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逼的,几场战斗,就将三个残缺团打造成为这个样子。
这的确是牛逼。
不过。他是看过缴获情况的。暂编第一团的卡车,似乎并没有这么多 ,这些卡车,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哦,这个啊。都是小问题了。我从俞济时哪里借来的,反正他不长途跋涉,留给他是浪费了。”
借?
俞济时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他不扒拉东西就不错了,还会借,这怎么可能。白长官一脸懵逼的看向公孙耀。
事已至此。自己已经来到广西,也不怕什么了,他大手一挥;“两瓶酒的事。”
这还差不多。总算是明白过来的他笑了下邀请公孙耀跟随自己一同坐车离开。
“怎么,远道而来。也不看看我这个团的装备咋样,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我就是过来捡洋落的。我的坦克要换代。”
我他么……
这是来打仗呢,不是来捡便宜。不过他还是笑容满面的看看,公孙耀究竟是带来了什么。
好家伙。
原本的不在意,在随后卡车后面拖拽的一门一门火炮中是惊吓的张大了嘴巴。
一个团啊。公孙耀就一个团,装备的野战炮居然有七门,山炮五门,九二式步兵炮五门,迫击炮达到每个连都装配着迫击炮排,这还没有算上他直辖的迫击炮。
这一算下来。他这一个团的火炮装备,顶的上自己两个师。而且,机枪也是简直要逆天了。
恐怕,也就是第五军能够跟他比较一下。况且第五军一个团,还不配属坦克。但是公孙耀有一个坦克连。
这他么的。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团,我也敢跟对方一个联队硬碰硬。
心中这么想,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来的路上,白长官的忧心忡忡让公孙耀很不解。
是让说广西的战局的确不好,但是也没有必要这么愁眉苦脸的。毕竟对方也就是一个军三万多人。这边可是十几万人,还有第五军呢。
还怕他怎么的。
进入行营中,公孙耀开始劝说这都不是个事。
白长官似乎想到了什么,将自己准备反攻南宁的事说了下。而同时也提到了自己的建议并没有获得批准,甚至杜军长的也没有得到批准。
他微微的叹息,也将目光看向了公孙耀。
公孙耀却是跺跺脚;“那个老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疑心病重的让人心慌。”他嘟嚷完毕看向桌子上的电话指了下;“电话接我用一用。立足未稳不出兵,他想什么呢。”
这是要跟老头子硬刚啊这,白长官直接点头。他到是要看看,那个人,对自己的学生有多大的照顾。
“给你接老头子办公室。我是谁,我是你爹。”
公孙耀的吆喝声让白长官都吓了一跳,敢这样跟重庆那边这么说话的。估计他是第一个。
估计是接上了。那边的回应他听得清楚。
“老头,你糊涂呢,当前南宁日军新占。军心不稳,运输线处于薄弱状态,你这老毛病怎么又犯了,给人家指挥你又不放权,这还打个屁呢。当前日军只有三万多人。咱们十几万,还有第五军,怎么就打不过了,昆仑关不拿下来。咱们的援助就全废了。”
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白长官额头冷汗直流。他是不惧怕那人,但是还没有勇气敢这么跟他说话。
“娘希匹的,你就是在教我做事?”
这下尴尬了,那人肯定是来气了,这可如何收场。他正想化解这个尴尬的想要取过电话。
但是公孙耀似乎也是一头牛一般的嚷嚷;“我就教你做事了,怎了,你不服啊。你同不同意吧。我可是来抢日军武器好更换武器的。我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你不打了你是几个意思。你究竟打不打。你不打我就回去了。你还要给我精神精神损失费。”
乖乖。
当电话挂断,白长官眨眨眼睛看向跟前的公孙耀;“你这是要上天啊?”
“那可不, 他就是这样,不整两句是想不明白。咱们等着,他要是在不给我信,我跑重庆去也得将这命令给你弄过来。”
重庆,脸都给气的发红的老头子听到电话盲音一直响个不停。
他将电话啪的一声挂上;“第二个薛岳来了,居然敢挂我电话。”
张将军刚才就在边上,大概的内容他是明白的。
其实公孙耀说的很对。委员长是老毛病又犯了。
既然明白广西的重要性,同时也让小诸葛过去了,那就让他全面指挥就是了,人家在前面调兵,你在这后面下绊子。这仗正如同公孙耀说的。没法打了。
“委员长。其实我到是认为公孙耀说的是对的。当前我们又能力一战,若是这一战不打,我们的西南也就会不稳定了。一旦日军从广西入云南,那对于我们而言,更是会雪上加霜。”
哎呀……
娘希匹,这还是我学生嘛这。老头子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的只能是将自己的拐杖敲动的啪啪响后;“让他们打好了,让他们打好了。”
南宁,一份电文引起了当前驻扎在这里的第五师团师团长今村均的注意。
这份电文,是派遣军副司令官兼第十一军军长冈村宁次发送过来的。
上面明确的提到,若是和敌暂编第一团交战,务需派遣主力联队外携带重炮方可进攻。
这电文通篇都在说暂编第一团如何如何,却是没有提到第五军。
他就不明白了。这暂编第一团。他还能够跟第五军相比怎么的。
自己也接到消息,第五军已经在昆仑关北面进行集结。然而飞机侦查却是根本没有任何情况。
不注意第五军动静,却是注意这一个团的兵力。
他是有病呢还是不清楚究竟是谁厉害的。
“这暂编第一团是怎么回事?”不解的问了下身边的副官。
副官也不清楚,只能去询问,片刻后,那边发来了电文,是他歼灭了一个大队的兵力。而且还不要脸的将那个大队的武器扒拉在自己头上。
“我还以为是什么,就这,也需要我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