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贼心,但是没有贼胆。
“你躲躲闪闪的眼神是做贼心虚嘛?”谢体秀的反问,让公孙耀赶紧将脑袋晃动的跟拨浪鼓一般。
他慌忙岔开话题询问神韵宫这副堂主田中切的本事,如果陈娟当时是负责这块的话,那定然也是知道一些。
陈娟将大概情况说了一下后,公孙耀嗯了声;“既然也是一个花心萝卜,又叫田中切,就切了他吧,也让他滚回去告诉一下,要当神仙,就不要管凡间的事,不然,我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
中山路23号。
田中切还真有一种当神仙的味道,平常的水他还不喝,而是两个助手在外面接来的露水来煮的茶水。吃的米饭,也是精挑细选。
看起来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是,边上那好大一坛子的鹿鞭酒,却是暴露了田中切也不是真的不识人间烟火。也是要流连忘返这烟花之地的。
白天是仙样,黄昏是人样,晚上是鬼样。
如今已经是黄昏,在院落中耍了一套刀的田中切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起身进入房间中。
两个侍卫已经明白他会去什么地方,已经开始给他准备酒水壮胆。
换好行头的田中切看着那一大碗的酒水,刚准备端起来,但是,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不得不扭头眯起眼睛看了过去。
“酒,就不要喝了,你用不上了。”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是一种冰冷。
田中切放下酒水打量着缓缓过来的这四人,两男两女。
“你们是?”边询问,他的手已经很自然的摸向自己的腰间的弯刀。警惕心,到是有的。
公孙耀什么也没说,而是迅速上前,他需要试探一下这田中切究竟如何,然后在让徐宁等人练手,如果强悍了,那自己就解决了,省的伤到了徐宁或者自己的媳妇。
突入起来的袭击,让田中切往后退了一步将案桌推出去地方,公孙耀却是将案桌踢飞后再次上前。
一试手。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的迅速后天看向徐宁;“去历练历练。”
什么都不说就动手,这让田中切有了杀心的抽出自己的弯刀。
徐宁手中,是一把刺刀,力量上不能正面对抗,只能是进行化解那把弯刀的力量。
公孙耀抓起一把瓜子笑眯眯的看着,至于其余两个侍卫,谢体秀和陈娟一人一个,如果这些人都解决不了,想去收拾神韵宫,就是屁话。
打斗声停止,两个侍卫已经被切了喉咙。田中切腹部中了一刀后弯刀被徐宁打掉后将其他踢打在地上控制起来不能动弹。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
什么人?
公孙耀缓缓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你们宫主让你来干什么你不知道。”
公孙耀。田中切明白过来。他真为自己的大意而后悔。
大意,那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眨眨眼睛的公孙耀看了下那鹿鞭酒,在看了下田中切后露出甜蜜笑容;“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你们的人,想当世外高人,我不拦着,但是想要插手不该你们管的,我可不认识你们什么宫主不宫主的。到时候惹火了我,我掀了你们老巢。”
缓缓起身,平静的离开,还没有等他回过味来,下体的剧痛让他赶紧一看。
没了,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把匕首刺入,直接切割成为了两截,从此在也缝不上了。
“既然名字中有个切字,还是中切,那就以为证明,你有这一劫。养好伤,回去吧,骚年。”公孙耀头也没回。只是这话,在田中切惨叫声中刺入他的耳膜。
派遣军司令部。
冈村宁次刚准备休息,佐藤已经来到他身边露出一丝诡异笑容道;“将军阁下,田中切让公孙耀切了。”
切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并没有明白这其中意思,冈村宁次想了下后再次问道;“你这切了,是什么,让他五马分尸了。”
嘶……
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啊,居然给阉割了,不过,这好像是他的作风。
“好,好事,将他们一个副堂主给阉割了,定然会让神韵宫大发雷霆,他们针对公孙耀的追杀,才开始,我们也算是安全了, 你立即买一些补品去慰问一下,安慰安慰,告诉他, 虽然不能用了,但是看一看还是可以的。”
这他么是去气人的吧,这哪里是想要去安慰。
佐藤心中嘀嘀咕咕。但依旧还是点头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首战告捷,自然是要在这个院落中庆祝一番。
两杯酒下肚后,公孙耀询问徐宁和田中切动手有什么缺陷和困难。
兵器的问题,自己是刺刀,对方是大刀,档次完全不是在一个点,不能硬碰硬。这一点,相当吃亏。
“这可怎么办,我们在敌占区,总不能每天拿着各自趁手的武器满大街的走,到时候让宪兵给抓了,不用他神韵宫,岗村就将咱们给收拾了。”谢体秀感觉到这问题有些麻烦的开了口。
陈娟在边上,也感觉到有些困惑,渐渐地,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公孙耀。
公孙耀低头沉思了下后露出笑容;“这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们虽然没有,但是有一个人,他肯定有。”
谁?
冈村宁次,他会给嘛?
一听公孙耀说出这人名字,谢体秀和陈娟对望一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公孙耀。陈娟更是想了下开口;“他们毕竟是一伙的。”
不尽然吧,若是疑惑的。冈村宁次会告诉自己田中切在什么地方,还跟自己签署协议,恐怕,他是想要自己和神韵宫打的两败俱伤,然后他在后面渔翁得利,既然将自己给灭了,也同时将神韵宫这个随时有可能爆炸的组织给灭了。
毕竟这神韵宫当初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还没有忘记,现在,不过是当前军队实力强大对其进行了压制而已,可是今后呢,谁知道会出现什么。
“他会给的,那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很会做买卖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