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的速度进展十分缓慢。
这本来是不应该的,不过日军明显就是欺负公孙耀没有战防炮还有反坦克炮。不然的话,敢用这样的速度,那纯属找死。
公孙耀眯起眼睛看着已经露出了侧面履带的坦克开始摩梭。
风速3,坦克时速度11。
估算出来对方距离,公孙耀想了下开始汇报数据。
徐宁迅速对其进行调整,他也是炮兵,调整这些得心应手。
“二号装药,等我命令。”公孙耀眯起眼睛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开炮。”
砰的一声过后,那坦克的侧面履带遭受攻击,往前走了几步后就不在动弹,履带被直接炸断。
“撤,二号点。”
我他么的……
在指挥部的吉野瞪大自己的双眼,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坦克居然让对方炸趴窝了。
这是对方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说有能人他还不清楚。
但是伴随着第二辆坦克也不在动弹,这让他扭头看向副官;“找到那个炮手,他对于我们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干掉他。”
砰……
刚说完,第三门坦克也给爬在地上无法动弹,而身后的步兵又不敢露出头,只能是躲在坦克后面。
好了,公孙耀看着不动的三辆坦克松了一口气的看向徐宁;“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给我看好这三个家伙,等天黑了,咱们将他开过来,从此这东西,他就姓孙了。”
日军并没有对坦克下手,这让公孙耀很高兴,伴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黑夜的来临,让几乎从中午打到现在的战场一下子寂静下来。
只有时不时,那伤兵的哀嚎,在告诉着众人,不久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公孙耀拿着两个大扳手,带上徐宁还有陈普以及几个士兵沉着黑夜,往坦克今天趴窝的地方狂奔。
冰冷的坦克就这么静悄悄的爬在哪里一动不动。
稍微检查了下,履带的确是给炸断了,徐宁去弄了下发现没有备用履带。
这让公孙耀来回看了下指着坦克的辅助轮:“把辅助轮给老子拆了扛回去,将履带接好 ,开回去,等到时候履带够用了在装上。没他辅助轮,没啥大不了的。”
内部并没有遭受破坏,三辆坦克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让公孙耀和徐宁开走。
昨天的战斗,吉野心中是憋着火的。三辆坦克被炸掉。损失惨重的他今个是发誓一定要让对方的人好看。
为此,他已经进炮兵阵地尽量考前,好覆盖对方的二线阵地。
吃了早饭的吉野提起自己的指挥刀看向远处稍微带着雾气的地面只能是停止攻击。这看不清楚目标,他不猛盲目进攻。
雾气散开,可是看着远处的地面,他晃动了下自己的脑袋好一会的看向自己的副官不解的问道;“我们的坦克呢?”
什么?
副官也没有反应过来的往远处看了下。
还真是的,坦克没了,哪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会让他们给开走了吧?”副官惊骇的问了声,吉野微微摇头:“不会,他们怎么会有开坦克的士兵存在,那对面的是川军,他们的坦克都在第五军呢,怎么会……”
不会,那这坦克是去哪里了。
两人的不可思议的在哪里讨论。
而此刻的俞济时却是已经开始在和公孙耀分赃。
三辆坦克就停靠在炮兵阵地后面。
俞济时是摸了又摸的双眼直接转动恨不得将这三辆坦克都给扒拉到自己的碗里面。
“那啥,我用野战炮给你换咋样。”
“不干。”公孙耀将脑袋晃动的跟拨浪鼓一般从坦克上跳下来;“想都不要想,要不是我媳妇说漏嘴了,我一辆都不给你,给你一辆,那已经是我大仁大义了,你在说下去,我可是不给了我。”
俞济时悔恨交加。他后悔啊,自己好东西不要,要什么步兵炮,那玩意那有这坦克牛逼啊,能跑能走的。
可是这协议自己已经签署了,想要后悔,这是不可能了。
轰轰轰……
日军又一次展开了进攻,公孙耀嗯了声赶紧跑到山坡上看了下,那日军居然将炮兵部署在了步兵前面,这是来送死的啊这是。
日,你既然里送死,你我就不客气了我。
公孙耀吆喝了声看向徐宁;“坦克给我开坡上边缘,老子现在灭了他炮兵,然后将坦克给我开下去,全军个我带坦克后面冲上去,追他们下河。然后那汽车什么的,就是咱们的了,咱们要组建一个机械化步兵团。”
一边的俞济时听着有些发酸,机械化步兵团啊,他也想弄一个,可是问题的关键,自己身边打仗不怕死的不少,就是没有公孙耀这样的货色。
心中气的发痒。他想了下还是赶紧回自己的军部,想一想办法,将这个团扒拉在自己头上重要的多,至于坦克,他还是要开走的,没履带到时候在来拿都可以。
吉野还在和副官讨论坦克去了什么地方的问题。
但是伴随着几声炮声过后,自己的炮兵阵地突然之间就炸了个七零八落。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远处的山坡,两辆坦克慢吞吞的开了出来。
他么的,那是自己的坦克啊,一转眼之间,就落入别人的手中。
还是他根本就看不上中**队手中。
我去,这是要对自己发起总攻嘛,看着坦克开下来后,那些士兵开始跟随在坦克后面缓缓往自己的阵地上推进。这可是吓了他一大跳。
天地良心,他并没有挖掘阵地,自己是主攻,对方是放手,这一转眼之间,自己反而是让对方给攻击了。炮兵被摧毁,自己手中的迫击炮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这让他脸色不善的看向了副官。
副官咽下一口唾沫,他不想说出那句话,但还是最终说了下来;“ 大队长阁下,走吧,我们没有防御阵地,在待下去,对于我们而言,就会损失惨重,先到河地面在说。”
八嘎……
吉野气的心慌意乱只能捏紧自己的指挥刀;“暂时由得你猖狂,等我过河后吃了中午饭在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