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救命,还是外语让抢夺了一套上尉军服扒拉自己身上的公孙耀顺着声音呼喊方向跑了过去。
过了一条巷子,三个日军围着一个金发女郎正准备拖到边上的房间。
那金发小美人大概有二十出头,双眼充满绝望和恐怖看着围着她的三个日军往墙边退。
娘希匹,这样的美人让你们三畜生给霍霍了还了得。提起刺刀过去,公孙耀痛下杀手,见其中一个直接割破喉咙后把另外两个人双手双脚砍掉,任由这两个人在地面翻滚后,拉住这外国妞就走。
进入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公孙耀见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恐惧笑了下;“放心吧,我不是那群畜生,这身皮,不过是我方便行动用的。他们为什么会对你下手呢?”
公孙耀不明白,日军为了怕影响过大,并不曾对外国人下手,这段时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
那女子应该是在这边多年了,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话。
露丝,英国人。跟顾青玲一样,也是一个记者,她在南京方面拍摄了很多照片,这些照片,都是日军在南京杀害百姓的铁证,日军追击她,也是想要将这批胶卷弄到手,不让其流传出去。
这个东西,自己一定要保住,等今后将小鬼子追赶出去后,这些都是证据。
“这个东西很重要,我会保护你安全的离开南京的。”公孙耀起身准备离开。本自己还要折腾他一段时间,不杀的他日军心惊胆战誓不罢休,然而今天,情况特殊,自己需要将露丝送走,多了一个责任,在也不是孤单一人。
既然决定不折腾了,那有些事就要去做了,那酒井和川口居然以杀人取乐,进行比赛。
他们倒是反应很快的躲藏进了军营没有出来,不过既然这两个人作恶太多,自己若是放过了他们,死在他们刀下的亡魂也不会死不瞑目。
“你……你去哪里?”露丝害怕一个人在这里,要是这在出现日军。她恐怕。
“这里很安全,日军是不会进来的。在这乖乖的等着我回来就是了。”
又有七个士兵一辈子不能完整活下去了,他们残废了。
躲藏在军营中的酒井和川口听起来不由得脸色惨白。
川口更是将目光怨恨的看向了酒井,如果不是他装逼要跟自己来比赛,如今怎么可能会这样惊恐的活着。还成为同僚之间的笑柄,说自己是一个缩头乌龟。
“都是你,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现在好了,咱们让同僚取笑。”
酒井一拍桌子;“你还有脸说我,我逼你比的,是你自己笑着答应的吧。”
两人之间的吵闹声,伴随着一声怒喝后平息下来。
丢人现眼,丢帝**人的脸,两人回头发现是一个少佐后赶紧起身,这少佐看起来很陌生,并非是这边的。
一询问,原来是司令部那边派遣来的。
听意思,自己两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部队都已经有人开始赌博说两个人什么时候死。真要是死了,对于帝国将士而言,绝对是一个不好的存在。因此司令部派人来接到司令部,将两人保护起来。
听说司令部都知道这事,还派遣人来接应,两人感动的眼泪直流的收拾着东西就随同这少佐离开。
司令部,头都快炸裂一般的松井石根垂头丧气的将手中有一份伤亡报告,准确来说是伤报告,没死,不过还是生不如死。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十几万人让一个公孙耀折腾成为这个样子。他想了下还是来到宗方次郎的办公室,希望两人能够商议出来一个法子。
正好宗方次郎有一个办法。
他听说了酒井和川口的事,这两人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让公孙耀盯上,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这两个人活着的,一定会对他们动手,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这两个人为诱饵,说出两人所在后,在周围埋伏上兵力,等公孙耀上钩后调动重炮对哪里进行覆盖式炮击。让公孙耀和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同归于尽,也算是物尽其用。”
松井石根很满意赞同这个计划后让副官去打电话询问两个人的情况。
片刻后,副官来到他跟前眯起眼睛;“将军阁下,他们说,你已经派人接他们去司令部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什么时候派遣人去接他们了,他两个也配进入司令部,让司令部的兵力保护他们,真是可笑。
宗方次郎在边上一听说并没有派遣人去接应,他心中咯噔一声将目光看向松井石根:“坏了,这两人恐怕已经让公孙耀弄走了, 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不然帝国的脸恐怕。
啪……
公孙耀美滋滋的点燃一根香烟一屁.股坐在一根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笑意看着早已经让自己捆绑在柱子上的酒井和川口。
两个傻.逼玩意,也不看看你们是个什么军衔,司令部会派遣人来送你们去司令部,真是秀逗了。
在军营中将两人带出来的是公孙耀,他弄死一个少佐后,将他衣服穿上后来到军营,流利的东京话让士兵根本不怀疑他的身份,任由他将人带走后在半路上打晕这两货后拉扯到了这地方。
依旧还是晕厥,公孙耀将烟头吹红很自然的按在酒井的脖子上,刺疼让酒井尖叫起来,只是嘴巴给堵上,也只能发出一丝微弱的呜呜声而已。
用同样的方法将川口弄醒。公孙耀看得出来两人对于自己身份的不解和困惑。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怕,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不过反正你们都快死了,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就是要你们狗命的公孙耀。”
躲了那么多天,还送上门来让对方杀,回想着这段时间各处的汇报,两人心中有些发冷的看向手中玩弄着一把匕首的公孙耀。 那露出的绝望,让人不忍心下手。
公孙耀冷哼一声并不理会这种求饶的眼神,一刀就将距离自己最近酒井的衣服划开后切下他右手上的一块肉捏在手中笑眯眯的道;“两憨货,听说过凌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