侦查三号钢铁厂的,谁知道,昨天和谢体秀出门在外围观察一圈后,为了准确打探这里的情况。他决定今天亲自进来,没有想到半路上就让日军给绑票了,送到了这个地方当运输康矿石的,好在,徐宁是跑出去了,起码他能够告诉谢体秀自己的情况。
“狗日的,我让你嘚瑟,看你嘚瑟几天,到时候我不将这里炸一个底朝天,我就当你女婿。”嘀嘀咕咕中,公孙耀扯开嗓子吆喝起来;“那前面的让一下呢,矿车来了,各位都加把劲啊,为了天皇陛下、为了大日本帝国,甩开膀子加油干啊。”
嗯……
这声音让植田兼吉听得真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百姓支持帝国的了,如今这个人叫的这么大声,这是要值得表扬的。
“那个工人干劲十足。是大大的良民,我看中午要给他家鸡腿,顺便给他一个官职干干,也顺便告诉一下这里的人,跟随帝国,是有前途的。”
酒店,徐宁气喘吁吁的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喝红酒的谢体秀,在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紧张和波动,不由得上前紧张道;“秀姐,怎么办啊,大哥让他们给抓壮丁了呢。”
“慌什么?”谢体秀很自然放下自己修长的二郎腿后往后面靠了一下看向徐宁;“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将一头狼给当成羊给放入羊圈中的。”
这……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自己的大哥看起来贼猥琐,但实际上精明着呢,仔细一想,今天大哥是完全可以跑的,却是没有。看来,他这完全就是故意的。
“安心等吧,等这头狼出来的时候,那就是这羊圈被扒拉光的时候。”谢体秀的比喻,让徐宁十分赞同的为她再次倒上一杯红酒;“秀姐说的对。”
鸡腿。正宗的鸡腿,而且还是一个值班长。
公孙耀真没有想到,日军居然将自己当成了乖乖兔。这挺好的,作为一个值班班长外加上夜巡组长,他能够随意的进入这里的一切厂房。
几天遭受着这东北乡亲父老的唾沫,公孙耀却是已经将这里的一切搞清楚,甚至连整个工厂的承重柱都给找到。
这玩意一旦炸了,那炸毁的房屋,足够将这里的一切都摧毁,那几个钢化炉,绝对会给砸成为肉饼,想要恢复,恐怕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办不到的。
该走了,一切了然于胸。公孙耀笑呵呵的来到主管跟前递上金条说着自己需要回家一趟,作为报酬,他会在给几根金条。
黄白之物谁都爱,就算是日军的主管又如何,他的点头,却是直接就将这个三号钢材厂给戴上了毁灭的深渊。
酒店,看着公孙耀哼哼走了进来。床铺上看着报纸打发无聊时间的谢体秀指了下依旧有些担心的徐宁;“瞧见没有,狼出来了。”
狼?
背起双手的公孙耀有些不解,在听到谢体秀的解释后,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话语落下,他想说什么,不过徐宁已经将一大包的炸弹拖出来;“大哥,你去那边受苦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玩耍,你看,炸弹都弄好呢。”
嗯,还真这样,公孙耀很满意的从谢体秀哪里接过茶水和了一下;“也不枉费这两天我吃了好几顿油腻的鸡腿了,这个事办的不错,咱们今晚就去,炸了他。”
今晚,怎么进去?谢体秀不解。
不过公孙耀到是很自然的躺在沙发上;“他植田兼吉的手令进不去奉天兵工厂,难道还进不来这一个小小的三号钢铁厂怎么的。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将命令给弄过来,然后,给他来个大大的惊喜,你们可不知道啊,我被抓的那天, 他老嘚瑟了,在厂房哪里硬是转悠了好几圈,走的时候都在流口水。我真是为帝国有这样的军官感觉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