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是要将人抢夺回来不成?张军长眯眼沉思。
公孙耀深吸一口气:“我泱泱华夏,礼仪之邦,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丢人现眼。他们也太放肆了,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说了, 这一直来,都是我抢劫他们,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过来抢了。这事我要是不打回去,我哪里还有脸呢。我中央军事学校还有脸怎么的。”
不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的。 听起来渗人。
张将军咽下了口唾沫摆摆手;“别在这说了,你要去就去吧。”
这样的人,若是让他在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估计到时候会说道委员长头上去。让他闭嘴,这是最好的方式,至于劝他不要过去,那完全不可能。
没有人的约束,当天下午三人就出了重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谢体秀在车上问了声后不由得苦笑。这问题问的实在是愚蠢。这摆明,是要去东京将人给抢回来的。自然而然是去东京。
“去南京吧,我们想要过去,还得让一人送。”
南京城,推开书房门的小野一眼就见到很自然坐在那藤椅上的公孙耀。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愣神了下的小野来到公孙耀跟前;“你又来干什么啊,这段时间我航空兵可是没轰炸重庆。 你可别又来整我。我承受不起。”
第九大队当前负责南京周围空中安全,小野自然而然也在这南京城。
这么久来,公孙耀不在来这边,他算是过了一些安稳日子。可是如今。
公孙耀丢出一根香烟;“别激动。不要害怕,这一次我不捅人,只是路过而已,另外,也需要你帮助帮助。”
帮助?这货不会又让自己送他去本土吧。
果然是这样。小野将脑袋晃动的如同拨浪鼓一般,然而面对着公孙耀抽出匕首威胁。
他不得不认输。毕竟公孙耀一句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捅了皮子痒痒。
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痛。
但是想了下的他还是开口;“不是我不帮你,这段时间我没有任何调动去东京的飞机,我不能擅自行动,会被发现的。”
是这么个理,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整过来的运输队长,若是就这么给毁掉了,那自己可是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呢。
想了下的公孙耀询问如何才有可能去东京。小野说除非药品什么的紧缺。
话都没有说完,在见到公孙耀扬长而去。他眨眨眼睛,心中明白,这南京的军医院、野战医院,要遭殃了。
咚咚咚……
东京。
海军次大臣官邸。山本很有节奏的敲击桌面看向跟前的侍卫长;“小姐这两天心情如何?”
派遣人去重庆抢人,是山本让侍卫长安排人去的,一共去了两批,第一批,是伪装成为东觅的人,半路将其抢夺过来的,却是侍卫长。如此,也就将一切罪名安插在了东觅身上。
心情很不好,听侍卫长说茶饭不想。
他就知道,自己的闺女魔怔了,说不定是喜欢上了公孙耀。
什么都好说,唯独这个事绝对不成,也不想一想。公孙耀可是将你爷爷太爷爷坟墓都给炸翻天了。你若是嫁给他,那群老祖宗还不从地下爬起来咬死我怎么的。
算了,等几天她自然就好了。还是想想其他的事。
既然要将公孙耀吸引过来对付东觅,那他会不会过来。这才是应该是自己要考虑的。
“将军阁下。南京、上海前几天陆军野战医院发生接二连三的爆炸,不但药品被炸,还炸死不少陆军伤兵。以我的分析来看,这个人,恐怕是公孙耀,他正在为自己创造机会过来。”
有可能,能够将医院炸了个底朝天还抓不到人的,并非是陆军马鹿无能,而是这个人太厉害。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的闺女是绝对不能在这了,先送他回老家,等这家伙回去了,在去接回来也不迟。
山本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也就在他安排侍卫长将山本清子送回去的时候。
公孙耀三人已经乘坐小野安排紧急来东京抽调药的运输机降落在东京军备机场。
小野的提醒,让公孙耀明白想要过来,那只能是让周围的药品短缺。
心中有着我用不着,大家也甭想用的心思,公孙耀将南京周围的野战医院炸了个底朝天。
没有药品,只用从周围抽到,可是每次都会在半路被炸,这让南京警备司令明白,有人是想让前线的士兵没药。陆地走不了,只能空运。
“我们又回来了,看来咱们三人,和这里是相当有缘分的啊。”走出机场,在机场食堂混了一顿饭吃后。三人来到人来人往的街道笑眯眯对身边两人道。
缘分,这不过是一场孽缘而已,你喜欢来,可是有些人,却是并不喜欢你来到这个地方。在这瞎嘚瑟干什么。
不想理会。公孙耀也满不在乎的跳上一辆摩托车。反正现在自己还穿戴着日军军服,开走摩托车,谁也不会说自己。
“你这又要去山本家?”看着过去的大概方向。谢体秀扭头问了声。
公孙耀嗯了声;“ 可不是嘛,这东京皇宫到是最安全的,可是人家不让我去啊,板坦到是也可以,问题他现在没权,一个没权的人警察宪兵什么的说不定要抄家,不安全,想一想,也就是山本家是最安全的了。”
完了。
谢体秀微微闭上双眼。公孙耀这话她是听出来了。这一次,不将这里闹翻天,是不会离开的。不然,怎么会连什么地方最为安全都想的如此清楚。
也算是山本倒霉吧。仔细想一想,这一次,三人来,还不是为了他家的闺女。他让自己住下,那也是没什么,理当好生招待才对得起自己远道而来。
摩托车往前飞奔,在往前,那就是海军军官居住区。陆军这种低等货色,是不能进入的。这点公孙耀并没有什么抱怨,而是将摩托车随意丢弃在一个地方,随意抢夺三件军服穿戴在身上看向远处山本家方向;“女儿给他整丢了,我们还是要去赔礼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