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灭?
这是要将酒井大队给全歼。
李宗仁此刻都不信了。
三四号阵地互为犄角,进攻一方,就会遭受另外一方支援。
“你可别小看了酒井大队,他们的装备……”李将军指了下远处没有动静的日军阵地。
公孙耀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下后哼了声;“在我面前都是浮云。”
浮云,这无疑就是在打几个师的脸,这些人可是打了两三天都没打下来,而面前的公孙耀居然说是浮云。
心中很气愤,可是又没谁站出来说他的不是。
神机叶拉扯了下公孙耀。回头见几个人表情,公孙耀嗯了声;“心中有气你们就说出来呗,别憋坏了。放心,吃了这个大队,我的步兵装备都给你们,我看不上,我要对面日军的装备。”
这话可是让在场的几个师长双眼放光恨不得抱着公孙耀请几口。
53团的士兵装备几个人都看见了,中正式步枪,这虽然比不上日军三八大盖,但是对于使用着汉阳造的川军还有杂牌武器的桂军来说,无疑就是雪中送炭。
几个人眼神中的愤怒转换成为柔情,那一双眼睛都希望公孙耀千万不要誓言。
“叶兄弟,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川军定然全力支持。”川军王师长赶紧示好。而桂军方面也不看示弱。
边上的李宗仁却是笑而不语,他很佩服公孙耀这混账,一句话,就将现场这种怨恨转换为奉承。
打断了众人奉承,几步来到公孙耀跟前的他指了下远处;“你打算怎么办?”
好办,日军居高临下,直接冲上去无疑就是让对方收拾,这长于虽然说是一个小山坡,但是好在并非是石头山。既然不是石头,那就是泥土,自己一个团的兵力,每个士兵都有工兵铲。
这两个多月的训练和挖掘战壕可不是开玩笑的。
完全可以坑道作业,利用之字形路线挖掘到日军前沿阵地五十米。
在这期间,他们敢出来,自己就用机枪打回去,想动用火炮攻击,自己的炮兵也不是吃素的。
只要靠近五十米,火炮一顿轰,然后上去就刺刀见红,这正好也让士兵好好感受一下。
他娘的。
李长官听公孙耀如此一说,心中也是感叹不已,他本以为很困难,可是公孙耀如此简单就说了出来,这让他如何不感觉到吃惊。
一个团三千七百多人,除掉了卫生连和骑兵炮兵,还有三千人,在加上桂军一个团和川军一个师的协助。
吃过早饭开始,部队就开始进行坑道作业。
长于三号酒井大队指挥部,已经完全将地面挖掘下去将近两米的掩体,听闻中**队正在挖掘战壕,这让正在吃早饭的酒井立即放下手中的餐盒,在副官的陪伴下出现在地面。
从望远镜中,两条路线正分别往自己所在的三号阵地还有四号阵地推进。
那地面泥土乱翻,只能见到铁锹将泥土顷倒在地面上。
“他们这是?”酒井很茫然的看了下自己的参谋长小野。
小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几天来,中**队从来没有这样诡异的行为出现。
不清楚三个字让酒井双眼发黑。他扭头瞪了下小野后对身边副官道;“让步兵炮对其攻击,阻挡他们挖掘。”
轰轰轰……
步兵炮根本造不成多大威胁。不过一向将士兵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公孙耀一听对方动手使用步兵炮。
他甚至连掩体大门都没出去一下的意思,直接指了下徐宁;“让山炮压制,11点方向,密位320.114.高地不变,单门三发急速射。”
不出去,就预判对方炮兵位置,这让李长官直接来到公孙耀跟前;“你就这么确定?”
端起茶杯的公孙耀斜眼看了下;“他们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难道你也不知道,以往我就是吃这口饭的,要是这我都听不出来,我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天……”
咳咳……
李长官赶紧咳嗽两声打断公孙耀说下去的意思。
他的确知道,面前这个叶秀清就是公孙耀,这个,几个战区长官都知道,但是出于绝密,甚至连战区参谋长,副司令都不清楚公孙耀的身份。
山炮的威力不是他步兵炮能比的。
五六门山炮发射出十几发炮弹后,日军步兵炮直接哑了声。
也难怪,日军根本就没有想到中**队会用火炮,而这几天虽然有火炮进攻,但是迫击炮各部无法造成威胁。
一轮炮弹过后,步兵炮阵地遭受摧毁。
这让酒井在破口大骂中**队臭不要脸的居然这么能够忍受,这么长的时间才将重炮拉出来。
如今好了,没有火炮的掩护,单独凭借手中的迫击炮,这很难阻挡对方的推进。
想了下的他再次观察了下,就这么一会,对方起码往前面推进了两米,要是按照这个速度,黄昏十分,对方就扑上来了。
“给联队长阁下发电,中**队利用坑道作业,我军步兵炮阵地遭受摧毁,请求航空兵对其进行覆盖性打击,掩护我军反攻击。”
嗡嗡嗡……
空中的轰鸣声让斜躺在弹药箱上的公孙耀立即来到掩体跟前,远处的小黑点逐渐出现在了视线中。
公孙耀额了声指向空中的黑点;“看来对面的到不是一个蠢货啊,知道我这坑道作战的威胁,居然请来了航空兵。”
李长官也是微微皱眉了下看向正在挖掘的士兵,他们,即将遭受对方攻击。
“行了,就别担心他们了,将近一米七八深的战壕,宽也就不过七八十厘米,他日军航空兵除非将炸弹丢坑道里面去,不然顶天也就是打出一些掩体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咱们现在呢, 赶紧让机枪手和迫击炮上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酒井在飞机轰炸过后,一定会对咱们进行反冲锋,咱们得将他给打回去。”
李长官嗯了声,他到是理解这一点道;“既然酒井看到这一点,你就不担心他跑了。”
开玩笑,公孙耀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让我看上的东西,在没有我的同意下,谁能够走的了呢。”