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中一万个疙瘩也不知谢体秀究竟是要告诉自己什么。
不过,经过谢体秀的解释,公孙耀恍然大悟。
苏军的兵站,距离这边最近的只有不到一百公里,哪里有将近一个师使用的武器装备以及大量的弹药,几乎都是重炮,他日军方面忌惮这些东西,不敢贸然扩大事态,也很有可能。
“炸了他, 一切敢阻挡两军打起来的阻碍,咱们都要相应的去剔除,现在咱们就出发。先炸了他在说其他的。”公孙耀冷哼了声,将手榴弹打开丢弃在里屋当中。
沈阳,关东军司令部。局势在一点点的恶化,二十三师团一个联队遭受了袭击,两个中队长阵亡,在现场,找到了苏军使用的手榴弹。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前摆放在案桌上的这封挑衅书信。
我们这帮老大哥早就想教训你们了,怎么的,真正要和我们干的时候,就怂包了,生儿子没屁屁的玩意。
耻辱,一种巨大的耻辱感在脑海中强烈形成,植田兼吉是恨不得亲自带领着兵力杀过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但是,地图上那黑色圆点,让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苏军的兵站,里面储存的物资,太过于庞大,若是他不毁掉的话,自己就算出动兵力,也几乎没有多少利益,对方会利用里面的一切进行阻击,从而等待后方援军的到来。
“我们必须要除掉这个兵站。”他吆喝了声,小野已经开口;“我已经让梅机关的松井带领小分队出发了。”
梅机关是关东军的一个特务机关,和关内的特高科一样,不过人员上更为精锐,就比如松井,是少佐军衔,若是在关内,他定然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特工人物,而在这,不过是一个小分队长而已,一个让人看中的小分队长。
松井他是知道的,听闻是松井出手,顿时他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给他们一点教训吧,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巨大的军火库,里面摆放的坦克、战车、油桶和堆积如山的弹药,让公孙耀不停的流着口水,他真希望这些物资能够拉回去,如此,可以装备自己的部队两个或者三个师。
只是,这路途的遥远,让他望尘莫及的只能是触摸了一番后一边掉眼泪,一边却是将定时炸弹丢弃在了里面。
其余两人动作更加熟练,找到有噪音的地方,将定时炸弹丢弃在上面。
几分钟后,偌大的军火库已经成为了火药桶,而这周围护卫的兵力一个营,恐怕不久后,就要跟随着军火库上天。
“我们不留下一点什么证据嘛?”跑出了军火库,往东而行的谢体秀拉扯了下公孙耀问了声。
这个……
公孙耀想了下后;“是该留下一点什么。”他说完,招呼着徐宁迅速离开。不久后,坐在边上等候的谢体秀见两人抗着一个人回来,借助月光看了下,那似乎是苏军的哨兵。
想开口,可是公孙耀却制止了她后狠狠将来人往地上一摔。
剧痛让那士兵苏醒过来还没有明白怎么被抓,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对方的腹部。
“八嘎。”一声辱骂,差点没有让谢体秀笑出来。这栽赃的确是很精妙,这一刀子下去,平常人绝对死,可是公孙耀却似乎有天生的手术刀风格。不弄死你,哪怕捅你好几刀,也不会出事,要弄死你,一刀子也要了你的命。
那人虽然陷入昏迷,但是这八嘎两个字,定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虽然遭受了剧痛,但是相对于一会军火库的爆炸,已经算得上是上天可怜。
剧烈的爆炸,让走在三公里外的公孙耀都能够听得清楚,三人回头看去,那爆炸的硝烟,冲上云霄,宏光满天。
“走了,我们已经完成了咱们的任务,走,咱们去沈阳,跟我那并不成功的老丈人讨喜去。”公孙耀搂住谢体秀腰间,在将手搭在徐宁脖子上,哼哼着小曲,踏步而行。
好,好啊,就知道松井不会让咱们失望的。
沈阳,得知兵站已经被炸的消息,植田兼吉几乎是蹦跶的来到地图跟前狠狠砸向了当前的冲突点扭头看向了小野;“是该让他们,知道帝国将士的厉害了,让二十三师团立即开赴战场,这一次,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咱们的离开。”
重庆,老头子官邸,自从公孙耀离开后,他一直在等候着北面的消息,可是,了无音讯,让他心中又是担心却又是在期待中耐心等候。
他担心事情暴露,对于自己不利,也得不到苏联方面的支持,而他又期待,日军和苏联人打起来。
如公孙耀说的一般,不管是谁获得了胜利,都对自己是最有利的,也会相应的让日军的兵力不敢过于的调动进入关内战场。
走了好几天了,除了前几天说北面的边界上突然大打出手之外,就没有最新的消息。
那是不是公孙耀所谓,他也不清楚。
一直到……
戴笠和张将军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急不可待不等二人坐下;“是不是北面……”
戴笠嗯了声;“校长,他成功了,二十三师团投入了战斗,苏军57军也投入了战斗。双方可谓是真正的打起来了。并且都在进行增兵,恐怕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张将军在边上也开始吹捧;“这小子厉害啊,硬是跑过去挑起了外蒙和伪满之间的冲突,随后更是杀了关东军两个中队长然后跑到了苏联哪里炸毁了他们最近的兵站,如今,双方是大打出手,那北面,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这小子果然不曾让我失望,办的不错,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老头子的评价,让戴笠心中十分不舒坦的上前补充了一句;“也是一个刺头,老是爱惹事的。”
惹事?老头子斜眼看了下戴笠回到椅子跟前端起了白开水美滋滋的如同和牛奶一样后再次放下闭上眼睛良久道;“有本事的人,那一个,他又不是一个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