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征四郎这个王八蛋,这边太多战役都跟他有着一切的关系,不管是当年策划满洲国的成立,还是山西战场、山东战场、徐州战场,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这个混账东西,这一次,居然还想走伪满洲国的老路。就在自己在关外和关东军协助整苏军的时候,他居然召见了几个月前叛逃的汪精卫,想要再次设立一个政府,公然要跟老头子对抗。
对于这事,老头子气的是不行,公然要戴笠干掉板垣征四郎。然而,那人的提防之心很强, 军统派过去好几波人,鬼影子都不曾见到一个, 反而是损失惨重。
戴笠已经没有办法,希望公孙耀能够出手,就算弄不死他, 也要吓得他尿裤子,他好跟老头子交差。
张将军自然同意。
公孙耀的路很长,今后肯定要跟军统有打交道的时候,朋友多了好走路,就算现在他有自己和老头子为靠山,但是今后呢,自己和老头子归西, 谁来成为他的靠山。
多给他弄一点人脉,比什么都强。
“你自己看着办就是。”张将军很自然的一句话,让公孙耀裂开嘴冷笑了声:“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东京,陆军大臣府邸。
此刻的板坦,可谓是洋洋得意,一飞冲天。
关东军方面在北面和苏军已经展开较量,跟自己分析的一样,苏军漫长得补给线是,是他们最大的缺陷,在加上,关东军方面炸毁了铁路桥梁,这段时间,帝**队进展神速。
如此,和海军马鹿那边关于南下还是北上,自己就占据了上风,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大本营就能够同意自己提出的北上,而不是海军方面的南进。
同时,前段时间和汪精卫的会谈,已经明确了以南京为中心,成立一个新的政府,从而和重庆方面展开对抗。
如此以来,重庆方面的压力就会更加紧迫,甚至一点点的在自己的他铁围下投降。
“他们已经感觉到压力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板坦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笑了下对自己的侍卫长近藤文墨道。
近藤文墨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重庆方面已经组织了好几次的刺杀,虽然不曾有一次的成功,但这毕竟不是一个好事。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大臣一向狂妄,不过有些事,他还是要提醒一下。
重庆方面,还没有派出幽灵公孙耀。
幽灵两个字,是帝国给他安插上去的,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可不是一般,如果他出手,恐怕事情会很棘手。
“将军阁下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毕竟咱们帝国陆军学校的败类公孙耀。”
哼……
板坦冷哼了声,他听说过这个人,不过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鸡鸣狗盗之徒,没有什么真本事。
“他算个东西,我还怕他不来呢。”
近藤文墨也不知,这是在装逼,还是说他真的不惧怕。
也许是真的不惧怕,毕竟这里的防御资源,可不是其他地方能够比的。
东京城,六月的天气,不管是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如此的炎热。
街上,不少的行人脚步匆匆,尽量的都想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凉爽的地方乘凉,身穿着和服的女人,打着雨伞,踏着小碎步,一步一步闲情逸致慢吞吞的走。
就算此刻的谢体秀,也穿戴上了一天洁白带着樱花的和服,慢吞吞的踩踏着木屐跟随在公孙耀身后。
看着那憋屈的模样,公孙耀裂开嘴笑眯眯问道;“入乡随俗嘛,你看看这那个女人不是穿成这样子,不过这穿和服的是不用穿内衣裤的,不知道夫人你。”
“滚。”谢体秀斜眼一看,让公孙耀赶紧闭上嘴巴,而徐宁听得双眼发直的拉扯了下公孙耀有些激动;“ 哥啊,这边的女人这么厉害的,不穿内衣裤,不难受嘛这。”
“徐宁,皮子这几天有开始紧了是不是。”谢体秀轻微提点了下,让徐宁也闭上了嘴巴。
这地方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太过于熟悉,甚至谢体秀和徐宁,太清楚来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也抓紧时间学习了这边的语言,虽然说不曾精通,但是简单的对话,还能够拿捏的准确,起码不会让人误解是敌人。
任何繁华的地方,都会出现路边摊,就算是东京,自然也不例外。
糯米团子加寿司,是这边的一绝。
而东京西城大酒店的繁华,却是将精美的菜肴发挥到了极致,就算是包裹收拾的皮,也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这个地方,在不久前,是汪精卫会谈并且下榻的地方。
一顿饭菜吃完,看着从洗手间过来的徐宁,公孙耀用纸张擦拭了嘴角;“怎么样,都搞定了嘛?”
徐宁笑了下;“大哥,我都安上了,只要我能够进去的地方,我都弄上了,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里的一切,将会烟消云散的。
谢体秀坐在一边品茶。她只是冷笑了声心中嘀咕数落这两个吃饱饭没事干的。
居然在西城酒店的厕所安置了不少的炸弹,几乎每层的公厕都安置了炸弹。
公孙耀并没有在意谢体秀鄙视的眼神,而是打量了一下这个餐厅,装饰什么的都是相当精美,甚至要比其他餐厅高档不少。
“我听说,这个地方,是那个狗日的汉奸和板坦会谈了半个小时的地方啊?”
啊……
徐宁不知道这其中的用意,谢体秀却是噗呲笑了声指了下徐宁;“还听不出来嘛,有炸弹就用在这个地方。”
到处都是炸弹的地方,明显这个酒店是已经不在安全。
等着徐宁借助观看风景的将炸弹固定在几个角落。
公孙耀打了个响指;“走吧,我们离开这个繁华的大酒店,穷,住不起。”
徐宁赶紧跟随两人,来到了前天,眼看着公孙耀要离开而不去退房,他指了下;“哥,不退房嘛?”
退房?公孙耀扭头看了下正在忙碌登记服务员摇摇头;“没见到他们这么辛苦嘛,我们怎么好意思去劳烦人家,你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