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施压的地方,也就是当前的军统总部。
张将军可不会惧怕一个戴笠这六期生,进去就是一顿臭骂,骂的他浑身发冷。
特别是张将军一句。
没有搞清楚情况你动他。王八羔子,你不想想,他是委员长老乡外加同乡,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你动他。你弄了他,你等着吃瓜唠吧你。
这话吓得戴笠不轻,他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公孙耀是什么人,中央军校最大流.氓之一,而且在东京的事情约有所闻。上千日军追杀他半个多月,更是求毛都没有摸到一根。
可是,他执行的却是军委会的命令,这让他很犯难的还是示意张将军去请示一下老头子在说。
二十分钟不到。张军长一份电文拍上面;“让我转告你,要是这事情有错,让你提头过去。”
我的娘亲呢。看清楚真的是校长语气,戴笠几乎就是浑身颤抖的拨通通往南京的电话,直接劈头盖脑的将督察处处长臭骂一顿的同时让他们好生招待公孙耀,千万别动手,一切等情况调查清楚在说。
这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看着督察处处长点头哈腰的从牢房出来特意交代自己将公孙耀暂时带入督察处第一处,只要他不出去就行。陈娟上下打量着面前贼眉鼠眼走出来的公孙耀更加的不明白,究竟是有多大的关系,居然能够让督察处处长一个上校都不敢在他跟前嚣张。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将公孙耀带到自己办公室,眼看公孙耀并不畏惧自己的还去倒上茶杯翘起二郎腿的喝茶,陈娟很好奇的问了声。
看了下这个好奇的女人以及那两座高山,公孙耀咧开嘴笑了下;“你去查一查32年南京中央军校的两大流.氓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两大流.氓?
陈娟还真不知道让公孙耀不能外出后让李毅立即去调查。
没有想到,李毅再次回来的时候,紧张的表情让她感觉到有些怪异。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吓到,陈娟直接接过电文。
那上面的内容,每一个字眼,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破格录取。一人学两科、学校的刺头,打架斗殴旷课逃课、学习还名列得第一,参加三五年秋季大演习后由老头子亲自提名前往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
几个月前归国后任集团军中尉高级参谋,张将军副官,随后任88师炮兵连连长。
这就是当前,自己能够掌握公孙耀唯一的资料。
很简单,但是这份资料的含义意味着什么,她陈娟比任何一个人都明白。
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人,真的要是误会了一丁点,戴老板死不死她不知道,但是处长还有南京这一群人,一个都别想活。
带着内心的恐惧,陈娟将资料丢给公孙耀。
公孙耀这货的一句话,让她自己都有些发抖。就这些事情,足够让任何一个上校甚至是少将对他毕恭毕敬,可是他却告诉自己,更为恐惧的,恐怕他们根本就调查不出来。
上面,一定是隐瞒了什么,这是陈娟心中唯一的想法。
日军封锁了久宫仁亲王被炸身亡的消息,似乎这个事根本就不曾发生一般,驱逐舰的沉没,也只能查到是触碰到了礁石。
没有一点证据证明,这一切是公孙耀干的。
督察处的不放人,让公孙耀忧心如焚。
日军已经在对南京发动大规模的空虚,每一天,数不清的炸弹在市区内炸响。数不清多少房屋在战火中倒塌。
已经隐隐能够听到枪炮声了。日军的先锋部队,逼近了南京城。而公孙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出去。
“娘们,你他么的是不是让我出去了,前面的将士在流血,你特么让我上去,我能干得他们浑身发软,你他么的将我关在这,你就是为虎作伥。你就是对国家不忠、你对前线将士的生命不负责。”
公孙耀在也待不下去,眼看陈娟进来,他上前双手叉腰请求上前线。
陈娟很为难。她相信公孙耀的本事,可是自己的任务是看住公孙耀,等候上面的调查,在没有证据前,公孙耀不能离开。
正为难的时候,李毅带着一个中尉走了进来,是徐宁派来的,日军出动坦克对教导总队阵地发起进攻,前面死伤惨重,徐宁希望公孙耀能够去帮衬一把,稳住前沿阵地。
“看什么啊,让老子去啊,你傻啊,上面的意思是我不跑就行了,你要是不放心,你们跟着我啊,傻不拉几的站着干啥,等着吃果子呢,娘希匹的。”
眼看着陈娟犹豫不决,公孙耀吆喝起来,李毅伸出手想要制止,然而一眨眼的功夫就让他按在地上,甚至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公孙耀怎么办到的。
“老子告诉你们,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不然就凭借你们这群废物想拦住我,也不想想,日军东京最精锐的半个旅团和上前宪兵警察都奈何我不得,就凭借你们这群小鱼小虾。”
“你放开李毅,我们跟你一起去。”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杀意让陈娟有些惧怕,她也是杀人不眨眼的,可是面前这个人的眼神,却让她不自觉的后背发凉。
“早他么的答应不就没这事了嘛。”公孙耀松开李毅的手后吆喝道;“把我望远镜还来。”
望远镜一直就在陈娟这,只是她不明白,这镜桶居然是黄金打造的。正好自己也好问一问这个问题。
公孙耀听陈娟问道这望远镜的来历,将其挂在脖子上咧开嘴一笑;“没啥,日本天皇御赐的。”
天皇御赐?天皇是你爹还是你家亲戚,会这么好心送给你这么珍贵的一个望远镜?
陈娟绝对不相信这一点,认为公孙耀绝对是在吹牛逼,而正规军事院校毕业的李毅有了几分相信的拉扯了下陈娟;“长官,在日军士官学校,最优秀的学员,会有这样的赏赐。”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可能的吧?陈娟还是不信,已经走到门口的公孙耀一扭头;“走啊,不走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